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因爲發現了呂鐵梅這個秘密而更加賣力起來,沒幾個人不喜歡打破常規的東西,新鮮與刺激永遠是男人們追逐的兩大嗜好,丁長林更是不例外。
相比起文思語而言,丁長林在這件事上還真是願意與呂鐵梅交戰,棋逢對手的感覺太美好了,特別是在這件讓男人們樂此不彼的嗜好上,敢於放縱,纔是男人們最渴望看到的。
丁長林被呂鐵梅徹底調動起來,他把卷筆刀的節奏調到了更適中的程度,而下手抽呂鐵梅的力量一聲比一聲響亮,隨着呂鐵梅繞上來的力量加重,兩個人如同八百年沒沾過身子一樣,絞殺得忘乎所以。
在大汗淋流中,丁長林嘩啦啦地把呂鐵梅和自已送上了雲端,那種升騰的感覺,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還有那種讓這個女人尖叫連連的成就感,讓丁長林的自信和自戀達到了頂峰,這樣的美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說來可笑,他和齊莉莉之間就沒有一次這麼升騰過,哪怕是他和她最好的那段日子,兩個人在這件事上高度一至地規規矩矩。
不知道天底下的夫妻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的,丁長林在齊莉莉哪裡沒找到的性趣,在呂鐵梅這裡發揮得淋漓盡致,哪怕再累,丁長林還是把呂鐵梅緊緊地拉進了自已的懷裡,摟着她說道:“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丁長林說的是大實話,可呂鐵梅看着滿頭是汗的丁長林,卻那般心疼,伸手一邊替他擦着汗,一邊說道:“累壞了吧?”
“累是真的,但是不能壞啊,我強大着呢,你看,你看。”丁長林驕傲地挺了挺,那玩意還真聽話,柱子般立着,讓呂鐵梅撲哧一下樂了起來,這男人還真是有趣,發現他的優點越多,呂鐵梅對他的眷戀自然而然地又多了一份。
呂鐵梅彈了彈那東西,愛惜地說道:“這是我的,要保護好,聽到沒有?我去放水,你好好泡一下,我幫你搓背,辛苦啦!壞蛋!”
說着,呂鐵梅從丁長林懷裡掙脫出來,還真的往洗手間走去,丁長林坐着沒動,任由這個女人忙碌着,她一離開他,他還真感覺到了巨大的疲倦,從昨天到今晚連續作戰,鐵打的身體也會有倦意襲來的時候。
等呂鐵梅放好水出來時,丁長林竟然在沙發上睡着,呂鐵梅愛惜地摸了摸這個小男人的臉,很是不忍心叫他,可是他這樣睡更不舒服,而且一身的汗,也容易感冒。
“哎,哎,醒醒,醒一醒。”呂鐵梅還是把丁長林推醒了。
丁長林也沒料到自已竟然睡着了,被呂鐵梅一推醒後,很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寶貝,你的田太肥了,耕累了。”
“去你的,沒個正經。走,我幫你好好搓搓,按一按,我加了一點藥物,助睡的。泡個澡再睡,聽話。”呂鐵梅此時柔成了一團水,聲音嬌氣極了。
“你抱我進去吧。”丁長林整個人歪在呂鐵梅身上,玩笑地說着。
沒想到呂鐵梅還真的就去背丁長林,嚇得丁長林趕緊讓了讓說道:“看你傻的,你哪裡有背得動我。”說着,丁長林把呂鐵梅抱了起來,直接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有一間房那麼寬闊,佈置得一點也不亞於五星級的酒店,而且特別有創意,浴缸包圍在海濤之中,雖然只是壁畫,可是太逼真了,很有一種真的走進大海,擁抱大海的感覺。
這讓丁長林很是意外了一下,他這是第一次進一樓的洗手間,確實沒想到這麼豪華,這麼富有創意,這哪裡是洗手間啊,彷彿置身於大海和花叢之中一樣,美得那麼地不真實。
萬浩鵬完全呆住了,他只是在電腦裡看過這種設計,沒想到呂鐵梅的洗手間被設計成這個樣子,與她平時把自已包裹成馬列老太太的形象完全不同,再一次顛覆了萬浩鵬對這個女領導的認識。
浴缸裡果然放了藥物,一股香氣環繞,整個洗手間被罩在與現實碌離之中,驚得丁長林傻了一般,呆呆地站着,不敢下腳,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顯然,呂鐵梅平時在家裡很會享受,只是她哪裡有這麼多錢把一個洗手間裝得如此豪華呢?
丁長林越是四處打量,越是重重地疑惑。
呂鐵梅淡淡地笑了一下,說了一句:“你沒想到我的洗水間這麼豪華吧?”
“嗯。”丁長林點了頭應着,抱着呂鐵梅還是一步步靠近了浴缸。
丁長林把呂鐵梅輕輕地放進了浴缸裡,自已跨進去後又說道:“是啊,你平時穿得那麼樸實,二樓的那個洗手間也挺普通的,怎麼一樓這個這麼豪華呢?”
“女人,有兩個地方是她們呆的時候最長的。”呂鐵梅還真的繞到了丁長林身後,一邊替他搓着背,一邊說道。
這話說得丁長林一愣一愣的,笑着說道:“你不會說洗手間算一個吧?”
“當然算啊,女人化起妝來,可是不計時間的,我雖然在化妝上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可是我喜歡泡在浴缸裡的感覺,無論高興還是傷感,越累或者越是壓力大的時候,我越會泡在這裡,我打通了一整間房,而且這個洗手間的花費佔了我整個裝修費用的三分之一,當然了,這些錢不是我出的,我也沒這個能力裝得這麼豪華。
從上到下都是小肖幫我設計,我只是說了想要一個好一點的大洗手間,大浴缸,壓力大的時候,哪怕哭一哭,也要在一個美好的地方哭吧,我也沒想到他會把洗手間設計成這個樣子,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個洗手間,我沒白培養他,是我供他上學,供他出國的,他現在是很有名的室內裝潢師,有自已的裝飾公司,算是年輕有爲吧。”呂鐵梅說着說着,自已主動講起了肖年軍。
丁長林一怔,這可又是一個意外,忍不住接口問道:“小肖好帥啊,而且那身架子,一定練過吧?他還管你叫姐呢,是你表弟?還是?”
“這個問題你是不是一直壓在內心?說,是不是?”呂鐵梅在丁長林背後撓起了癢癢,癢得丁長林嘻哈地一邊笑着,一邊轉身去抓呂鐵梅,兩個人象一對小孩子一樣嘻鬧起來。
水在他們的玩鬧中澆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