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墨不可思議地眼神之下,雷爾教授點頭:“沒錯!”
“……”
鄭墨消化了一會:“您沒再跟我開玩笑吧,這三角戀的感情問題哪有我插手的餘地,雷爾教授,您還是按照正常步驟來內測吧!”
雷爾教授搖頭:“墨,這個艱鉅的任務必須由你來扛了!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爲你和榮嚯是一個宿舍的,而且據我所知道的,你之前跟陸家也有過交情。”
沒想到雷爾教授是這樣的雷爾教授,鄭墨欲哭無淚,而雷爾教授摸着花白的鬍鬚拍了拍鄭墨的肩一臉欣賞道:“咱們戲劇學院能整治榮嚯的就只有墨了。”
雖然……但是,雷爾教授是以這樣的口吻交代鄭墨的,受到波及的鄭墨思前想後覺得雷爾教授應該別有深意,爲了國際秀場的主持坑位,這一波,鄭墨決定上了。
今天的課程滿課,所以鄭墨還得回教室上課,等回去的時候,剛纔榮嚯躺下的那個位置已經人走地空,如果不是地毯上的那灘血跡,剛纔的事就像一場夢。
當鄭墨走進教室的時候經歷了一波眼神崇拜的洗禮。以嘉姆爲首的同學們一窩蜂涌上來,問鄭墨剛纔去哪裡了。
“墨,你剛纔真的太帥了!”
“對啊,你不是跟榮嚯老大不對付的嗎?怎麼會突然出手幫他!”
“我的上帝,墨還是從陸然手裡將榮嚯救下來的,真的絕了。別說班裡的女生,連我都開始崇拜墨了。”
這話說得鄭墨都臉紅了,也沒這麼誇張,倒不是說鄭墨天不怕地不怕,他也是事實務的人,要是陸然隨便打榮嚯發氣,鄭墨不但不會插手,還會在一邊助興叫好。
說得誰不喜歡吃瓜呢?
但這麼多人面前,陸然是下了殺手的,人命關天的事,鄭墨可不能坐視不理。
這時候,戲劇文化授課老師進來了,看這麼多人下圍在一起,把教室門都堵了,心裡無奈,這羣小兔崽子們,整天不好好學習,圍着那個進修生做什麼。
文化老師還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關於鄭墨的傳言文化老師一直有聽過,而且鄭墨相貌出衆,饒是在一羣相貌不俗的高顏值人羣裡同樣着這麼耀眼。文化老師都不用對着照片,一眼就認出來了。
“咳咳!”
文化老師站在講臺上用厚重的書本敲響了桌面:“好了,上課鈴聲已經響了,同學們都回到位置上,我們下午的學習任務是很繁重的,在半堂課後要進行一場考試,分數將記錄到你們的學分冊上。”
說到考試,同學們才依依不捨地散開,無疑,現在對班上這些貴族同學們來說,鄭墨已經不是什麼無所謂的進修生了。而是正道的光,班上的同學看鄭墨的眼睛裡都帶上了一層濾鏡了。
嘉姆跟鄭墨做得近,鄭墨好奇地問:“榮嚯呢?被送進醫院了吧。”
“沒有,我們本來要送榮嚯老大去醫院的,但是他死都不去醫院,非要回去校長那兒,所以後面我們就把榮嚯老大擡到校醫那邊了。”
“……”鄭墨記得榮嚯似乎傷得挺重,那傢伙至少也斷了跟肋骨吧,真不用去醫院?
“好了!大家肅靜,都大學了,不用我強調紀律吧。”
鄭墨還想問什麼,被文化老師打斷了,這名女老師的課鄭墨還是第一次上,看起來是很嚴肅的,戴着大黑框眼鏡,上課點年紀,估計有五十歲了。
今天要考試,國外的戲劇文化課跟國內也不一樣,鄭墨想着自己之前也沒聽過這老師的課,更沒有學習戲劇學院的文化課程,就算考試也輪不上自己吧。
鄭墨就這樣自我安慰着,果不其然,上課的時候鄭墨就感覺聽天書一樣,文化老師講得課全部是關於西方戲劇文化的歷史,而且題材深奧,是屬於比較偏的歷史文化。
這導致鄭墨更聽不懂了,拿到考卷的時候也一臉蒙。
“老師?”
文化老師看到鄭墨舉手走過來居高臨下道:“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鄭墨無奈道:“抱歉,老師可能不知道,我是來進修一個月的,您之前的課我都沒有聽過,我可以不用考試嗎?”
文化老師皺眉直截了當拒絕了鄭墨。
“不行,就算是進修生,到了本班,你就是這裡的學生。其他同學都要考試,你也得考試。既然是來學習的,就要查漏補缺,我們學表演不光是知道表情管理,怎麼把戲演好就行!根基要穩健纔是王道。”
文化老師說這話不無道理,但從她不太客氣地語氣以及輕視的眼神,不光是鄭墨,連班裡其他的同學也能感受到文化老師對鄭墨頗有偏見。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
鄭墨拿到卷子感到頭大,要真這麼學下去不得把頭髮給薅禿纔怪。
等考試結束,鄭墨以爲今天中午可以放鬆了,正要出校門找詹木青吐露心聲,沒想到半路又被文化老師給逮到了。
“進修生,你叫墨嗎?”
鄭墨不知道這文化課老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回答道:“對的。”
“嗯,那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
鄭墨心裡都在流淚,好吧,跟着文化課老師到辦公室估計等捱罵了。之前選擇來進修的時候,他就查閱了網上近乎所有關於這方面的信息。
也瞭解到,國外有部分大學老師對留學或者進修生會戴有色眼鏡看待,作爲一名合格的進修生也應該做好被這樣看待的準備。
結果,跟着文化老師走到辦公室,文化老師很客氣地讓鄭墨坐下。
然後放着鄭墨的面拿出在課堂上鄭墨做的試卷,當場改了起來。批改完後,鄭墨看着只有c等級的卷子嚥了下口水。
“抱歉,剛纔上課的時候我走神了,確實很多地方都聽不懂。”
“所以我才把你叫過來,講課。”
“啊?”
文化老師的意思是要給他開小竈?很快,鄭墨的猜想就被印證了,文化老師還真就着鄭墨做錯的每一道題深究起來。
整張卷子五十道題,鄭墨就只做對了四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