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現在已經是亥時,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花醉來說,這個點並不算太晚,已經也沒有任何的睡意。
花醉坐在後院的盪鞦韆上,輕輕的搖盪着,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似得。
“影月外面爲何如此的喧譁?”花醉很少聽見秋海堂外面有吵鬧的聲音,今日卻是如此的吵鬧。
“回主子。”影月緩緩的朝着花醉的盪鞦韆方向走來,“奴婢聽說是十七親王逃出監獄。”
“十七親王?”花醉驚訝的看了看影月。
在花醉的記憶裡,十七皇叔與自己的父親宇文濤來往過於親密,除了書信的來往,來曾經到宇文府上幾次,也與自己有過幾面之緣。
“是的。”影月看着花醉點了點頭,“奴婢還聽說……”影月話說一半停了下來。
“怎麼了?聽說什麼?”花醉慢慢的從盪鞦韆下來,走近影月的身邊。
“奴婢聽說……聽說老爺今日下午去過監牢看十七親王的。”影月低着頭說着,時不時擡起頭,偷偷的看向花醉。
“是嗎?”花醉沒有看着影月,只是若有所思的問道。
花醉終於想起來了,自己與十七皇叔並不是只有幾面之緣那樣的簡單,而是……
“大小姐真是博學多才啊!”十七王爺經常回到宇文府上與宇文濤相見,每次去宇文濤的書房,都是路過宇文花醉的閨房,便也會多聊上幾句,聊着聊着,便熟悉了。
“呵呵。”宇文花醉捂住最,莞爾一笑,迴應道:“十七王爺不也是博學多才,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才華橫溢,才華出衆,才識過人,見多識廣之人嗎。”
“哈哈哈!”十七王爺聽了宇文花醉誇獎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本王只誇上小姐一句,沒有想到小姐就能夠說出那麼多詞來誇獎本王,真是不敢當啊。”十七王爺說完,雙手抱拳。
“十七王爺太過謙虛了,我聽我父親時常提起您,說十七王爺年紀輕輕就如此見多識廣,讓我也是大大的佩服啊。”宇文花醉說完,見十七王爺雙手抱拳,自己也雙手抱拳回敬十七王爺。
“好說好說,大小姐與本王是互相敬佩罷了。”十七王爺連連點頭,與宇文花醉聊得相當的投機。
“妾身見過十七王爺。”大夫人遊氏見宇文花醉與十七王爺聊得高興,便上前,給十七王爺行了一個禮。
“夫人不必多禮。”十七王爺笑容滿面的看着大夫人遊氏。
“謝王爺。”大夫人遊氏起身,便看着花醉,“花醉,你應該去繡花了。”宇文濤的大夫人遊氏將宇文花醉給叫走了。
“十七王爺我要跟母親走了。”宇文花醉依依不捨的跟着大夫人遊氏走了。
古代女子除了寫字繡花,就沒有其他娛樂的事情可做了,而宇文花醉每日要做的事情,都是大夫人遊氏安排的好好的。
“嗯。”十七王爺望着宇文花醉的背影,甚是不捨。
“我不是告訴過你,以後離十七王爺遠一點嗎?”大夫人遊氏轉頭一看,見自己與十七王爺離得有些距離,這才放下臉,嚴厲的對着宇文花醉說道。
“女兒知道了。”宇文花醉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着頭。
宇文花醉知道,自己的父親宇文濤向來都不喜歡自己,而因爲這樣母親大夫人遊氏,也對自己非常的冷淡,難得在府上能夠遇見自己聊得來的人,卻被母親給阻止相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