230 還想離婚嗎?
“誰給你的膽子?嗯?”下一秒,楚北訣明顯帶着怒火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還沒想出反駁他的話,突然間只覺耳垂一痛,震驚的瞪大了眼。
楚北訣這傢伙,居然咬我耳朵!還不止一下!
我疼得整張臉都幾乎扭曲了,但楚北訣根本不鬆口,甚至伸出舌尖在我耳郭上舔舐。
又疼又癢的感覺,折磨得我不斷的掙扎,卻怎麼也推不開楚北訣,只得惱火的吼:“你放開我!混蛋!”
楚北訣當然沒理會我基本可以忽略的抵抗,一個勁的啃噬,差點讓我以爲他氣得恨不得啃掉我的耳朵吞下去。
我的右上方是楚北訣白皙修長的頸部肌膚,我氣得沒了理智,忍着耳垂的疼痛,湊過去在楚北訣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也學着他的樣子不鬆口。
我用的力度很大,以至於耳邊傳來楚北訣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下一刻,我的下顎卻被他修長的五指死死扣住,疼得我被迫鬆了口。楚北訣臉色兇狠的盯着我,身高上的差距,讓我在氣勢上很明顯缺了一截。
我只來得及看清楚北訣那張俊顏猛然逼近我,但我沒顧得上躲,不光是我的下巴被他緊緊扣在懷中,而且幾乎在同時,他另一隻手就攀上了我的衣領,隨着他一揚手,我單薄的衣服被他輕易撕碎,露出圓潤的肩頭。
而我驚恐的尖叫,也全都被他強勢霸道的吻,盡數吞沒在嘴裡。
我想掙扎,也很輕易的被楚北訣壓倒在沙發上。在他的吻好不容易從脣瓣輾轉到我脖頸時,我微喘口氣,抖着嗓子質問:“你想兩幹什麼?!”
楚北訣頭也不擡,完全的忽視了我,但他的動作卻不曾停頓一下,手直接伸到我腹部,摸索着解着我牛仔褲上的鈕釦。
“你混蛋!滾開!”我氣得大罵,更是伸手不停捶着他的肩膀,但我這點力度,只能算是給他撓癢癢。所以不一會兒,連帶着底褲,被他輕易的從身上剝落。
在他強勢闖入的那刻,我崩潰的哭出聲,也沒了任何反抗的力氣,任由他在我身上馳騁。
我淚眼微張,看着高懸的竹樓頂層,惱火着自己的無能,只能一次次被他輕易佔有。
楚北訣的力度和持久度,一直都在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外,沒一會兒,我在他極富技巧的挑逗下,渾身癱軟得不行。
楚北訣脣角微勾的覆在我上方,晶瑩的汗珠從他鼻尖滴落到我額頭上,讓我一個激靈,這才聚焦目光看向身上的他。
楚北訣卻笑着輕嘲一句,“欠操~”
我氣得憋紅了臉,張嘴正準備惡語相向,他卻猛地朝前一頂,結果從我嘴裡破口而出的,並非是咒罵,而是破碎的呻吟。
我不知道陸楓去了哪裡,但也無比慶幸還好他不在家,如果被他看到這樣的一幕,我覺得我真心沒法見人了。
但一想到竹樓的大門大開着,而我跟楚北訣卻在做着男女間最原始的事,我就崩潰得不行。但理智很快就在楚北訣有節奏的力道下被撞碎了。
還好這一次,楚北訣還算快,一個小時就完事了。他從我身上下來,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熟練的抽出根菸開始吞雲吐霧。
我卻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傻愣愣的躺在那裡,連撈起衣服遮擋自己都忘了。
“爽了嗎?”楚北訣的聲音突然響起,我眨了眨眼,直起身子看向他,只覺得噁心得不行,卻又聽到他開口,低沉的聲線中甚至夾雜着隱隱的笑聲,“還想離婚嗎?離了婚,可沒人會像我這樣賣力操爽你了~”
“你真讓我噁心!”我發誓,我氣得很不能操他祖宗十八代。但我的教養,讓我說不出那些惡劣的字眼,所以只能惱恨的瞪着他。
“噁心?”楚北訣不怒反笑,“難道是有了?”
他的目光在我小腹處逡巡了會兒,卻突然笑着道:“不過你最近私生活這麼亂,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再也忍不住,撲上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伸出手指指着他鼻子,忍無可忍的罵道:“我不管你是哪裡蹦出來的怪物,你最好給我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趕你走!不管多艱難,我一定要治好楚北訣,讓他把你這怪物趕走!”
我知道我的態度有點太過了,所以楚北訣瞬間就黑了臉,站直身直接朝我走過來,在我防備之前,再次輕易壓在了我身上。
這一次,他很輕易便制住了我,輕易就再次闖了進來,撞擊了一陣才停下來盯着我,冷聲笑着:“嫌我對你不好,所以讓我滾?那你有沒有搞清楚,此刻埋在你身體裡的,到底是誰?如果現在你懷孕了的話,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我張嘴想反駁,他卻動作快速的撞擊,讓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很快就沉迷在了他帶來的一波波高潮中。
這一次,楚北訣可能是氣到了,兀自搗鼓了一會兒,還硬着就出去了。他站在一旁慢條斯理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金貴的西裝革履,跟凌亂不堪的我形成鮮明的對比。
穿戴整齊後,他俯身拍了拍我的臉,在我惱恨的瞪向他時,他反倒笑的肆意,輕聲道:“不喜歡我,喜歡第一人格的他?”
“是!他可比你有人性!不像你卑鄙無恥齷齪的怪物!”我氣得恨不能噴他一臉唾沫。
楚北訣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似乎被我罵了,心情還很好,總是面無表情的他,反倒一直紳士的笑着。
說出的話,卻讓我心驚不已,“好,既然你這麼喜歡在意他,想讓他除掉我,那麼我……”他故意停頓了下,見我看着他,才道,“我就絕不能如你所願,你放心,我一定會成功擠掉他,讓第一人格從這句身體裡消失!”
他的聲音輕柔得要命,就連表情也是溫和的,可我卻絲毫不懷疑他這句話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