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蠢女人,爽了嗎?
流程?
這兩個字,不禁讓我想到他那些無恥的手段,臉色窘迫得都能滴出血來。
“你無恥!”我氣得不行,直接從他身上下來,站在牀邊憤憤的指着他,“你這個抖M!變態!”
楚北訣當即冷了臉,從牀上直起身,沉着臉看向我,“過來!”
我惱火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彼此仇視般對視片刻,楚北訣突然冷笑道:“不是想知道那傢伙的魂魄在哪兒嗎?就你這態度,還指望我能告訴你?”
我緊抿着脣瓣,雖然也明白我這種態度,肯定會惹怒楚北訣的,但是一想到我又要被迫跟他發生那種親密關係,我就有些受不了。
雖說身體是同一具身體,而我也愛着這具身體的另一個人格,但人不對,感覺也不對,而且我心底,還是很厭惡第二人格的他的。
“衣服脫了!”楚北訣像是已經等不及了,冷沉朝我吼,“給我過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心底在糾結,所以當楚北訣朝我撲過來,將我甩上牀之時,我下意識想反抗,但最終卻只是緊緊閉上眼,放棄了掙扎。
楚北訣高大的身子壓在我身上,有點重,俯身過來,鋪天蓋地的吻落在我眼角眉梢和臉頰,我全程緊張的閉着眼,直到他的手不老實的開始脫我衣服的時候,我立刻睜開眼,像是想起,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不悅的朝我瞪過來之際,緊張的冷聲質問:“事後你就會告訴我韓斐魂魄的真相?”
楚北訣惱火的甩開我的手,繼續埋頭我頸間,我不悅的推開他,堅持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許是被我纏得沒有辦法,楚北訣擡頭不悅的瞪着我,衝我吼:“怎麼?如果我說不,你就不給老子上了?!”
“你……”這些粗俗的字眼,難聽得讓我蹙緊了眉頭,看着他的目光,充滿了厭惡。
第一人格的楚北訣,就從來不會這麼說好,更加不會強迫我什麼,有時候的他,甚至會很尊重我。
這麼一對比,瞬間覺得這第二人格就是一流氓人渣!
我目光惱火的瞪着他,下顎卻被他用力的捏住,我厭惡的拍開他的手,聽到他惱火的質問:“你剛剛在想誰?想他嗎?嗯?!”
我知道他指的應該是第一人格的楚北訣,但我懶得理他,直接別開了臉。
彼此間的沉默,寂靜得一根尖細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下一刻,他開始粗暴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兒就將我剝光,而後不帶任何前戲的闖入。
“啊!”我疼得全身都僵硬了,身子蜷縮在一起,卻只能高揚着下顎默默承受。
事實證明,在牀上惹怒一個時刻準備睡你的人,是絕對不明智的。因爲你根本沒法猜測,他會用怎樣可惡的手段報復你。
比如說,一做就做個沒完沒了。
他粗暴的力度和粗長硬的尺寸,讓我根本受不了,難受的呻吟控制不住從我脣間溢出,哪怕我緊咬着脣瓣都沒用。
我哭着罵他混蛋,讓他輕一點,但很明顯這種時候說這些話,更加刺激了他禽獸般的佔有慾,力度和頻率更加快速,沒一會兒我就徹底不行了,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暈了多久,反正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全身無力的趴在牀上,還沒擡起頭,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撞擊,感受着火熱如鐵某物的闖入,我驚叫一聲,沒有任何防備,頭撞向了牀頭的木板,有一瞬間的眩暈。但還好下一刻,身子就被往下扯落了幾分。
“混蛋!”我咬牙罵着,艱難的轉頭看過去,卻只能看到楚北訣撐在我身側的,青筋暴起的手臂。
這種姿勢讓我的臉和牀單頻繁的摩擦,幾乎是他撞一次就摩擦一次,雖然牀墊和牀單都很柔軟,但側臉還是火辣辣的發着熱。
還好這一次他不算久,持續沒多久就完事了,累得趴在我後背,壓得我着實有些難受,但我只能嘴上讓他閃開,身子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挪位。
他灼熱而粗重的喘息噴薄在我耳側,聽得我只覺得面頰滾燙,腦海裡不由自主出現那些親密的限制級畫面。
“下去!”我冷着臉惱火的低呲,“重死了!”
“好~”楚北訣聲音輕快,甚至帶着絲笑意,很好說話也很配合的樣子。
但他剛躺在我身側還沒兩秒鐘,有力的臂膀就從我腰下穿過,輕易就將我單薄的身子從牀上拽了起來,趴在了他胸口。
我詫異的擡頭看向他,着實沒想到他還會有這份心思,畢竟以他這麼可惡的人,做出的明明應該是做完就提起褲子走人的事情纔對。
楚北訣對我笑了下,風華絕代的俊眉,卻冷聲低呲:“蠢女人,爽了嗎?”
我一愣,轉而沉了臉,“你才爽!”
他爽朗的笑聲傳來,大掌有一下沒一下摸着我早已汗溼的頭髮,笑着道:“我伺候了你這麼久,都沒爽?你這麼難伺候?”
我懶得理這沒節操的傢伙,索性別開臉,但他可惡的大掌卻在我身前流連,揉着我的胸脯,在我冷着臉要拍掉他的手之際,他有力的大掌勾過我的一條腿橫跨在他腰間。
我的姿勢也由原本的爬着,改爲坐立在了他小腹之上。這種毫無阻礙的接觸,讓我囧得不行,彼此都一絲不掛,我很輕易就能感受到,他原本沉寂了的某物,正在不斷變得滾燙而熾熱。
我羞得立刻就想下來,楚北訣卻扣着我的腰不讓我動彈一下,我皺着眉正想罵他,他卻在我開口之前,柔聲道:“伺候了你那麼多次,這次怎麼說,也該換你主動了吧~”
我一愣,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張嘴正想反駁,楚北訣又道:“乖,聽話一點,你好好表現,說不定我意亂情迷之際,就什麼都招了~”
“你剛纔明明答應的好好的!”我惱火的瞪着他,這出爾反爾的傢伙,還沒完沒了了。
誰知楚北訣一手揉上我的胸,笑得那叫一個奸詐,“反正做都做了,你不繼續,豈不白被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