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份上,向天亮也不好掩瞞了,但國,被鬆綁之後,他賴在沙發上不起來了,
“我,我屁股疼死了,我不行了,哎喲……”
楊碧巧嬌笑道:“你少給我裝蒜,玉瑛和朱琴根本就是在假打,你以爲我們看不出來呀。”
“臭娘們,要不打你幾下試試。”向天亮沒好氣地說,
朱琴忙道:“天地良心,我真的沒真打,要不就是玉瑛在真打了。”
蔣玉瑛也急忙撇清自己,“我也沒真打,我只是高高舉起,輕輕地放下嘛。”
女人們都笑了,
向天亮捂着屁股不依不饒,“他媽的,我疼,我疼啊。”
高玉蘭笑着說,“你屁股疼可能不假,但不耽誤你嘴巴說話呀。”
“臭娘們,你讓我打屁股試試,看你還說不說得出話來。”向天亮罵道,
噢了一聲,高玉蘭說,“看來傷得不輕嘛,這個好辦,章含,惠蘭,請你們兩位醫生幫忙檢查一下,向天亮同志的屁股傷得厲害不厲害。”
章含和賈惠蘭應着,上來要解向天亮的褲子,
當衆脫褲子,會被當作笑話傳揚好久,向天亮急忙坐了起來,搖着手急道:“算了算了,我有祖傳的跌打損傷藥,我還是自己治療吧。”
女人們又是鬨堂大笑,
高玉蘭坐到了向天亮的身邊,“說說吧,你把丫頭們藏到哪裡去了。”
“嘿嘿,她們藏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向天亮一臉的得意,
戴文華笑道:“果然是狡兔三窟,連我都給瞞過了。”
“你們知道個屁。”向天亮說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咱們百花樓的主意,我要是不多準備一手,我敢放心讓你們這麼多人在一起嗎。”
陳美蘭問道:“天亮,剛纔邵三河來過了,他說的情況值得重視,你是不是覺得,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呀。”
向天亮搖了搖頭,“說不上,我只是有一種預感,蘭姐的目標太大,咱們又有這麼多人,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呢。”
“天亮,你不會是危言聳聽吧。”楊碧巧問道,
向天亮淡淡地一笑,“當然了,也用不着害怕,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蔣玉瑛笑着問,“既然你胸有成竹,早有準備,那還擔心什麼呀。”
看了看女人們,向天亮不高興地說,“我別的不擔心,就擔心百花樓裡後院起火啊。”
女人們又一齊笑起來,
柳清清笑着說,“既然你知道了,我們也不瞞你,我們的決定主要是爲你好,當然了,也是爲我們大家好。”
向天亮哼了一聲,“除了爲你們好,我看不出對我有什麼好處。”
朱琴笑道:“對你的好處麼,現在是看不到,但不久的將來你會體會到的。”
張小雅也說,“就是麼,我們都是你的人,總不會拆你的臺吧,我們大家真是爲你好。”
向天亮還是拉着臉,“你們人多嘴多,每個人都有三張嘴,我說不過你們,不說了,不說了。”
說到三張嘴,女人們互相看看,都會心地笑了,
這時,李亞娟走了過來,坐在向天亮的另一邊,
這麼多女人裡,李亞娟的實際地位,僅次於柳清清,她不但是向天亮生命中的第二個女人,而且二人之間還有了結晶,母以子貴,說話的份量不輕,
李亞娟湊到向天亮耳邊,低聲地說,“天亮,你不要犯傻呀,你也不想想,堤外損失堤內補嘛。”
“堤外損失堤內補,這話怎麼講啊。”向天亮好奇地問,
李亞娟說,“你想呀,不讓你到外面拈花惹草了,堤外是損失了,但是,她們已經商定了,那些丫頭都留下來,過了年後都在濱海縣讀書,都住在百花樓裡,這堤內不是補回來了嗎。”
向天亮一聽,咧着嘴樂了,“亞娟姐,這,這合適嗎。”
李亞娟小聲笑道:“別裝了,你的能耐我還不知道嗎,再說了,兔子專吃窩邊草,不正是你的特長嗎,就這兩天功夫,這些小丫頭不都聽你指揮了嗎,這百花樓裡的事,關起門來,你想怎麼樣,還不怎麼樣嗎。”
“呵呵……知我者,亞娟姐也。”向天亮樂着,裝出一付感動的樣子,大聲地說,“亞娟姐,還是你對我好啊。”
李亞娟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向天亮的胳膊,笑着說道:“好了,現在你把丫頭們叫出來吧。”
向天亮起身走到書桌邊,腳在書桌下的一塊地板上用力踩了一下,靠牆的書架立即移動起來,露出了密道的暗門,
伸手打開暗門後,向天亮將上身鑽進密道,手在暗中摸索一會,打開了密道口的電燈,
在電燈開關邊上,裝着一隻有線通話器,通話器上也有開關,向天亮摁了一下通話器的開關,然後對着通話器說道:“丫頭們,你們都聽好了,聽到我的命令後,都給我出來,到我的書房集合,林雅,你負責帶頭,若雲,你負責殿後,通話完畢,不再重複。”
不到十分鐘,密道里傳來了丫頭們的笑鬧聲,
女人們都傻傻地看着,丫頭們一個一個地從密道里爬了出來,
向天亮樂道:“丫頭們,謝謝你們,你們的任務已經勝利完成了,現在,你們各回各的家去吧。”
關了密道,向天亮也溜出了書房,
四樓的客廳裡,還有一幫女人,七仙女裡的五位,張麗紅、喬蕊、楊小丹、陳南和陳北,六姐妹也都在,田甜、夏小芳、諸露、梅映寒、阮妙竹和林語兒,還有許燕和許琳姐妹倆,喬喬和晶晶姑侄倆,以及時小雨、於曼青、劉若菲、陳小寧、王思菱、崔書瑤和白曼,
“呵呵……同志們都在啊。”向天亮訕訕地笑着,
這幫女人正是談興正濃,她們的中心是張麗紅、喬喬、晶晶、時小雨、王思菱、崔書瑤和白曼,因爲她們都爲向天亮“開花結果”了,所以有資格向其他人介紹“經驗”了,
女人們嘮磕,男人插不上嘴,向天亮討了個沒趣,
向天亮見沒人理他,只得一個人遛達出客廳,沿着走廊來到百花樓西側的觀察室,
坐在固定的望遠鏡前,向天亮俯下身,通過望遠鏡向小河對岸的三元貿易公司大廈望去,
觀察需要耐心,向天亮目不轉睛地望着,一個窗戶都不放過,
望着望着,向天亮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