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請柬還需要他們自己動手去寫,這樣纔有誠意,光是寫請柬,她就寫了整整兩天,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寫廢了。
殷茹身爲長輩,到底還是年長了,雖然保養的還好。但是很多事情,喬亦歡哪裡好意思真的,撒手不管,所以很多事情還得她親自去處理。
這等到真正要結婚的時候,喬亦歡才覺出辛苦來。
不知不覺,婚禮的時間越來越近,墨北爵偏偏在這個時候去出差了。墨北爵可是比他忙多了,簡直就像是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
他打算婚禮之後,可以多抽時間出來陪陪喬亦歡,帶着她去國外旅遊度蜜月。然後再順便環遊世界,去拍幾組婚紗照。所以得提前把工作給安排好。
平時他的工作就已經夠忙的了,現在還要提前把工作安排好,有的工作提前給處理完,可不就忙的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他們有的時候,兩天都未必能見的到一面。
她早上起來的時候,墨北爵已經去工作了,而她睡下之後,墨北爵纔回來。
墨北爵已經出去出差兩天了,喬亦歡好不容易纔能喘口氣,顏顏,新一跑過來跟她說道:“媽咪,明天洛白哥哥要來a市了,你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接洛白哥哥,他是我們的朋友。而且醫術特別的好,我們想讓他替北深叔叔看看,北深叔叔一定會醒過來的。”
“可以,明天一起過去。”喬亦歡看了看自己的記事本,發現明天的事情可以安排到下午或者是晚上,可以抽半天的時間出來陪顏顏,新一,一起去接他們的朋友。
難道顏顏,新一第一次帶朋友過來見她,她還是很好奇的。
至於他們說的醫術好,她不置可否。
第二天,喬亦歡親自從車庫取了一輛車,帶着顏顏,新一去接他們的朋友。運氣還算不錯,路上沒有堵車。
洛白是十點的航班,現在才九點半,還有時間。
十點飛機準備的降落了,喬亦歡牽着顏顏,新一從往外走的人裡頭看,想要分辯出到底哪個是顏顏,新一的朋友。
她的眼睛就盯着十歲以下的小朋友。
十歲以下的小朋友實在是太少了,喬亦歡是一個也沒有看到,就在她以爲洛白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顏顏,新一擡起手,高聲的叫道:“洛白哥哥,這裡……”
喬亦歡看着人羣這麼多人,還是沒有看出來,到底哪個人纔是洛白的時候。
一個年輕的男人走到他們面前,一臉溫和的笑着,彎下腰跟顏顏,新一打招呼,說道:“顏顏,新一,好久不見。”
“是啊,真的好久不見了,洛白哥哥你變的越來越帥了。”顏顏一副小花癡的模樣,對洛白說道。
顏顏一句話,成功的把洛白給逗笑了,洛白伸手捏了捏顏顏的小臉,說道:“嗯,顏顏的嘴巴也越來越甜了。”
喬亦歡在一邊都驚呆了。
她以爲顏顏,新一的朋友,會是一個十歲以下,很聰明的小朋友。
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長的帥氣,滿身書卷氣,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草藥味的年輕男人,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他們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看起來是真的十分的熟識。
顏顏,新一是她生的,她自然是很瞭解的。他們看着可愛又漂亮,但是卻是兩個防備心理很重的人,想和他們成爲朋友,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讓他們提到時,滿滿的都是崇拜。
只見了一面,喬亦歡就判定,洛白不管是不是像顏顏,新一說的那個醫術很厲害,但是至少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洛白哥哥,這次要麻煩你了。”新一對洛白說道。
“沒關係,反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洛白很淡定,語氣裡面滿是自信。
如果這樣的人不是騙子的話,那麼就絕對是醫術十分的出衆了。
“對了洛白哥哥,我還沒有向你介紹,這個是我媽咪喬亦歡。”新一想到還沒有介紹他們認識,立刻說道:“媽咪,這個就是我和顏顏經常和你提起的洛白哥哥,洛白哥哥的醫術很厲害,可以起死回生,沒有什麼病是他治不好的。
“你好,洛神醫。”喬亦歡微微一笑,對洛白說道。
不管洛白的醫術是不是像新一說的那麼好,但是她都要微笑以對,給顏顏,新一面子,以免他們覺得自己這個媽咪,不喜歡他們的朋友。
“你好,喬小姐。”洛白溫和的笑了笑,跟喬亦歡打招呼。
在回去的路上,洛白對喬亦歡說道:“顏顏,新一已經跟我說過了,有兩個病例想讓我看看。我心裡大概已經有了病療方法了,不過具體要怎麼醫治,還需要等我看到病人之後,才能決定。”
“是應該的。”喬亦歡點了點頭說道。
反正墨北深和喬奶奶已經這樣了,乾脆就死馬當活馬醫,不管能不能治好,最起碼也應該要試一試。
而且顏顏,新一既然對他的醫術這麼推崇,想必應該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吧,否則的話,怎麼能忽悠的住顏顏,新一呢?
“我們現在先去醫院看看病人吧。”洛白說道。
只要是涉及到自己專業的問題,即使溫和如洛白,也會變的十分的嚴謹,認真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爲了讓人趨之若鶩的神醫了。
喬亦歡並不知情,她說道:“你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乾脆先回酒店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吧。”
“不了。”洛白拒絕道:“我想要早點看到病人,然後制定好醫治的方案來。有的時候,病拖的越久,越是不好醫治。”
既然洛白堅持,喬亦歡只能道:“好吧,那就辛苦洛神醫了。”
他們一起到了醫院,她把洛白帶到墨北深的病房裡去了,突然之間手機響了起來,是婚慶公司那邊打過來的。喬亦歡怕那邊有什麼急事,只得對洛白說道:“洛神醫,我出去接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在她出去之後,洛白走到病牀前,這纔看到病人的樣子,他的眼裡閃過一抹詫異的情緒,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