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默的阿姨叫出口的時候,許媽媽的身體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不過許媽媽是個十分通情達理的人,所以既沒有試圖更改,也沒有其他反應,只是笑着答應了,然後示意徐默進來坐。
徐默坐到病牀旁邊的沙發上,許媽媽就自然而然的拿起剛纔的桔子繼續餵給許舒儀吃。許舒儀臉上的傷口太大,所以不能劇烈咀嚼。桔子基本上也不會嚼,放嘴裡把水壓出來就嚥下去了。不過看得出,許舒儀吃的很開心,雖然讓媽媽餵飯還會有點臉紅。
“您身體好些了麼?”徐默立刻開啓暖男模式,俗話說得好,要想娶嬌娘,先要討好丈母孃。許舒儀雖然不是嬌娘,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另一半,本質上是一樣的,所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討好丈母孃的機會,徐默在商場裡摸打滾打這麼多年,肯定知道如何把握機會。一個迷人的微笑,一雙真誠的眼睛,徐默的話一出口,門口的楊晨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拉着楊帆蹲後門放哨去了。許舒儀也覺得有點接受不能,一斑桔子卡在嗓子裡上不去下不來,好不容易乾嘔了幾下出來了,又被橘子汁嗆到,開始劇烈的咳嗽。一直到把臉都憋紅了,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徐默滿腦子黑線的看着這羣人的反應。
自己就表現一下而已,在楊老爺子面前還撒過嬌呢,要是讓你們看見了,你們還不上天啊!
不過徐默還是挺心疼的,因爲剛纔許舒儀咳嗽的太厲害,徐默都能猜到傷口一定會有點裂開,所以也沒多說什麼,趁着許媽媽給許舒儀拍背的時候,自己按了按鈕叫了醫生進來。等醫生處理的時候,徐默看見果不其然,許舒儀的傷口有些地方又有一些輕微的撕裂了,一些血和保護液慢慢的滲了出來,以至於醫生沒辦法,只能重新進行了處理和包紮。
等醫生都處理完離開,徐默發現自己已經在回了醫院半小時了。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除了剛纔換藥時候許舒儀有點倒吸氣之外,其他的感受都好了很多,沒有一開始剛進門時候的拘謹。許媽媽也不敢給許舒儀吃橘子了,只是安靜的坐在了許舒儀的身邊,跟徐默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嘮家常。
許媽媽說了很多許舒儀小時候的糗事,弄得許舒儀剛剛緩和點的臉色又回到了大紅臉狀態。要不是自己一隻手上有掛水,另一隻胳膊上有紗布,許舒儀真的覺得自己要撲上去捂住自家老媽的嘴了。不過既然捂嘴已經不可能了,許舒儀就開始試圖轉移話題。在媽媽說道自己從小當女孩子的時候,直接轉向了另外一個話題“徐總,昨天我看見的錄像是怎麼回事?我真的看見我媽媽已經遇害了,爲什麼還會這麼平安的出現在這裡?”
自從自己和蘇楊說明白,在徐默自己心裡,許舒儀就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所以雖然徐默對自己老婆穿女裝這件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過老婆的問題要回答,所以徐默還是暫時收起了自己的猥瑣想法,先一心一意的解決老婆的疑問和問題。
“其實在你被送來之前,我就已經調查了很多你和阿姨的資料了。有人質是最危險的隱患,所以對於我來說,肯定會第一時間先把人質救出來或者保證人質安全的。所以在很久之前,其實我就通過其他手段把看守阿姨的人換成了我的人。但是這個人一直表現的很正常,所以田野一點都沒有懷疑。等到田野瘋了要殺人的時候,我其實還沒有找到你們具體的位置,只能知道你們大概在哪,所以我也不敢讓我的人過快暴露,所以只能讓另一個人帶了一個仿真面具僞裝成了阿姨的樣子在那裡被殺。要知道如果是阿姨,視頻裡的行爲基本上就致命了。但是我的人畢竟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所以傷害不大。
當時田野處於癲狂狀態,你已經淚眼模糊的了,所以你們倆其實都沒有仔細看裡面是不是真的阿姨,再加上手機的屏幕比較小,而嘍囉的手機像素低,所以我才能玩了一次暗度陳倉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