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老公就是個當兵的唄。”
米又白覺得心裡可解氣了,她現在都懶得去看那個程漢一的臉色了。
反正就是各種爽就對了。
程漢一不屑,“我說呢,一個當兵的怎麼敢誇下海口說要請客,原來是因爲有人買單啊。
認識了一個好朋友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吳青青拍了米又白一把:“行了,你聽聽人家這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老公真的是個草包呢。
你就別瞞了,早晚大家都會知道你老公除了是軍人之外,還是暮年集團的繼承人。”
在場的人全都傻了,包括胡俏妞,她愣了半響才拉着吳青青:“什麼意思?”
“妞兒,你傻呀,話都說到這裡了,你還不明白嗎?
人家小白的老公是暮年集團老闆的兒子,暮年,徐暮年。”
程漢一蹙眉,怪不得剛剛聽到徐暮年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原來是這個意思。
胡俏妞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漢一師兄,我聽說,你那個有錢的未婚妻的父親好像就是暮年集團的高管吧……嘖嘖,真是巧呢。”
這下換米又白驚訝了,真的假的,哪兒來的這緣分啊,也真是無語了呢。
全天下這麼多公司,程漢一怎麼拐着彎兒的還是跟她扯上關係了,太不爽。
程漢一這下倒是不說話了,一張臉因爲怒氣而泛紅,他放下酒杯:“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今天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兒吧。”
“師兄,不嚐嚐這86年的拉菲了?”吳青青對程漢一舉了舉杯,程漢一白了她一眼快步離開。
她一走,胡俏妞和吳青青兩人擊掌,青青道:“來,爲了慶祝我們戰爭的全面勝利,咱們乾一杯。”
米又白跟兩人碰了一下杯問胡俏妞:“俏妞兒,那程漢一的老丈人真在暮年集團工作啊。”
“是啊,聽說還是個年薪幾百萬的高管呢,”胡俏妞兒一臉認真。
米又白撇嘴,吳青青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他老丈人就算再厲害,不也逃不出你老公公的五指山嗎。”
米又白無語,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一想到這件事,心裡會煩躁的好吧。
“等等,我忽然間發現我們重點好像搞歪了,吳青青同學,來來來,你給我過來。”她拉着吳青青走到一旁。
“你趕緊交代,你怎麼跟我老公一起過來了,什麼情況呀。”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一下班,他忽然在我們公司門口出現問我是不是叫吳青青,我還以爲我什麼時候犯法了呢,那態度,絕對就跟審犯人一樣。”吳青青說着臉上表情都凝重了。
“我說,你沒告訴你家老徐說我是你的閨蜜呀,他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也不怕我給他投反對票。”
“我嫁都嫁了,你都反對票還有什麼用?”
吳青青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那你這老公,太囂張了。”
“你少給我東扯西扯,他找到你之後說了什麼。”
“就問我是不是吳青青,還問我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