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的嬌輦已經緩緩的朝着秋海堂冷宮的方向駛來了,辰妃迫不及待就想看看嚴旦是否在花醉那兒。
“就停在這裡吧。”辰妃側臉看着雪花,冷冷的說道。
“是。”雪花聽見辰妃發話,連忙看向辰妃點了點頭,便朝着幾面幾位太監說道:“停嬌。”
幾位太監巴不得快點停嬌,一聽見雪花的聲音,幾個相視對望了一下,連忙把嬌輦停了下來。
“本宮想獨自走走。”辰妃緩緩下了嬌輦,對着幾位宮女太監說,“雪花就你跟着我身後就可以了。”
“是。”雪花點了點頭,其餘的宮女太監也點了點頭,便站在原地,等着辰妃。
“娘娘,您真的要去秋海堂冷宮嗎?”雪花攙扶着辰妃,疑惑的問道。
“本宮只是想去看看,心裡也有個數啊。”辰妃看了看雪花一眼,擔心的說道。
辰妃不只是一兩次走這條道路了,她會去秋海堂冷宮,是想看看宇文花醉過的好不好,不是因爲還顧念着當年的姐妹情,而是擔心宇文花醉是被自己陷害的。
“嗯。”雪花見辰妃身上已經披着斗篷,幫她整了整,“入夜天就涼了,娘娘我們看看就回宮吧。”
“嗯。”辰妃停下腳步看着雪花點了點頭,也許在這個皇宮內只有雪花纔是真心對待自己的吧。
“我們走吧,娘娘,快去快回。”雪花淡淡一笑,繼續攙扶着辰妃,往秋海堂冷宮的方向走去。
“好的。”辰妃看了看雪花,點點頭,淡淡一笑,緩緩的步行着。
嚴旦已經走出了花醉的閨房,正往秋海堂的出口處走着。
“陛下。”花醉不知道何時從自己的閨房衝了出來,披頭散髮,衣着單薄。
“嗯。”嚴旦聽見花醉叫着自己,轉過身,眯着眼睛看着花醉,手輕輕的撫摸着花醉,淡淡一笑,柔聲細語,“怎麼了?是想着寡人了?”
“陛下。”花醉被嚴旦這麼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的推開嚴旦,“這是陛下的玉佩,我想陛下一定是忘記了,落下在牀上了。”花醉將嚴旦的玉佩歸還,雙手捧着。
“是寡人的。”嚴旦看了看花醉一眼,然後看着花醉手中的玉佩,點了點頭。
“陛下給。”花醉手往嚴旦更近的位置伸去。
“給寡人帶上吧。”嚴旦看着花醉說道。
“是。”花醉想也沒有多想,緩緩的湊近嚴旦,將玉佩掛在嚴旦的腰間上,淡淡一笑。
“嗯。”嚴旦低頭一看,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見着花醉退後,便立刻將花醉的腰部摟住,讓花醉離自己更加的近了。
此刻的花醉不敢直視嚴旦,微微低下頭,輕聲道:“陛下,該去宴席了,可別讓太后等着了。”
陛下笑了笑,輕輕拂過棄妃臉頰,靠近了,但是卻沒
有親上去,“嗯。”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花醉目視着嚴旦離去,嚴旦走後,花醉獨自一人緩緩的朝着大樹地下走去。
剛纔嚴旦與花醉甜蜜的這一幕,正巧都被辰妃看着眼裡,當辰妃看見嚴旦在秋海堂的院子裡的時候,沒有上前叫住嚴旦,只是躲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糟了,辰妃娘娘?”影月站在遠處,皺了皺眉頭,花寶林主子既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撞到了辰妃娘娘。
“咦?”花醉感覺到影月來了,便轉頭一看,可是剛纔自己是撞到了什麼呢?這才感覺到自己不對勁,剛纔撞到誰了呢,花醉轉身一看……
“花寶林主子,呵呵。”那女人帶着鄙視的笑容看着花寶林主子,冷笑了一聲。
來者不善吧,陛下才剛走沒多久,在秋海堂有來了個大人物,也不知道辰妃今日來秋海堂這是要幹什麼呢?看着她這樣的笑容,突然有種想作嘔。
花醉的記憶裡,有關於幾年前自己與辰妃的種種畫面,想當初兩個人還是非常要好的好姐妹的,沒想到隔了幾年,一切都變了,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大膽花寶林,見到我們的辰妃娘娘也不下跪請安嗎?”雪花見花醉愣在那遲遲不願意動,便看了看辰妃一眼,上前指着花醉說道。
“奴婢影月給辰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影月見狀立即上前,跪在了辰妃的面前。
“是小桃啊,怎麼名字也改了嗎?”辰妃看見影月跪在自己的面前請安,笑了笑問道。
“回辰妃娘娘,奴婢的名字是花寶林主子改的。”影月知道現在的辰妃並不像以前那樣的好相處,更何況她剛纔一定是看見陛下來到秋海堂了。
“嗯。”辰妃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她最討厭的就是花醉那副滿腹經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自己根本就無法比的上她。
花醉已經站在,沒有想要給辰妃請安的意思。
“呵呵。”辰妃沒有讓影月起身,便緩緩的走向花醉,越來越近,“姐姐近來可好嗎?”辰妃假意的問道。
剛纔看見陛下往這個走,那麼陛下一定是不止來這裡一次了,辰妃猜想。
“很好。”花醉看了看辰妃,微微皺着眉,淡淡的回答。
“還不快給花寶林主子請安。”辰妃見花醉說好,心裡似乎有些不悅,便側臉看向身後的雪花說道。
“是。”雪花聽到了辰妃說的,便緩緩上前,福身,“奴婢雪花給花寶林請安。”雪花雖是請安,但是心裡也是非常不愉快的,要自己跟一位花寶林請安,真是心有不甘,更何況,就是因爲這個花寶林,自己的主子日子纔不好過的。
“不用客氣了。”花醉看了看雪花說道。
“謝花寶林。”雪花巴不得不要請安呢。
“好久不見了,姐姐,你
知道我可想你嗎?”辰妃看了看雪花一眼,便牽過花醉的手,微笑的說道。
花醉看見辰妃,總是覺得心裡說不出來,怪怪的感覺,或許她不止是來看看花醉那麼簡單的吧。
“嗯。”花醉點了點頭,“多謝辰妃關心,我很好。”
“前些日子,我聽一些宮人說姐姐失憶了?可有這樣子的事情嗎?”辰妃試探性的問道。一來是想看看花醉是否還記得三年前流產的事件,也許當時的花醉早就發現事情的蹊蹺了,還好皇后敢一步將事情處理的很好。
“哼。”花醉低哼了一聲,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
花醉暗想:我失憶了嗎?那只是因爲剛穿越過來是時候,記憶有些混亂,這幾天我早已經理好了思緒了,關於你三年前與皇后合謀害我的事情,我一定會牢牢的記住的。
“姐姐,你真的忘記了嗎?我是黎藝辰啊,我們當初是一起納入陛下府中的好姐妹。”辰妃看着眼前的花寶林主子,激動的說着,好像真的與花醉感覺交好似得。
影月在一旁,不敢說任何的話,她當然知道辰妃今日來秋海堂冷宮,不可能只是爲了與自己的好姐妹和好的。
“哦。”花醉看了看一眼影月,見影月還跪着,真想讓她起身,可是辰妃的妃位比自己大,必須她說的算。花醉便也沒有看着影月,只是呆呆的望着辰妃,微微點點頭。
辰妃看見花醉這副樣子,似乎很滿意,心裡暗想:鏡彩說花寶林失憶了,果真沒錯啊,本宮今天只是要試探一下她,看她記不得,我就是她曾經從好姐妹變成敵人的辰妃。
“姐姐當真忘記藝辰了嗎?”辰妃假裝一副很傷心的樣子,看着花寶林主子。
“我,我頭有點疼啊。”花醉後退了兩步,假裝一副頭非常疼痛的樣子,然後朝着影月使了一個眼色。
“主子,您沒事吧?”影月大概知道花寶林主子是假的了,便也不顧辰妃有沒有讓自己起身,連忙上前扶着花寶林主子,裝出一副很着急的樣子似得。
“我,頭疼的厲害,我想回屋去休息。”花醉一邊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對影月說着。
“姐姐,你沒事吧?”辰妃看狀況,想上前扶着花寶林主子,不料被影月給攔住了。
“辰妃娘娘,奴婢要扶着我家主子回屋去休息了。”影月看了看花寶林主子,然後再看着辰妃主子說。
“哦哦,好好好。”辰妃娘看了看影月一眼,再看了看頭疼的花寶林主子,連忙點了點頭。
“奴婢告退。”影月說着,然後扶着花寶林主子,往花醉的閨房走去。
辰妃見花醉現在這個樣子,大概就如鏡彩所說的那樣吧,看來失憶的千真萬確之事了,辰妃這才把心放心了,雖然還是有些疑惑,既然失憶了,爲何剛纔見她還跟陛下那麼的親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