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一會,她又開始了:“哈哈哈!好癢!啊……又疼又癢!不要!啊……放開我……”
她的腳底很敏感……
“閉嘴!讓你別叫!”李元睿鬆開了她的腳。
魏瑜捂住嘴。
李元睿又拿起她的另一隻腳開始按壓,這回,她強忍着沒有叫出聲,卻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的動作發出隱忍的“嗯……嗯……啊…..”的聲音來。
魚兒的腳只有李元睿手掌那麼長,曲線玲瓏,柔若無骨,腳趾根根白嫩飽滿,在他修長有力的大手中顯得格外嬌小可愛。
再加上她的配音……
李元睿心神盪漾,真心按不下去了。
這小東西,太折磨人了……
他丟開她的雙足,站起身來一臉惱火地叫道:“雪青!”
一直守在外面的雪青推門進來,老老實實地站着,臉蛋紅得很可疑。
剛剛王妃叫得那麼大聲,他們在幹嘛?
“把水拿走。”李元睿說。
“是。”
“等等!王妃是怎麼落水的?”李元睿又問。
雪青不敢擡頭看魏瑜,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元睿越聽臉色越難看,等雪青說完,他轉身看向魏瑜:“看樣子,你是太閒得慌!別人的家務事你也管?”
“……我就是閒得慌!我又不用忙着到處播種!”魏瑜翻翻白眼。
播種……
李元睿深呼吸:“既然閒得慌,今晚把《女論語》再抄寫兩遍!好好學學什麼叫女子立身之法!”
“不!”
“雪青護主不力,打二十大板——”
“好好好!我寫!我寫行了嗎?成日裡拿我的丫頭威脅我,有意思嗎?”魏瑜沒好氣地說。
“有效就好。”李元睿卻說。
“哼!無聊!”她心裡打着如意算盤,回頭將過去罰抄過的舊稿子拿去交差就行了……
“到書房來寫!”李元睿扔下這句,走了。
尼瑪……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魏瑜含恨盯着他離去的背影。
拿着本《女論語》,魏瑜磨磨蹭蹭進了書房。
卻見李元睿舒舒服服地半躺在火爐邊的軟塌上,手裡拿着本書看着。
他穿了身青羅休閒常服,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傾瀉在胸前及榻上,如同一幅華麗的水墨,修長的身軀放鬆下來,俊美中透着慵懶,陽剛中透着矜貴,魏瑜只瞅了一眼,便舊病復發,呆呆地看着。
“去書桌寫!”李元睿頭也不擡地說。
“哦……”魏瑜感覺自己跟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走到那碩大的書桌旁。
李元睿回來前,她沒少在這書房逛悠,雖然大多數時候是看看有什麼可以拿去變賣或是當掉,但是偶爾也在那書桌前坐過。
書桌是以李元睿的尺寸做的,小時候她一坐,桌面差不多可以直接抵着下巴了,如今一坐,雖然比那時好得多,但還是很不舒服。
眼睛四處瞅着,見李元睿躺的軟榻上放着兩個靠墊,一個被他靠着,一個放在他身後。
於是她又起身,走到他面前。
隨着魏瑜腳步的靠近,李元睿腦子不停地出現那兩隻柔若無骨的玉足,還有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只覺渾身都緊張起來,血往頭上涌,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她要做什麼?
是要過來找他嗎?
他眼神發直地看着手裡的書,那上面寫了什麼卻是一個字都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