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又白看着徐暮年,頓覺這位大叔真可憐。
她嘟嘴同情的望着他:“大叔,你好可憐。
人家都是新娘嫁人了,對象不是我。
原來現實生活中還真有這麼寸的愛情呀。
我對你的前一段愛情表示深深的哀悼。”
徐暮年本來因爲回憶往事而覺得心情很沉重。
可是現在被她這麼一說,他的心情瞬間有些難以言明,哀悼?
是他真的老了,還是她說話的方式太與衆不同。
正在他看她的時候,她走上前來高高的舉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叔,你就別爲過去的事情難過了,愛情這件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徐暮年無語的點了她額頭一下:“你說話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嗎?”
“我哪兒陰陽怪氣了,”她嘟嘴看他,她說話本來就這樣兒好不。
這叫幽默,只能說這位大叔不懂幽默。
“所以說大叔,你來這裡也是因爲那位姐姐咯?”
徐暮年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她剛結婚的那段時間,我每天在部隊裡都覺得心裡很憤恨。
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有些怒氣就難以抑制。
正因爲這樣,我就主動申請調動到了這裡。
這裡雖然比較辛苦,但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忘記過去再好不過的地方了。”
米又白抱懷:“看在大叔你這麼可憐的份兒上,我暫時就不氣你了。
不過我還是不會告訴你我把你那個前女友的照片放到了哪裡的。
我這樣做可是爲了你好。
你要真想放下過去,天天看着她的照片是做不到的。”
“說的好像你多懂似的。”
米又白聳肩:“誰還沒有失過個戀啊。”
“你也失過戀?”
米又白轉身弓着腰走到一塊石頭邊坐下捶着自己的腿。
“是啊,你看我這樣兒也知道,我在大學裡的時候肯定是非常受歡迎的人。”
“我可沒看出來。”
米又白瞪眼:“大叔,你說話不氣人的時候會不會死。”
“不會,”徐暮年表情愜意了幾分:“不過我說的是實話。”
米又白咬牙切齒:“我上大學的時候追我的人差點兒排成連了好嗎。
只不過……我眼神兒不好,誤把騾子當成馬,最後一拍兩散了。”
“是你被甩了吧。”
米又白瞪他:“纔不是,是我發現對方劈腿後把對方甩了。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那種不要臉的男人,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就非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圍着他們轉。
長的好看了不起嗎,老孃也沒差好嗎。
纔不伺候那種不要臉的賤骨頭。”
提起前男友,米又白心裡還是一陣火氣,徐暮年臉色邪魅了幾分:“看你氣成這樣,是對你那前男友還有感情?”
“有屎,哪兒來的感情,那混蛋別再讓我見到,不然我見到一次打一次,”她說着站起身就下山。
徐暮年瞪她:“去哪兒,還沒到山頂呢。”
“你故事都講完了,我幹嘛還要陪你去山頂啊,又不是傻瓜。”
徐暮年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可以這麼耍無賴嗎?
他還沒講完好嗎?算了,既然她不聽了就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