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樂聽見賈德要和二哥談正事,便不高興的嘟嘴嚷嚷道:“寶刀,寶刀,你們這些男人腦子裡就只有武功修爲!哼,真無聊!”
賈德見嶽天樂生氣,滿臉堆笑道:“不是,在我的心中小師妹最重要!”
“嘻嘻,真的嗎?”嶽天樂高興的手舞足蹈。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賈德認真的看着嶽天樂,眼裡充滿了憐愛之情。
嶽天樂幸福的臉上綻開了花,嬌聲笑道:“你比我這兩個木頭哥哥強多了!”
嶽天成聽見妹妹貶低自己,笑罵道:“你這死丫頭,不想活了,敢說大哥和我的壞話!”
“木頭,你們就是木頭!”嶽天樂調皮的朝嶽天成扮了個鬼臉,嬉笑着離開了後院,她要找司徒月去玩,這幾天跟着司徒月,她的劍法長進不少。
嶽天成看着妹妹遠去的背影,搖頭嘆氣道:“這個瘋丫頭,都不知道有沒有人敢娶她,要是有人敢要,我現在就讓娘把她嫁出去!”
賈德認真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難不成真有人敢要她?”嶽天成驚訝的看着賈德,他知道賈德平日最寵妹妹,難道賈德真對這個瘋丫頭動了真情?
看到嶽天成驚訝的看着他,賈德急忙笑道:“開個玩笑,快說正事吧!”雖然他喜歡嶽天樂,想娶她爲妻,可眼下最重要的自然是日月神魂刀,只有得到寶刀,他才能叱吒風雲,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聽賈德在和他開玩笑,嶽天成緊繃的心才慢慢舒展,天樂這個瘋丫頭,要嫁就嫁遠點,絕對不能嫁給賈德繼續在忠義盟轉悠,要真嫁給賈德,那他這輩子豈不都得看着她頭疼。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有江湖人士傳出消息說,有一位黑衣男子拿着日月神魂刀和飛鷹教的人在長白山下火拼!”嶽天成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對這把寶刀沒有多大的興趣,要不是母親命令他和賈德尋找寶刀,他早跑到山美水美的地方逍遙快活去了。
“消息可靠嗎?”賈德急忙問道。
“應該可靠,但有人說沙宣門也得到了一把日月神魂刀,不知這兩把刀,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這就難辦了,咱們也沒親眼看見寶刀!”賈德頓感失落,兩把寶刀,他要怎麼判斷真僞。
“對了,聽說沙宣門那把刀,是從白骨教秋意寒的手中得來的!”嶽天成突然大聲道,對於這個消息他沒什麼興趣,但他隱隱覺得是不是大哥真的將這把曠世寶刀送給秋意寒做了禮物。
“秋意寒!”賈德驚喜的大叫,那夜嶽天祥埋完寶刀沒多久,他就去奪刀了,可遺憾的是到手的居然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大環刀,想想裡面的蹊蹺,定是嶽天祥偷偷將日月攝魂刀送給了秋意寒,這才讓他撲了空。
“賈德,你想什麼呢?”嶽天成看賈德若有所思,不由大聲問道。
“沒什麼,我覺的沙宣門從秋意寒手中所得到寶刀,一定是真的日月神魂刀!”
“爲什麼這麼肯定?”嶽天成饒有興致的看着賈德,兩個消息撲朔迷離,賈德憑什麼這麼肯定沙玄門的刀就一定是正品,
難道他的想法和我一樣?
“我覺的天祥騙了所有人,他說歐陽烈將寶刀送給了他,其實是他瞞着衆人將寶刀轉送給了秋意寒,爲了不讓大家找秋意寒奪刀,他故意說將寶刀埋在了師傅的墳地,弄丟了!”賈德故意編着謊話,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嶽天成討厭嶽天祥,好讓他們兄弟二人心生間隙。
“沒想到大哥爲了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糊弄大家,可惡!”嶽天成生性單純,不加思考便相信了賈德的謊話。
“眼下我們先別戳穿天祥的謊言,免得師孃傷心!”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悄悄去趟沙宣門,看看他們手中的寶刀到底是不是真的日月神魂刀,若真是,我們再回來稟報師孃!”
“那好,沙宣門遠在西域,我們先回去收拾一下行裝,到了子夜我們再在門口會合!”
“好,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按下個月天祥婚禮前一定要趕回來!”
“行,我先走了!”嶽天成說着,大步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賈德也快步消失在了庭院中。
夜風習習,一輪明月悄悄的躍上夜空,賈德收拾好行裝,看看時間尚早,便叫來一名忠義盟的弟子安排送請帖的事宜,他還特意囑咐要將給秋意寒的請帖務必親手交到秋意寒的手中,這名弟子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但礙於賈德是忠義盟大師兄的面子,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一切處理妥當,賈德這才放心的背起了行囊,躡手躡腳的向忠義盟外走去。
“前面何人?站住!”
賈德剛走到忠義盟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喝,他急忙回頭,只見司徒月一身黑衣如同鬼魅一般站在月光下。
“原來是少奶奶啊!”賈德站住腳步,滿臉微笑的說道。
“這麼晚了要去哪裡?”司徒月大步走到了賈德的聲旁,冷聲道。
“睡不着,出來透透氣!”這個女人太過精明,賈德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
“騙人,出來透透氣需要背上行囊嗎?”司徒月冷笑道。賈德鬼鬼祟祟這是要幹嘛?還想糊弄她,她非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要出去辦件事!”賈德吞吞吐吐說道。
“是不是有日月神魂刀的消息了?”
“你怎麼知道?”賈德驚訝的看着司徒月。
“別忘了我可是忠義盟的少奶奶,忠義盟要找的東西,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一切!”司徒月停頓了一下,冷笑着繼續道:“我還知道現在有兩把寶刀,不知你是要去找那一把?”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和嶽天成約定今晚一起上路去西域沙宣門,我覺的沙宣門的那把纔是真的日月攝魂刀!”
“但願你的猜測沒錯,去吧!”司徒月詭異的一笑,退到了賈德身後。
“我一定會將寶刀帶回忠義盟!”賈德言不由衷的說完話,便大步走到了忠義盟外。
月光下嶽天成已候在一邊,看見賈德出來,他急忙上前,兩人便並肩疾步奔下驪山。
站在暗處的司徒月看見賈德和嶽天成
走遠,她也快步向山下掠去。上次看見冷清香和秋意寒大打出手,她便知道秋意寒姊妹感情破裂,而眼下能整治秋意寒的人,也只有冷清香,爲了能早早除掉自己的眼中盯,司徒月決定和冷清香聯手。
鳳凰宮外燈火通明,冷清香在連夜操練自己手下的弟子,爲了能早日完成母親的遺命,她比以前變得更加堅強和兇殘。
“冷清香,我有事找你!”司徒月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燈火下。
“是你,你是來找死嗎?”冷清香看清了燈火下的人居然是嶽天祥的未婚妻,不由冷聲喝道。
“我想和你交個朋友!”司徒月直言不諱。
“奧,爲什麼想這麼做?我可是你們忠義盟的敵人!”冷清香冷笑道,這個女人不是很愛嶽天祥嘛,她怎麼想和嶽天祥的敵人做朋友,難不成她的愛都是假的?
“爲了除掉秋意寒,有共同的敵人,我們便是朋友!”司徒月大聲道,對於精明狠辣的冷清香,她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你這個女人挺有意思啊,既然要和我爲盟,你也得拿點誠意出來啊!”冷清香這才意識到司徒月不是在開玩笑,原來她這麼做也是出於太愛嶽天祥,纔想要置秋意寒與死地。女人真是可憐的動物,一切征戰原來只是爲了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你想要什麼?”司徒月仰頭道,只要能幫她早日除掉秋意寒,一切籌碼都值得。
“我想要更多的人效忠我,爲我辦事!”
“這個簡單,我們逍遙派有三百多教外散弟子,你若有需要,我會召集他們爲你所用!”
“真的?”冷清香激動的大道,她想立馬攻打西域神教,早早完成母親的遺願,可眼下鳳凰宮只有區區三百人,若無能人相助,她去了也是敗多勝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用三百人買秋意寒的人頭,這麼好的買賣,你不會不願意接吧?”司徒月大聲道。
“你爲什麼不讓逍遙派的人去殺她?”冷清香不明白這個女人既然有如此大的勢力,爲何還要求助於自己。
“我不想讓嶽天祥知道是我害了秋意寒那個妖女,我不想在他的心中成爲一個惡婦,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幫我除掉秋意寒!”
“好,兩個月後我就要用你的人,希望你說到做到!”冷清香覺得和司徒月這個交易很值得,有逍遙派三百弟子相助,她定能一舉殲滅西域神教,而秋意寒原本就是她要復仇的對象,沒有司徒月用三百弟子來買秋意寒的人頭,秋意寒也遲早是她的劍下鬼。
“到時我的人一定聽你調遣,除掉秋意寒的事情你也要務必保密的快些辦妥!”
“成交!”冷清香朗聲大笑,她視乎已看見自己率領逍遙派和鳳凰宮的弟子將西域神教夷爲了平地。
“好,合作愉快,我不便在此地久留,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司徒月抱拳向冷清香一禮。
“慢走,恕不遠送!”冷清香看着司徒月慢慢消失在她的視線裡,不由自嘲的笑道:“一羣爲愛癡狂的女人,何時我們才能視感情爲塵埃,自由的爲自己而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