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肯老實了?
很簡單的一個吻,楚北訣的脣瓣輕微觸碰了下莫熙額頭的肌膚,沒有停頓片刻就離開了。
雖然是這樣,但我看了,還是覺得很生氣。
忍不住在心底吐槽,楚北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我老公?!居然當着我的面親別的女人?
這件事,以後有機會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很恪守禮節的一個吻,莫熙當然不滿足,而且絲毫不帶情慾,直接把莫熙給吻懵了。
愣怔了好幾秒,莫熙才反應過來,不滿的嘟着嘴,一臉被傷害得不要不要的樣子,搖着頭反駁,“阿訣,這就是你不嫌棄對我意思?”
楚北訣似乎沒明白小女生的心理,直接不解的蹙着眉頭,沒懂。
見此,莫熙嘆息一聲,直接伸手指着自己的脣瓣,雙眼冒光的盯着楚北訣,可憐兮兮的外表,配合着撒嬌的語氣,輕聲道:“吻這裡,阿訣~”
我緊緊咬住脣瓣,突然恨得不行,心底某個邪惡的念頭在腦海滋生。
楚北訣面無表情的盯着莫熙,平靜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對於莫熙的要求,既沒照做,但也沒駁回。
眼看着楚北訣的雙手搭在了莫熙的雙肩上,我咬了咬牙,默默揮動手指,他們頭頂的一塊瓦片就掉了下來,正好對準下面坐着的莫熙。
楚北訣銳利的眸光一眯,電光石火之間,抱着莫熙就從陽臺的欄杆上下來,瓦片沒有砸中人,直接摔下三樓,碎了個乾淨。
莫熙一臉驚恐的呆在楚北訣懷中,一臉被嚇得不行的樣子。
我直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爽的罵道:“真會演!”
楚北訣擁着莫熙回了主臥,只是轉身之前,目光別有意味的看了眼頭頂的屋頂,眸光晦澀難辨。
我抿了抿脣,生怕被他發現其實是我使得手腳。但轉念一想,他根本就看不到我,而且在他眼中,我應該是很渣渣的存在,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厲害。
這麼一想,我就又安心了。跟隨着他們,一起飄進屋子。
我覺得自己這幾天有點變態,一直幹着偷窺這種毫無底線的事情。
楚北訣擁着莫熙到牀上坐下,可能因爲想起昨晚這件房裡發生過什麼,安撫着莫熙多休息之後,也沒有多呆就出去了。
而身後,莫熙盯着他遠去的背影,原本乖巧的小臉上瞬間佈滿陰狠,纖細的手指緊緊握着身下的牀單。
我不想跟莫熙多呆,跟着楚北訣出去,仗着他看不見我,一直在他身邊做着鬼臉,或者打他之類的動作,但雙手打在他身上卻直接穿了過去,根本無法出氣。
我原本以爲楚北訣如果不跟莫熙呆在一起的話,一定會離開,卻沒想到他出了別墅,卻徑直朝後花園走去,一直走到花園後新建的地下室前。
我雖然詫異他沒事到這裡幹什麼,畢竟以前這地下室只是放一些不用的雜物而已。跟着他一路往下走,長廊一拐,一扇門便出現在視線盡頭。
楚北訣沒有開門鎖,直接從鐵門中穿了進去,我好奇不已,緊隨其上跟過去,陡然發現門口是一件四四方方的屋子,沒有窗,四面都是牆壁。
而屋子的正中間,全身近乎赤裸的葉梟無力的趴在地上。他身上滿是血痕,不知是怎麼弄的,但很明顯是暈倒的時候,直接被人從牀上抓住丟來了這裡。
見此,我的視線就不怎麼敢看葉梟,真怕如顧錦城所說的看多了這種場面,會長雞眼。
但我還是很輕易就發現,葉梟的脖子上鎖着一個很粗的鐵環,鐵環上連着不算長的鐵鏈,而鐵鏈的另一端,則直接插到牆壁中。
葉梟的背部已然沒了一塊完整的好皮膚,血水從他身上流下來,直接淌在地上,再加上房間里根本不通風,以至於我一進來,就聞到了滿屋子的血腥味。
而且,雖然現在是夏天,但地下室的溫度本就很低,葉梟一絲不掛的躺在水泥地板上,也不知躺了多久,恐怕能活着,已屬萬幸了。
雖然葉梟曾經設計謀害過我,他被這麼對待,我應該高興纔對。
但一想到楚北訣之所以會這麼殘忍的對付葉梟,只不過是因爲聽信莫熙所說,是葉梟給她下了藥,所以莫熙纔會在非自己意願的情況下跟他上了牀,以至於楚北訣氣得將葉梟關在這裡,且毆打成這樣。
楚北訣是爲了別的女人,才變成如今這麼兇殘的樣子,雖然對付的是我要對付的人,我卻覺得無比鬱悶。
我站在房間的角落,看着楚北訣走向葉梟,擡起腳,一腳踩在葉梟的側臉上,並且微微用力碾了碾。
我皺了皺眉,如此兇狠的楚北訣,一看就是第二人格。
原本處於昏睡的葉梟很快就清醒了,他雙手撐住楚北訣的休閒皮鞋低端,艱難的抵抗着楚北訣的力度。
但葉梟本就不是楚北訣的對手,哪怕如此,也被楚北訣兇殘的碾得口吐鮮血。
楚北訣這才收回腳,單手背在身後,悠然的走到葉梟身側站定,冷冷道:“還沒死?”
“呵~”葉梟輕笑一聲,艱難的擡起眼皮看向楚北訣,絲毫不畏懼意道,“死又怎樣?睡到了你的女人,看着她在我身下被我操哭的無助樣子,就算是死,老子也值了!”
葉梟的話讓我蹙了蹙眉,傻子都知道他這麼說,肯定會激怒楚北訣,但葉梟似乎根本不怕,而且這種語氣,聽起來就好像他真是故意給莫熙下藥,目的只是爲了得到她,進而羞怒楚北訣一樣。
這件事雖然表面上是這麼一回兒事,但我知道,葉梟根本不捨得這麼對莫熙。那一晚的旖旎,更有可能是兩情相悅下自然而然發生的。
葉梟話落,楚北訣就狠狠一腳踹到他肚子上,直接把人踹得撞到牆壁上又反彈回來。
葉梟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動一下都很艱難,楚北訣悠然自得的走過去,一腳碾在他胸口,微微壓低了身子,卻滿是戾氣的開了口,“肯老實了嗎?既然學乖了,就老實告訴我,蘇然她消失了,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