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五六遍,米又白最後乾脆直接關機了。
直到傍晚的時候她纔將手機開機。
短信提示有四十多條未接來電還有幾條文字短信。
他讓她開機後立刻給他打電話。
米又白不爽,纔不給他打呢。
可是這一天真是把她給煎熬的不輕。
想當然的,吳青青晚上又遭罪了。
因爲米又白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打車又來***擾她了。
她剛剛睡着,又被那女人氣了一肚子火。
本來已經困的不行,結果就聽她在一旁巴拉巴拉個沒完沒了。
她實在是想起來給米又白頒發一個最佳話嘮獎。
第二天,吳青青盯着熊貓眼去上班的時候她還在呼呼大睡。
吳青青臨走前極其不爽的把她叫起來,讓她尿尿後重新睡,氣的她也直罵媽,這就算是報仇雪恨了吧。
不過逗歸逗,她也知道米又白心裡是真的不好受,所以晚上她組織了原來宿舍裡的兩個好友和以前玩兒的比較好的幾位師兄攢了個局,大家一起吃飯喝酒泡吧。
這是自打畢業以後一羣人第三次往一起湊了。
第一次是米又白組織的,第二次是一位師兄組織的,這次是她。
吳青青中午就給米又白打電話通知她這事兒了。
爲此,米又白還挺高興,決定今晚去喝個不醉不歸之後,她還特地把自己壓箱底兒的美衣給翻騰出來了。
高跟鞋,抹胸超短裙,頭髮一卷,妝一化,米又白對着鏡子咧嘴一笑,這完全就是個未婚***嗎。
看起來像是十八的,當然,這只是她對自己的評價而已。
吳青青下班通常比較晚,所以她就從吳青青家直奔酒吧去了。
她到了酒吧的時候,她當年宿舍的另一舍友胡俏妞兒已經到了。
俏妞兒也穿的花枝招展的,兩人站在一起倒是吸引人眼球兒。
兩人進了酒吧才知道,她們不是來的最早的,幾位師兄已經到齊了。
而這其中最讓她鬱悶的是,師兄們來就來吧,怎麼還把討人厭的程漢一給帶來了呢。
她煩悶的冷眼轉身就要走,俏妞一把抓住了她:“你幹嘛去呀。”
“你沒看見姓程的在呀,這地盤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你說你這女人,幹嘛呀,都分手了。
他來都來了,你要是就這麼走了,他該自以爲是的以爲你對他還有感情,不敢見他了。”
米又白瞪眼:“俏妞兒,說人話啊,誰不敢見他了,我是煩他。
你看看我這臉上,明擺着赤果果的寫着我討厭他嗎。”
“寫的不夠明顯,我只看到你一見他就要跑。
慫包才這麼幹呢,你知道什麼樣的分手最傷人嗎?
就是老孃見到你後可以把你當空氣。
去,該吃吃,該喝喝,把那賤人當空氣,讓他知道,你在老孃兒這沒有存在感了。”
對呀,米又白覺得瞬間被醍醐灌頂了,她幹嘛要躲?
做錯事的人才要躲着呢,她行得正,坐的端,就不走。
這麼一想,她直接挽住了胡俏妞的胳膊,兩人風姿妖嬈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