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避開他的視線有些慌亂的吃了幾口飯後又轉頭看向他:“家暴是犯法的。”
徐暮年嘴角邪性的笑容依然在。
“我知道,誰要對誰家暴嗎?”
米又白納悶,不是要家暴,那他這眼神兒怎麼這麼詭異,還有這笑容,好邪。
不過半個小時,聚餐就結束了。
戰士們被各班班長組織帶回。
徐暮年帶她回宿舍,她腳步越走越慢,他回頭看她:“走這麼幹什麼?”
“啊?我……”她想到什麼似的指了指頭頂:“賞星星。”
“今晚陰天,沒有星星,要我說可能馬上就下雨了,還是趕緊走吧。”
他說着回身兩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就往宿舍裡快步走。
米又白急了:“畜牧你那,我跟你說哦,家暴犯法的。”
“家暴?你以爲我要家暴你?
不會,這麼會跳舞的老婆,我怎麼捨得家暴呢。”
徐暮年說話的口氣陰陽怪氣的,她一把抱住了操場邊唯一的一棵樹:“我要回家。”
“晚了,明天我派車送你。”
“不行,我今晚就要回去。”她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殺氣好重,她好怕怕。
徐暮年左右看去,見四下無人,還有兩步就到宿舍了,他索性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她剛要叫,他就壞笑:“你要是敢叫,今晚的懲罰加倍。”
米又白苦着一張臉環住他的脖子有些擔心:“大叔,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啊?
我怎麼感覺你這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呢?”
“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他說話間已經推開了宿舍門進去。
將門反鎖後,他抱着她進了臥室將她扔到了牀上。
米又白吞嚥了一下口水,徐暮年直接傾身而上,連燈都沒有關。
她這才明白,他所謂的懲罰就是這個啊。
那她可是白白擔心了,她心中竊喜,這對於她來說不是懲罰,是享受。
可是三個半小時以後,她就真真兒的後悔了。
因爲他已經開始第四次折磨她了。
沒錯,就是折磨,因爲她已經好累了,可他卻還要。
而且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精力旺盛的不像是個‘老人家’。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伸手抵住他肩膀,阻止了他落向身前的吻:“大大大……大叔,咱們談談行嗎?”
“你要給大家表演節目的時候可沒有跟我先談談。”
米又白一張小臉兒更苦了:“我不是沒來得及嗎,現在可以啊。”
他忽的就開了燈,不過動作卻並未停,她害羞極了,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臉:“大叔,你這也是暴力啊。”
“我伺候我老婆,怎麼能算是暴力呢?來吧,你不是要談談嗎?我們邊做邊談。”
“大叔,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沒關係,我是軍人,體力還不錯,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
她嘟嘴,她擔心的是她自己好嗎?
“說說,你想談的內容。”
“今晚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幹什麼了?”
米又白裝可憐:“我再也不敢跳舞了還不行嗎。”
她現在有些後悔了,什麼叫搬石頭砸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