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靈眼中一喜,拍了拍手,贊同的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們可以變身啊,我差點把這點給忘記了。”
頓了頓,冰靈臉色又沉了下去:“不過,有些天庭之中和我熟悉的人還能認出我來的,一個人的樣貌可以改變,但是形態和做事風格,性格是不會改變的。”
“既然他們和你熟悉,反正玉帝又不在場,他們肯定也會給你三分薄面的,所以你別擔心了,再慢吞吞的,我就不陪你出去了。”吳燁假裝不快。
冰靈捏了他臉一把,也佯裝怒道:“你敢!”
吳燁笑着去抓冰靈的腰:“你說我敢不敢!”
冰靈腰下一癢,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也去撓吳燁的腋下。
吳燁側身躲過,飛快的跑遠:“你追不到我!”
“誰說的,我一定能追到你!”
你追我趕,好不快活,笑聲遠遠的漾開,與那燦爛瑰麗,嬌豔多姿,芳香馥郁的碗盞般大的奇形怪狀的花相映,在隨風搖曳,煦麗多彩的花叢中形成一幅最美麗的風景畫面。
……
一陣打鬧之後,冰靈累得氣喘吁吁,歪倒在吳燁的身上,與他共同坐在花叢中:“你這個大壞蛋,大傻蛋,大色狼,你就會欺負我。”
吳燁把玩着冰靈的頭髮,不在意的說道:“我哪裡欺負你了?”
冰靈繃起了臉:“你還說沒有,剛纔你還仗着你法術比我高欺負我。”
吳燁嘴角噙起一抹壞笑,手扣在她的脣角上面:“要不要再欺負你一次?爲夫還沒有欺負夠呢。”
冰靈紅了臉,將他推開站了起來:“你討厭死了,剛纔還說要賠我一起出去,現在某人不知道又忘到哪裡去了。”
“我的夫人。爲夫哪裡敢忘啊,爲了讓娘子更開心一點,爲夫這一次就揹着你。”
吳燁蹲了下來。朝冰靈道:“來,上來吧!”
“這還差不多。”冰靈臉上都笑開了花。
趴在他的背上面。緊緊的露摟着他的腰,笑得合不攏嘴,面上的幸福之色。
“娘子,現在開心了嗎?”
“沒有,我還在生你的氣呢。”
“那娘子如何纔會開心啊?”
“這個要看你的誠意了,說不定我還會答應嫁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哦!”得到冰靈的親自承諾,吳燁欣喜不已。
……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房頂上面,一個白衣男子臨風而立。身材修長,衣袂飄然,手中握着一把翠綠色的長笛。
一張俊美無雙的面容冷然無比,全身散發着冰冷之氣。
冰靈,你寧願背叛整個天界,也不願意與我在一起嗎?我到底有哪一點不如那個妖王之子了?
論才華,論能力,論相貌,論真心……他都是天界的佼佼者,上一次未能參與天界與魔界的戰爭。只是因爲恰好他出去辦事。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
不是他不珍惜,是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
冰靈。你選擇了他就不要後悔,我得不到你,誰也別想得到。
……
“人間真的和天界和妖界不一樣呢。”人來人往的街市上,冰靈趴在吳燁的背上面,雙目炯炯有神的打量着四處來人的行人。
現在他們使用了幻術讓自己外表看起來就好像普通的一對農家夫婦一樣,屬於那種擠在人羣中都找不到的,也沒有任何的人注意他們。
“冰靈,你又不是沒有來過,還這麼新奇。”吳燁chong溺的搖頭。
“我當然新奇了。這不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嗎?我那麼久都沒來了,這人間不知道早已經改朝換代多少次了。你看一看,他們的服侍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還有他們的房屋,那小攤上面還有好多的我以前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我覺得這凡人的智慧真的是不能小瞧啊!”
“好,好,都是你對,現在你想去哪裡?”
冰靈趴在吳燁背上,無聊的把玩着他的頭髮,想了一下道:“我想吃點東西,等我們吃一些東西,就去最近的寺廟去看一下,我想知道現在在人間哪個神仙比較出名。”
吳燁臉色微變,有些生氣的道:“你還是想你的天界了,那我在你的眼裡算什麼。”
冰靈笑着捏了吳燁耳朵一下:“你胡說什麼啊,你在我的心裡當然排第一位了,然後纔會是我那些朋友們,戰友們。”
聞言,吳燁這才綻放一抹笑容:“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反對你去寺廟看你的朋友了,那我們先去吃一些東西去?看看人間的東西吃起來如何?”
“好啊!”
在講整條街都轉了個遍,都吃得差不多了,冰靈這才拉着吳燁一起去寺廟。
一路上非常的高興,吳燁看着冰靈歡快的本背影和神情,只是看着她笑。
世界上有一種感情,你只是看着她,就覺得心中充滿了幸福和快樂,彷彿覺得擁有了全世界。
在去往山上寺廟的一個人煙稀少的小路上面,突然有一個穿着拉風紫衣少年從天而降。
頭髮披散在身後,隨風飄揚,生了一張娃娃臉蛋,除了臉色白皙一些,脣瓣,眉間都隱隱發散着黑氣,額間的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花綻放地異常美麗,眉毛濃密,笑容邪惡。
手中拿着一把尚未出鞘的寶劍,看着兩人朗聲道:“早就聽說兩位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道哪位願意和在下較量較量啊?”
吳燁將冰靈護在身後,雙眸一凜,冷冷的盯着他:“東方安,你是魔界之人,我和你從未起過任何的衝突,你爲何要阻擋我們?”
少年懶洋洋的用手將一頭烏髮捋到身後,無辜的笑道:“吳燁啊。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們現在的魔王是你的表哥東方銘,我是魔族旁支之弟。我們也算是沾了一點關係吧,找你來敘敘舊不行啊?”
吳燁根本不想理他:“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讓你一次,如若你還是胡攪蠻纏,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哎,其實,說實話吧,聽說你現在法術超絕,就連玉帝都怕你三分,我今天來呢。就是想和你較量一下。”
看向吳燁身後的冰靈,少年露出一抹戲謔的笑:“讓她和我打也行,我也很想知道和一個厲害的美人打,是多麼享受的感覺,就看一眼,渾身都酥軟了。”
吳燁大怒:“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敢奢想的?好啊,你想和我打,我就陪你這一次!”
手中一動,一把帶着紅色劍鞘的長劍出現在手中。再一動,長劍出鞘,那散發着紅色光芒的長劍令少年有一時間的睜不開眼睛。
心中吃驚。他敢來真的啊!連妖族的寶物都拿了出來。
少年面上似乎是害怕了,飛身就走,一邊飛着,還一邊朝後面喊着:“我怕了你了,不就是一次較量嗎?你還來真的,我下次不找你打了……”
“你剛纔調戲我妻子的事還沒有和你算賬,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吳燁也拿着寶劍飛身追了上去。
冰靈想要阻止吳燁,卻已經來不及了,微微蹙眉。只好坐在旁邊等着,總覺得剛纔那個少年的行爲十分的怪異。
東方安?這個是應該是和現在的魔王東方銘有些許關係的。吳燁和那魔王東方銘雖然是表兄弟,但是向來不和。當初魔界攻打天界的時候,妖界並未參與幫助任何的一方,但是因爲她的關係,吳燁也幫了她打敗那可拿前任的魔王,將魔界魔兵打得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魔界和天界的那一戰各自損失都很大,但是最大損失的那一方當屬於魔界,那一戰,魔界幾乎損失了大半的將才和魔兵,魔界內部大亂,不少的魔都紛紛反抗起來,不得已向天界投降。
不久之後東方銘作爲魔王之子的兒子就上位了,他上位之後十分的低調,不再和妖界,天界,休養生息,專注治理魔界之亂,不得不說他的心機和手腕真是一流,不到十年的功夫就將所有的叛亂平息,讓衆魔心服口服的歸順於他。
當初可是她和吳燁殺了他老子,東方銘這一次不是派東方安來向吳燁挑戰的吧?
他們在打打鬧鬧中產生了感情還不自知,一心的想要修煉法術打敗對方,卻沒有想到會魔界會突然大舉進攻,吳燁是妖界之人,她當初並不想讓吳燁參與進來,可是在那種緊急的狀況下,她別無他法。
也正是那場大戰,讓他們互相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從來不後悔,如果魔界真的要和妖界爲敵,她不介意和吳燁一起抵抗。
一襲紅衣的男子從天而降,面帶着淺笑,深情的注視着眼前的女子。
“冰靈……我回來了。”
一聲熟悉溫柔的聲音傳進耳邊,冰靈眉梢微動,撲向來人的懷抱:“你回來了,那個東方安有沒有刁難你啊!”
吳燁身體一僵,反抱住冰靈:“沒有,東方安只是想要向我挑戰,我和他打了一架就回來找你了,等很久了吧?”
“也沒有啦,東方安是魔界的人,我擔心他是東方銘派來找事的,真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冰靈靠在吳燁的胸膛上面,聽到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個不停,不由得擡眸望向他:“你心怎麼跳動得那麼快啊,我們又不是沒有抱在一起過。”
吳燁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很快的恢復正常,摟着冰靈,在她的額頭上面落下一吻,聲音溫柔似水:“想必是剛纔的和東方安的那一架打的,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一會兒就好了。”
“恩,那我們走吧,去人間的寺廟去看一下。”冰靈並無一絲懷疑,離開他的懷抱,拉起他的手。
吳燁眸光似有一絲失望之色劃過,目光落在冰靈拉他的手上面,不動聲色的道:“好!”
走了不到一會兒,一間富麗堂皇的廟宇就出現在半山腰上。冰靈遠遠的瞧見,心中起了一絲疑心:“那廟宇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問一位大叔。他說的是要走好長的一段時間纔會到。”
吳燁眸光微閃,淡定的解釋道:“那是對平常人家來說。對我們修……煉之人來說,這些路不足爲懼,我們步履輕快,身材靈活,中途也沒有歇息,早到一點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冰靈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好像有一點道理,那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吳燁喊住冰靈,冰靈不解的看向他。吳燁淡淡一笑,一伸手將冰靈攔在懷裡,在她耳邊道:“你不是急着去看你的朋友嗎?你先進去吧,等你出來,我有一個很大的驚喜要給你。”
冰靈蹙眉:“那你不進去嗎?你說了陪我一起的。”
吳燁在冰靈額間親了一下,輕聲溫柔道:“乖,我有驚喜要給你,等你出來之後就知道了,我要是也進去了,哪裡有時間給你弄驚喜啊。”
冰靈點頭:“好吧。那我先進去了。”
剛一走進寺廟,冰靈就覺得心裡毛毛的,不由得回頭看了吳燁一眼。只見他笑着望着她,表情變得有些詭異。
心下暗道不好,剛想出去,四周的環境頓時都變了,周圍的廟宇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野,一道白色的光芒反彈過來,她被一個法網給牢牢地套住,再也掙扎不得。
同時。那位紅衣男子的容貌也漸漸的變了,雖然仍舊是風華無雙。卻變成了另外一副相貌,一身白衣也換成了一身白衣勝雪的寬袖衣衫。
脣角掛着一絲志在必得的冷笑。
冰靈憤然的盯着那人:“祝熙。你太卑鄙了,你居然騙我!”
祝熙一步一步的走近:“冰靈,我這也是不得已,我等了你等了好久了,在妖界的時候守衛森嚴,我一直都無法得手,現在好了,你終於出來了,我也成功的騙過那吳燁和你,你……落到我手中了。”
被法網緊緊的纏住,冰靈拼命的想要掙扎,那法網卻越收越緊。
祝熙眸光閃現一抹擔憂:“冰靈,你別掙扎了,你是掙脫不開的,這法網是玉帝給的,你越是掙扎它就越是收緊,最後甚至可能陷入到你的皮肉裡面,生不如死。”
畢竟誰也不想死,聽祝熙這麼一說,冰靈停止了掙扎,冷眼刺向他:“是玉帝來讓你收我回去的?你現在和那個東方安勾結在一起了?”
“是玉帶派我來的,但是東方安是魔界之人,我是身份尊貴的上神,怎麼可能和他牽扯上關係?”祝熙不屑的說道:“我們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他想幫東方銘試探吳燁的法術的深淺,我想要你,我們各取所需,除此之外,爲了能夠成功的將你抓住,我可是多給了他不少的好東西呢,不過能夠抓到你,也值得了。”
東方安雖然法術不如吳燁高強,可是他的飛行之術和吳燁卻是幾乎不相上下,兩人足足飛了八千多裡吳燁才追上東方安。
東方安不是吳燁的對手,不到兩招就被吳燁給擒住了,東方安情急之下大聲喊道:“你的小媳婦現在有危險,你還是趕快回去救她吧!”
吳燁手下一頓,將東方安拽緊拉了起來:“說,你把我引到這裡來是有什麼目的?”
東方安被吳燁拽的要呼吸不上來,忙說道:“我是被迫的,是祝熙,祝熙看上了我的飛行之術,知道你和我飛行之術差不多你一時半會追不到我,是他要挾我將你引開的,我是冤枉的啊!”
祝熙?
吳燁眼中冷光迸發而出,粗魯的放開東方安:“我先放過你,要是你敢騙我,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東方安足足退後兩步才穩定身形,胸前一陣灼燒的感覺,真要命!
面上卻笑呵呵的道:“我哪裡敢啊!”
再次火速的趕回去,已經看不到冰靈的身影,吳燁滿臉怒火。
祝熙,你別太得寸進尺!
再次回到天界,冰靈沒有想到會是去天界守衛森嚴的天牢之中。
天界的天牢並沒有凡間所說的那麼可怕,像是普通的房間一樣,房門是用萬年的寒冰而制。非常的堅硬,再加上上古法術的封印,想要打開沒有那麼容易。
裡面各種機關設備。甚是嚴密,進去了如果沒有外界的力量不管多厲害的人都是出不來的。
被捆仙繩捆着推進房間裡。冰靈心情倒是一派的平靜,只是有些擔心吳燁,萬一他回去之後發現她不在,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走進房間之後,那門自動的落下,捆仙繩也跟着消失不見。
能夠活動之後,冰靈坐在臥榻之上開始閉上眼睛修煉起來。
“心神合一,平神靜氣。抱守元一,專氣致柔……”
“嘭嘭嘭……”一陣敲門聲傳來,葉星瞳猛地驚醒,看着自己盤膝而坐手放在腿上形成一種詭異的姿勢的時候,差點驚叫起來。
貌似她口中還在說着什麼。
什麼一,什麼氣的。
好奇怪,好詭異啊!
她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
一想起她可能會被鬼給附身,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突然手下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她的腰上似乎還被什麼纏繞着,不由得身體一僵。利落的出手就朝那人的脖頸而去。
卻被一個修長的手輕輕的握住:“你要謀殺親夫啊!”
葉星瞳渾身一顫,瞪向看向自己含着笑意的好看的臉:“你胡說什麼啊,你是誰親夫啊!”
雖然心中還有些疑問和不解。但是現在還不是問的時候。
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夢一醒就會忘記,搞得她醒來之後還神經兮兮的,總覺得好像身在夢中。
就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掌控着她,讓她不管怎麼掙脫都逃脫不得。
葉星瞳想要推開那人的手,卻被他輕輕的一拉,整個人身體失去平衡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脣正好覆在他的身邊。頓時兩人都驚呆了。
互相眨着眼睛看向對方。
與他那清澈得如同夏日朝露一樣的眼神對上,葉星瞳心跳漏了半拍。
臉上緋紅一片。仿若那夏日的朝陽。
吳燁深深地望着她,眼神變得幽深起來。伸手將她禁錮住,加深了這個吻,霸道又深情。
葉星瞳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似乎忘記了反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暈染開開,十分的好聞。
也讓她有一剎那的眩暈。
也就在她眩暈的那一時刻,他已經完全不滿足脣對脣的形式,他的氣息灼熱,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吻得纏綿悱惻,似乎用盡了全力而又帶着一絲害怕。
“不要離開我……”隨着一聲呢喃,他的脣緩緩的向下,移向她的纖細白皙的脖間,手也隨着伸進她的衣衫之內。
葉星瞳忍不住渾身一顫,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身體的某處也升起一股燥熱的感覺。
好奇怪的感覺!她好像生病了,卻又好像沒有生病。
身上一涼,她眸間逐漸的清明起來,她身上的衣衫已經半解開來,露出裡面的白皙的肌膚,還有一點一點往下滑落的趨勢。
每一次他大手撫摸的地方都好心帶了電一樣,讓她渾身都酥麻起來。
眼看全身的衣衫都要解開了,只剩下肚兜留下,那雙腿間的炙熱好像火一樣燒烤着她。
就算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也該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拼盡了全力救他,甚是不惜性命,他就這麼對她的?混賬,真的是混賬!
又氣又惱,小臉紅得幾乎像是火燒一樣,通紅通紅的。
葉星瞳內心着急,強忍着渾身的燥熱,想要掙扎着起來,卻發現她自己連動都不能動。
這個死傢伙,他到底想要幹嘛呀!
全身的衣衫都褪去,葉星瞳實在是忍不了了,一句話不經大腦的就脫口而出:“你不是喜歡冰靈嗎?這就是你喜歡的方式嗎?”
這一句話說彷彿是一盆冷水,倏地一下子將吳燁全身的慾火都給澆了個透。
他僵直了動作,手放在葉星瞳的渾圓之上久久的沒有動,隨着她的呼吸上下動着,說不出的曖*昧。
半晌,當葉星瞳以爲他昏迷在她身上了,他終於擡起頭來,一雙清澈如同朝露一般的眼睛似乎染上了某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