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事的!”他說,很堅定的四個字!
“嗚嗚嗚嗚”陸紫晴伸手推拍着他的肩頭,心裡又氣又恨,氣自己恨自己:“怎麼會沒事?!我穿了小妮子的防彈衣,她跟爸爸一齊消失了,她是因爲救我爸,又救我。
我爸爸要是死了,我可以跟他一起死,可小妮子若是出事了我怎麼辦?!”
“好了,不許你說死不死的,誰都不會死,我不允許你以後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出事!”尹諾鄭重地說,伸手捧起陸紫晴可憐的小淚臉兒,憐惜地拭去她的淚珠,吻着她的額頭和眼睛!
陸紫晴頓時一暖,又是猛得回過勁來,使勁推了他一把,嚷了起來:
“尹諾,你又來迷惑我!你不是說你玩夠我了嗎?你不是說我耽誤你把妹,堵石的時間了嗎?你現在怎麼又來迷惑我?!
尹諾,你就是一個混蛋,一個畜牲,你滾出去--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好啊你,這是你的房子,對!這是你的家,你不用滾,我滾--”
說着,陸紫晴快速跳下臺球案,向外奔去。
可儲藏室也就巴掌那麼大,加上一個不算小的檯球案子,也就能容納這兩個人了。
她跑,尹諾不必追,大手一伸,便將她抱在懷裡,一個反手便將她的小身子,嚴嚴實實地壓在了案子上,他高大修長的身子也壓了上來
尹諾氣,氣她這個時候了,還有力氣這麼大聲地罵他。她怎麼從來不會好好考慮下,他爲什麼會在那種情況下跟她決裂,她的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快速地封住她吶喊的小嘴,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唔”陸紫晴頓時一窒,喘不過氣來,眼睛睜着偌大,裡面的淚一下子止住。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兩排牙齒迅速一緊,狠狠地吐住他的舌頭。
尹諾的舌頭一縮,從喉嚨深處溢出濃郁的笑意來。他醇厚的笑似乎一下子竄進她的喉嚨裡,滲進她的心底,盪漾開來。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夏季穿得極少,他很快掌握住她輕盈的身子,在她妙曼的身上彈奏着美妙的音樂。她在顫抖,在這昏暗的小室裡,抑揚出憤羞的音來!
“你,你別碰我!”脣終於得到解放,陸紫晴無力地推搡着尹諾,覺得他太重,卻給了她不應該有的安全之感。
尹諾見她喘息困難,身子微微地支起一些,可火熱的脣又落到了她雪白頸間。
陸紫晴全身不
自覺地一顫,無骨小手推着他的頭,惱羞不已:“不要這樣,你這個渾蛋,欺負人”
尹諾被這種顫抖低柔的聲音惹出了最後的底線,他對她,竟然一點剋制力也沒有了。
她本是推着他的頭的手兒,不知怎麼地越來越無力,手指伸到他的發裡,無力地抓着他的發。
她的小手很柔軟,揉着他的發,他喜歡。
“嗯”原來這個時候,她會變得柔順多了。
尹諾於心底邪性一笑,像盛着一個盛大的美味,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了檯球案子上,他笑着欣賞她。
她很美,身材也十分好。在這昏暗狹小的空間裡,像一個閃亮的小仙女,落在他的眼前。
陸紫晴被他看得羞澀不已,檯球案子上有幾枚檯球,她紅着臉抓來了一個球體,臉更紅了,看着尹諾發光的眼睛,狠狠地朝他俊臉扔了過去
尹諾笑着一閃,‘咚--’地一聲,那球把門板砸了一個大坑!尹諾連忙將她的小手固在胸膛上,笑道:
“你謀殺親夫啊!”
“什麼夫?你是誰的夫?你愛是誰的夫就去當誰的夫去,跟我沒關係!反正你不是我的夫,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妻!”
陸紫晴拽着自己的手,想掙脫掉尹諾的鉗制,另一隻手去撈着檯球案子上的檯球,一個接着一個地往尹諾的身上扔着。
尹諾笑,一邊閃躲着,一邊將檯球都收拾了起來。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檯球都清光了,她也被他重新壓在了案子上。
緊緊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尹諾笑,眼底閃着好看的光芒,笑道:
“寶貝兒,還是讓爲夫疼愛你把!”說着,他握着她的小手。
‘轟--’地一下,陸紫晴的大腦一下子炸開,像是火山噴發,將她瞬間燃燒,她覺得自己要被燒焦了!
“寶貝兒,你說怎麼辦,幫幫我吧。”尹諾賴皮起來,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脣!
“唔”又被他吻住,這次他隱忍不住地開始瘋狂。
一個男人,決定不再瘋狂的時候,或許纔是真正地愛上了一個人,想爲這個人安定下來,願意將自己的全世界拿出來賭,包括自由
愛一個人,可以理智,可以不理智。理智與否,都不是愛與不愛的藉口。愛則愛,用他們自己的方式!
肖一鳴也是在用他的方式愛着朱莉,從頭到尾即使是一個錯誤,他也要錯到底。那是他的選擇,也是他強加給朱莉的路!
他一直覺得,他會給她幸福,可從來也不知道那種幸福是不是她想到的。而現在,他也不需知道什麼,他只想跟她在一起。既然她提出了要求,提出了能與他在一起的要求,他說什麼也要滿足她。
不出兩天,肖一鳴已經確定了朱莉外婆的下落。
可是房門外的那兩個保鏢他是打發不掉的,那兩個人是父親的死忠,有些把柄握在父親的手裡,怕父親,也便是盡職多了!
朱莉已經做足一切準備,她沒有什麼東西從肖宅裡帶走的,只帶走她自己便可。
肖一鳴更沒有什麼帶出去的,他只要帶走朱莉即可!
在朱莉期盼澄瑩的大眼睛裡,肖一鳴等不到想到如何解決保鏢的辦法,就急着帶朱莉出門。
推開臥室大門,保鏢如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猶如兩根毅力不倒的柱子。
肖一鳴扯扯嘴角,沉了沉聲音,冷道:“我爸在市中辦了個宴席,讓我帶少奶奶一起去,你們讓開!”
保鏢自是不信,其中一人拿出手機,一邊按着號碼,一邊恭敬地對肖一鳴說:
“少爺,你彆着急,我先跟肖市長通個電話!”
肖一鳴頓時不耐煩起來,朱莉倒也是不急的,看着保鏢按通了電話。肖元信這麼多天也不露面,想來是因爲選舉的事忙昏了頭。他現在,還有心思握住她這枚棄子嗎?!
很快,保鏢與肖元信通了電話。保鏢的臉色變了變,擡眼看了看肖一鳴與朱莉,轉身走到走廊另一角,繼續與肖元信講着什麼。
大約幾分鐘後,保鏢收了電話,和顏悅色地走了過來,笑道:“確實有個宴會,肖市長說讓我們送你們過去!”
說着,兩個保鏢交換了一個眼色,一前一後往樓下走着,兩人的中間夾着的肖一鳴與朱莉。頓時,朱莉有一種被他們押送的感覺。
嘴角微微一揚,朱莉坦然地走着,倒是肖一鳴的冷汗流了下來。他流汗,是因爲他的行動一下子就被父親拆穿了。被拆穿,則表示他又被父親掌握了!
朱莉看着肖一鳴緊張的樣子,微微地笑了笑,笑道:“你怕什麼?你是他兒子,他總不會趕盡殺絕的。大不了,也就是我死了!”
“你在胡說什麼!”肖一鳴一驚,頓時整個心都沉了下來,沉了又沉。突然十分後悔答應帶朱莉一起逃走的想法,他爲什麼不這樣一直把她鎖在身邊,即使是一個行屍走肉,他也不想讓她出任何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