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芮心急的說道:“大哥,快把我救出去,在這裡,一句話兩句話很難說清楚的事情,先把我就出去,我慢慢跟你說!”
小偷有定睛看了看她面前放的瓷碗,裡面還是有吃剩下的茶渣剩飯。
這殘渣剩飯簡直還不如狗食好呢!就徒生憐憫之心問道:“你脖子上的索套很結實,像是專業拴狗用的鐵鎖鏈子,你別急,我出去把我的工具,攜帶式專業切割機給帶進來,你等着好嗎?大姐。”
小偷有折回頭,跑了出去,張紫芮心想這個人,也許是不願意把自己就出去救,藉故出去拿工具就再也不會進來了。
看來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樣子了。“唉!——”張紫芮仰天長嘆了一聲,很失望的望着小偷遠去的背影。
過了大約很長時間了,好像有一個多小時,小偷卻沒有食言,真的走了進來,身上揹着一個便捷式的切割機,他走到張紫芮的跟前,對她說:“大姐,別怕,我等會幫你切割鎖鏈的時候,你不要緊張,只要閉上眼睛就行了。很快你就會自由了。”
“好的,大哥,真的很感謝你,快把我救出去吧!”
小偷把背上的切割機往地上一放,他摸索着找到了車庫裡的電源插座,然後把切割機的插座接上電之後,就開始啓動了切割機。
他把切割機對着張紫芮的脖子上個索套小心翼翼的切割着,等到把脖子上的索套拿下來之後,小偷拉着張紫芮就往外跑。
這時,張紫芮由於長期被所連鎖鎖上,自己已經不能站起來走路了,小偷想背起她,誰知張紫芮的腳脖上也有鎖鏈子鎖着呢!於是,小偷又折回頭,再次用切割機把她兩個腳脖上的鐵鏈子切割開。
張紫芮真的不會走路了,小偷很講義氣,於是就背起她就往外跑,這個小偷看上去很年輕,也很有勁兒,背起張紫芮覺得很輕,就問道:“大姐,你現在瘦得很,約莫着你只有五六十斤重,你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這時,他們已經走出了地下車庫,猛然之間,張紫芮的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對了,小偷這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長期出在黑暗之中,眼睛怕光,不能立刻見陽光,見了太陽光眼睛會失明的。
於是就把她放在地上,脫下自己的上衣,蒙在在她的眼睛上,再次背起她就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別墅。
小偷幫助她逃離了魔窟之後,就把她背到自己的出租房內,這讓張紫芮心裡感覺莫大的安慰,雖然這一階段自己在胡調來的那個別墅裡受盡了屈辱,但是她感覺到陽光燦爛的日子的就要來到。
她想自己算是逃出來了,只要自己能夠活着出來,就可以等到乾爹張山來深圳團聚,她滿心歡喜的等待着張山的到來。
張紫芮在這個小偷的出租房裡住了下來,她得知這個小偷名字叫栓子,老家是山東的,自己由於家裡窮困,就出來打工了。
他由於沒有文化,在深圳這個高知識分子云集的現在化城市裡,根本就無立足之地,還難找到工作,無奈之下他就在貨運碼頭當了一名搬運工。
不久自己就認識了四川的一名姑娘,他大膽的對姑娘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情,準備去這姑娘做老婆。由於姑娘是一個嫌貧愛富的愛慕虛榮的女孩,就對他說,如果不攢夠結婚的彩禮三萬塊錢,就不可能嫁給他的。
所以栓子在萬般無奈之下,就想到了到“二奶們”居住的小區去偷盜。
栓子心想,這二奶小區的確都是有錢的主兒,想必可以偷到三萬塊錢的財力錢他就洗手不幹了,把那個四川的姑娘娶回家之後,就好好過日子。誰知他第一個下手的目標卻選擇了胡調來的那個破別墅。
他觀察了好幾天,發現只能從車庫下手了,這車庫的後門出口是一個很破舊的卷閘門,而這裡連續三天都沒有人回到這個別墅裡來,於是他就選擇的先對這裡實施他的第一次偷盜。沒想到當卷閘門打開之後,車子沒有偷到,卻無意之中白撿了一個女人回來。這也算是他人生中的緣分了。
他這才仔細的觀察了張紫芮,這個女人吃了兩天的飽飯之後,小臉上也有肉了,人長得不錯,鼻子是鼻子嘴是嘴,那由於長期沒見陽光的白皙面頰上,泛着白的有點發青的光,身材較好,就好比天仙一般,栓子也看越想看,越看越樂意看。
只看得張紫芮羞澀的低下了頭,臉上立刻緋紅了雙頰,心想這個傻小子是真的沒見過女人啊,哪見過這樣看女人如此死眼珠子的男人,真有點受不了他了,就問他:“你女朋友住哪兒啊?會來這兒看你嗎?”
栓子答道:“在電子廠上班,一週都住在廠裡,偶爾過來我這兒玩玩,週一就會走的,她晚上從不在我這兒過夜。她說男人女人不到結婚的那天是不允許我碰她的!”
張紫芮衝他嫣然一笑道:“是嗎?你們還真老土的可以,都什麼時代了,兩千時代了,怎麼還這樣的封建啊,只要兩個人相互的喜歡,怎麼就不可以在一起呢!還像是舊社會那樣看着對方心裡乾急卻只能夠等到結婚的那一天才可以彼此擁有着對方。”
“哈哈!大姐說的對嘛,只是我們農村都很封建的,特別是我跟女孩子說說話臉都會紅的,還能奢想什麼啊!農村人都會是這樣的,必須等到結婚的那一天才可以同房的。記得我們村裡的年輕人在結婚的那天,這新郎就盼望着結婚大喜的日子快點到來,等到結婚那天新郎更是盼望天黑,盼望着太陽趕快落下山,心急如焚的等到天黑就可以如洞房想好事兒了。”栓子死死的盯着她那還看的臉兒不放,回答道。
張紫芮聽栓子這樣說,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栓子說:“姐,你笑話俺嗎?姐——你其實長得很美,特別是笑起來,特別好看,俺很喜歡看你笑的。”
張紫芮忙解釋說:“栓子弟弟,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們那裡的風俗很可笑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其實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人長得又高大帥氣。”
“現在這個年頭人長得好有什麼用啊,俺女朋友說,人樣子長得好不中用,又不能當飯吃啊!”
張紫芮看着他的眼睛,柔柔的說:“話不能這樣講啊,這女人嫁婆家還主要是看男人的人品怎麼樣,而不是向‘錢’看啊!我想就是你手頭再急,也不能去幹違法的事兒啊”
“姐,我沒有啊,我那能叫偷嗎?那叫借,你想想啊,那些香港的有錢人錢多的花不完啊,據說那些有點錢人在香港在家有自己的正房大老婆,在大陸深圳還養着年紀小的小二,小三。真是錢多的花不完啊,而我們窮人沒錢娶老婆,窮得連一個老婆都去不着啊!你是偶是不是姐,我應不應該去到那些養小老婆的有錢人哪兒借點錢花花,這能算是偷嗎?反正這些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借白不借!借了也白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