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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那意思,就是說這地方好唄?”楊秋月問。( ·~ ) 她深感慚愧,自己果然老邁,跟不上時代發展的步伐了。
司機師傅說:“當然好了。許多大公司、大商場都在這兒。離這兒不遠就是清水河公園,公園旁邊有片高級住宅區——那裡的公寓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住的,業主都是大老闆,或者是演電影的大明星!”
“哦——”楊秋月覺得自己長見識了。她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一輩,剛剛知道這座城市已不是她想像中的模樣。
她有些沮喪,有些悲哀。她覺得這座城市就像她的兒,是個負心的人,它變化得太快了!
楊秋月帶着這些複雜難言的情感,邁進了“奇蹟公司”的大門。
位於一樓的辦公樓大廳寬敞氣派。迎面牆上寫着“奇蹟生物科技公司”幾個大字。米黃色的牆體,光可鑑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兩人合抱粗的立柱,整個大廳充滿現代感。
楊秋月感覺自己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手腳都沒地方放。
她看到前臺那裡有兩位年輕的女職員,忙走了過去。
她問:“請問,有沒有一個叫楚情的在這裡上班啊?”
前臺小姐說:“阿姨您是找楚秘書嗎?”
楊秋月記得常莉說楚情是什麼秘書,想來前臺小姐嘴裡的楚秘書就是楚情了。[ ~]她忙說:“對,對,就是找她。請問她這會兒在辦公室嗎?”
“抱歉,楚秘書正在歇假,最近幾天都沒來上班。”前臺小姐說。
楊秋月焦急地問:“那她去哪兒了?”
“楚秘書流產了,正在住院。”前臺小姐回答。
“什麼,流產了?”楊秋月大吃一驚,她連楚情懷孕都還不知道,現在楚情竟然流產了!
她說:“快,快告訴我,她在哪家醫院!”
很快,楊秋月來到市第九醫院,也就是原來的鐵路醫院。
楚情做完手術已經兩天了,身體恢復得很快。她的精神狀態也不錯,忽然聽說楊秋月來了,要看看她……她猶豫了一下,同意跟楊秋月見上一面。
於是楊秋月沒有受到阻攔,直接來到了楚情的病房裡。
楊秋月看到楚情正在病房上躺着,又着急又心疼,她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忍不住先問道:“楚情,你把孩做掉啦?”
楚情忙說:“不是,我沒想做掉它……”她解釋說,“我是因爲宮外孕,不做會有生命危險。”
“宮外孕?!”楊秋月一聽沒了脾氣,她當然知道宮外孕有多可怕,那是必須手術的。[ ~]
楊秋月一屁股坐到楚情的牀邊,她同情地嘆息道:“你這孩,怎麼這麼倒黴啊!”
楚情也覺得自己挺倒黴的。難怪人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好事不能全趕一人身上,這壞事怎麼全趕她身上了呢?老公出軌,小三懷孕;特殊血型,頭胎還趕上宮外孕。如果不是牽掛着老爸和老媽,她都想直接跳樓算了!
楚情悄悄垂淚。
楊秋月一見忙說:“別哭,別哭——雖是小產,也要做個整月,可不能掉淚!”
楚情忙把眼淚擦去。她對楊秋月說:“媽,我沒事兒,您回去吧,甭惦記我。”她遲疑了一下又說,“您告訴常勝,等我養好了身,我會去跟他辦離婚手續。”
“不行,你們不能離婚!”楊秋月一聽楚情要離婚,就急了。她說,“楚情你別怕,常勝的工資卡、戶口本都在我手裡攥着呢,他想離婚啊,離不成!”
楚情見婆婆立場鮮明地站在她這邊,不由心生感動。她顫抖着聲音,說:“媽,我想通了——退一步海闊天空,他跟羅倩早就有感情,現在羅倩又有了他的孩……”
“我不許他娶羅倩!”楊秋月激動地說,“我不管她有沒有孩,她肚裡的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她想養私生讓她養去,就算生一百個出來也別想姓我們老常家的姓!”
楊秋月又勸楚情:“楚情,跟我回家吧,我伺候你的小月……常勝是一時糊塗,而且他和你也不是沒有感情啊,他會回來跟你好好過日的。”
楚情聽到這兒,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她說:“媽,我也想回去,可是我回不去了……”
“爲什麼?”
“我是rh陰性血,只有懷第一個孩是安全的。”
“什麼意思?”楊秋月聽不明白。
楚情說:“我的血型很稀有,想生孩要注意很多事。雖然也有治療措施,但是最好只生一胎。可我第一胎趕上了宮外孕,我再也沒機會了。”
楊秋月一聽就傻了,如果楚情不能給老常家傳宗接代,她能繼續讓楚情做她的兒媳婦嗎?
楊秋月滿腹心事地走了。
看着楊秋月離去的背影,楚情知道,自己跟常勝和好的最後一點兒希望也破滅了。
她頹廢地躺在牀上,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她正在暈暈乎乎之中,忽然感覺到有人在幫她擦淚。她委委屈屈地叫了聲:“常勝——”
睜眼一看,當然不是常勝,而是鍾斐。
“還想着他呢?”鍾斐彆彆扭扭地說。他真不明白這女人的感情是怎麼回事,對那個負心人就這麼念念不忘!
爲什麼他轉眼就能忘了上任女友?比如喬雪,如果她不是著名主持人,上鏡率比較高,他肯定連喬雪是黑人還是白人都不記得了。當然了,喬雪是東方人,既不是黑人也不是白人。
楚情不想聽鍾斐調侃她。她悻悻地從他手裡接過手絹,岔開話題說:“你是環保主義者嗎,爲什麼身上總是帶着手絹?”
鍾斐說:“因爲我有鼻炎啊,時刻準備擦鼻涕!”
“什麼,你用它擦鼻涕?!”楚情叫道。她用兩根手指捏着手絹,噁心得連最後一絲傷感的情緒都沒了!
鍾斐笑了,說:“逗你玩兒的!如果是我擦過鼻涕的,還能給你用嗎?你放心用吧,這條是乾淨的,從沒用過!”
楚情把手絹扔回鍾斐懷裡,說:“我不信!依着你那邋遢脾氣,你會天天洗小手絹?”
“我可能乾脆不洗,用髒了就扔唄!”鍾斐說。
“嗯,這倒是符合你的脾氣!”楚情嘲笑他。心想他對過期的女朋友也是用完就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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