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附和着點頭辯白:“在外面的世界我們遷就他們的叢林裡,他們是抱着傷害魔獸的念頭進來的,魔獸自然不能饒恕他們。0不落井下石已經很厚道了,其實我也幫魔獸殺過不少僱傭兵。”
葉落看看那隻暗示“你再惹我老婆生氣就去死”的狐狸,連忙舉手投降:“師父在上,我絕對聽你的。”
泰諾奔到近處,聽見他們談話,瞳孔瞬間放大,渾身發抖。又回頭看看即將死去的父親,想着父子過去的慈愛,萬般痛苦涌上心痛,卻還抱着一絲希望,哭着懇求:“他真的是個好人,因爲媽媽病重,醫生說要虎骨治病,我們家沒錢,他才帶我冒險入森林打飛翼老虎,沒想到誤入深處,求求你們饒了他這一回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哎呀呀,如果我說肚子餓,想吃你腦子可不可以?”米若妲沒心沒肺地嘲笑道。
“胡鬧!這不是你的獵物!”九尾看着那蠢蠢欲動的鳥,立刻飛爪一揮,好不容易逃得遠些的矮人族少年,瞬間被丟回武威身邊。
“我恨你們!這羣蛋,就算下地獄,我也會咀咒你們!”少年淒厲地叫了幾聲,隨後嘎然而止。
武威得意地舔舔嘴,謝過尾,然後將其中一個獵物給了失去兒子的母老虎做安撫,又將另一個獵物叼回去,準備給老婆驚喜,來頓豐盛美餐。
天下萬物,道規章,究竟是誰制定的?
羊不會憐憫草,狼不會憐憫羊會憐憫狼,可以殺死人類的猛獸亦不會憐憫人類,也不會承認他們制定的規章。
至於神明過是個客,看這世間因果輪迴報應,能拯救自己的舊只有自己。
秦細怕葉落不能適應叢林則。便努力安慰他。
沒想到那傢伙恢復得超快。中午地肉多吃了兩塊。口中還囔着:“反正都是不認識地傢伙果師父弱一點。說不準早就被他們宰了。也沒人會可憐。”
九尾非常欣慰:“這纔是乖徒弟。”
秦細覺得那傢伙比自己強。她地胃口還沒恢復呢……
快到倫多哥前落想起自己地童事件。便取出各種化妝品。進行了一番僞裝。將容貌整老了起碼二十歲。耳朵也用帽子遮住。開口說話聲音嘶啞。讓秦細非常讚歎。
米若妲評價道:“真爛。”
香草的眼睛包着紗布蹲在陽臺上曬太陽,聽見秦細的腳步聲匆匆到門口招呼:“細細姐姐,你回來了?還有九尾叔叔?”
秦細跳上陽臺彎下腰,看着她的眼睛問:“受傷了?”
香草快樂地搖搖頭:“哥哥帶我去首都看了治療師,她給我開了些草藥,用來敷眼睛調理,等調理好了就可以做手術恢復光明瞭。”
米若妲也跟着飛上來,看着這鮮嫩可口的小女孩,有些垂涎。
秦細趕緊將那貪吃的鳥趕走,並在香草口裡塞了顆森林裡摘回來的藍靈果,這果子有改善體質的功效,對她的治療或許有幫助。
樓下,好久沒嘗美味食物的九尾等不及她敘舊,在下面興致勃勃地敲鍋打盆,高聲呼喚:“細細!我要吃煮肉湯!炸雞腿!紅燒魚!鐵板牛肉!”
米若妲爲了爭寵,也不甘示弱,趴沙發上一個勁地撒嬌叫喚。
秦細被逼得沒辦法,簡單和香草親熱聊了幾句,便飛快跑下去,抓着葉落幫忙,一塊侍候那兩隻魔獸大爺。
忽然,她覺得渾身發冷,似乎危險逼近,急忙回頭,卻見九尾和米若妲借皮毛倒豎,竄到窗戶兩側,細細查看外面。葉落倒是毫不在乎地繼續刷盤子,並安慰道:“不必操心,若是他們倆解決不了的對手,我們伸長脖子等死就行了。”
“是魔氣。”九尾瞪了他一眼,輕聲對秦細解釋。
“魔?”秦細小心靠過去,趴着窗戶也看了一輪,卻見黑影從另一端的樓上閃過,迅速消失不見。
九尾想起黑暗卷軸一事,急忙跳出,追蹤而去。
秦細怕是花酒,急忙在後面大叫:“千萬別下殺手!”
樓間,黑影白影掠過,彼此追逐不放。九尾追至荒山墓地側,心裡感到陣陣不安,總覺是對方誘敵深入之策,回想過去幾次生死之爭,他收起對外界的狂妄之心,停下步伐,不再前進,細細分析周圍的佈局。
果然,地上伸出白骨之爪,迅速向他抓去,無數死屍從墓地中爬起,帶着屍毒,搖搖擺擺攻向九尾。
地上密密麻麻的骨爪幾乎無法落腳,滿天遍地皆是毒氣。綠色的青草迅速枯萎,樹上花朵凋零落地。這凡人難逃一死的絕境陣法,在九尾眼裡卻不值一提。
“是骸靈魔法陣。”九尾很快做出判斷,爪子飛舞,所過之處,皆是殘肢斷臂,並無阻滯之處。只是這衆多死者,塞住了視線和去路,等清空後,操縱者已不知去向。
莫非是試探?
九尾抓抓腦袋,覺得這攻勢簡單過頭,心裡有些迷惘,最終決定回去報告。
秦細正等得心焦,見他回來,才長長舒了口氣,又問起狀況。
“是魔氣。”九尾將經過分析了一番,肯定地說。
米若妲坐在沙發上,喝葉落給她弄的雞血飲料,滿不在乎地說:“魔族早已失蹤,會不會是弄錯了?”
九尾大怒:“難道老子連敵人的氣息都認不出?”
秦細欲語,突然想起對花酒的承諾,怎麼也不能將他生死攸關的秘密說出去,也不能相信他會害九尾,便決定私自去詢問。
米若妲和九尾就還有沒有魔族存在這個問題狠狠吵了一番,直到葉落賢惠地上菜吃飯,才宣告結束。
晚上,秦細找了個藉口去樓上找花酒,並偷偷談起此事。
花酒滿臉迷惘:“我不知道。”
秦細急忙說:“那個氣息是魔氣沒錯,和你身上的很相似。”
花酒臉色微白:“難道你懷我?”
“不是,”秦細自覺失言,拼命搖頭,“我只是說,會不會出現第二隻魔?”
花酒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秦細無奈,只好告辭離去。
花酒笑着掩上門,然後低下頭,他的神色突然變得兇狠起來,紫色流光在眸子閃爍不停,深呼吸好幾下才將魔化的**按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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