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香水,不可能只有夏芳菲這裡纔有,人家更不可能只生產一瓶,白若蘭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追究。
因爲夏芳菲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在飛機上跟人捱得近一點,就有可能蹭上。”
白若蘭推了他一下,“走開啦,我們做飯菜了,伺候你這大老爺們。”
顧秋說,“我來幫忙吧!”
夏芳菲道,“你去坐吧,休息下。我們來就行了。”
白若蘭說,“你只能越幫越忙?那裡涼快哪裡呆着去。”
顧秋看着兩人笑了,兩位美女的背影,分外動人。要是能夠那樣的話?貌似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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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歸想,真若是那樣,那也太唐突了。
不過顧秋還是走過去,先是在白若蘭的屁股上摸了一下,反正她們背對着自己,看不見的。
“還是我來吧!你們兩個去休息。”
“你?”
夏芳菲是心裡清楚,這傢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但是白若蘭卻不信,“能行麼?”
顧秋將兩人推回到客廳裡,“妞,給爺準備兩瓶紅酒!”
擦!
這是要找死的節奏。
白若蘭擰着他的耳朵,“反了你!”
看到兩人打情罵俏,夏芳菲裝作沒看見。顧秋抓住白若蘭的手,“等下再收拾你!”
將兩人推到沙發下,爲了心裡平衡,他也摸了夏芳菲的屁股一把。不過夏芳菲沒有叫,只是在心裡道,這傢伙膽子好大,難道他今天想把這個事捅破/?
兩人幾乎是同時被顧秋推倒,別想多了,是推倒在沙發上。兩大美女壓成一堆。
顧秋轉身道,“你們休息吧,我來下廚。”
白若蘭彈起來,“你行嗎?”
夏芳菲說,“讓他去吧!”
顧秋果真走到廚房裡去了,白若蘭悄聲問,“他真會下廚?”
夏芳菲笑,“不相信你就去盯着他。”
廚房裡,傳來挺有節奏的砧板聲,顧秋在那裡切菜。白若蘭幾乎不敢太相信,這傢伙還真有一手?
她站起來,“我去拿酒。”
顧秋的動作,比夏芳菲快多了。
炒幾個菜,倒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再加上夏芳菲早燉了一個燙,他只炒了四個菜。
白若蘭不吃辣椒,顧秋沒敢往死裡放辣椒。
不過有一個菜,顧秋炒得很辣,因爲不辣的話,炒不出效果。這個菜叫做碎碎鴨。
這個菜裡,放的是朝天椒,就是那種很辣的小辣椒。
一般吃辣椒的人都很辣,更不要說不吃辣椒的人。顧秋就做了這麼一個辣菜。
端上來的時候,看得白若蘭都快要留口水了。
說真的,在大陸呆這麼長時間,雖然經常去吃洋快餐,但那種垃圾食品,哪有大陸的菜好吃?
說到吃,大陸的菜,絕對全球有名。
她在大陸呆了這麼久,自然也習慣這種風味。看到顧秋做的菜,她就說了,“真看不出來,這傢伙還真能賣弄幾下。”
夏芳菲早見識過了,看到顧秋還繫着圍裙,她就說,“脫了吧,一起吃飯。”
顧秋說,“酒呢?”
白若蘭用嘴呶了一下,“在那!”
顧秋道,“怎麼才二瓶?拿三瓶,一人一瓶。”
“你想幹嘛?”
“不是要慶祝嗎?既然慶祝,那就痛快一點,不醉不歸。反正明天週六,怕什麼?”
白若蘭看着夏芳菲,“芳菲姐敢我就敢!”
顧秋問夏芳菲,“芳菲姐,來一瓶吧!”
夏芳菲問,“醉了怎麼辦?”
“但求一醉!雙嬌集團在股市表現這麼好,你不怕醉?”
白若蘭盯着顧秋,“你是有目的的吧?”
“什麼目的?”
“想灌醉我們。”
顧秋道:“有必要嗎?”
夏芳菲說話了,“那就來三瓶吧,你們的酒量都比我好,可不許欺負我。”
白若蘭的酒量的確好,夏芳菲肯定不如她。
白若蘭說,“我是不會,看他會不會?”
顧秋道:“我只會欺負你,纔不會欺負芳菲姐呢?”
白若蘭氣死了,踢了他一腳,“爲什麼?”
“因爲你好欺負!”
白若蘭又剜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那眼神,大有威脅之意。
顧秋炒的菜,味道還可以。
白若蘭用筷子指着那盆碎碎鴨,“這是什麼?”
夏芳菲說,“好象是鴨子。”
“能吃嗎?”
“不能吃我煮了幹嘛?”
顧秋用筷子夾一些,直接放嘴裡,“挺好吃的。”
白若蘭見了,也把筷子伸過來,夏芳菲就要喊,顧秋在桌下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做聲。
白若蘭挑了一些嘗試着放進嘴裡,她的眼睛馬上就瞪圓了。
俏臉翻綠,然後飛快地朝衛生間跑去。
好辣,好辣——辣死人了!
她把那些菜吐出來,端了杯水,不停地漱口。
顧秋在餐廳裡笑,白若蘭氣死了,跑出來,狠狠的擰着顧秋的腰,“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謀財害命是吧?”
夏芳菲倒上酒,“喝點酒吧,喝了酒就沒事了。”
白若蘭一屁股坐下來,瞪着顧秋,又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芳菲姐,你怎麼也不提醒我?”
夏芳菲拿起筷子吃了點,“還好吧,不算太辣。”
“好吧!我服了你們!”
顧秋說,“偶然吃點辣的,開胃,對身體有好處。”
白若蘭纔不理他,夏芳菲端起杯子來,“我們乾杯,爲雙嬌集團旗開得勝,今天晚上不醒不歸。”
三個人碰在一起,顧秋說,“這次要感謝你們兩位,雙嬌集團能有今天,兩位功不可沒。”
白若蘭辣死了,不說那麼多廢話,端起杯子喝酒。
喝完酒後,夏芳菲道,“若蘭,多喝點雞湯,對身體有好處。”
白若蘭說謝謝。
顧秋問兩人,“我們是不是去唱歌?好久沒有唱歌了。”
白若蘭問,“你還會唱歌?”
夏芳菲說,“當官的,哪個不會唱歌。不會唱的也會跳。他估計是練出來了。”
顧秋道,“我從來不去那種場合,只是今天高興,想跟你們熱鬧一下。”
白若蘭問,“你能唱什麼歌?”
顧秋說,“那首《分飛》挺好聽的。”
白若蘭沒聽清楚,冒出一句,“什麼?雙飛?”
噗——顧秋終於忍不住了,噴了出來。
夏芳菲的臉變得有些尷尬,這傢伙也太露骨了。不知爲什麼,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這是她以前在應酬的時候,聽到有人說的,男人喜歡這個調調。該死的,這傢伙不會想這麼壞吧?
白若蘭自然知道雙飛的含義,網上經常有人喊雙飛。看到顧秋笑成那樣,她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讓你雙飛,我讓你雙飛,美死你。
顧秋看到兩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就把話題扯到正事上,談想雙驕集團的未來與發展。說到這個話題,兩人就輕鬆多了。
顧秋頻頻舉杯,跟兩人喝酒。
夏芳菲的酒量不能跟兩人比,她喝着喝着,就要醉了。端着杯子,“喝,喝,你們說的,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喝酒——”
顧秋說,“芳菲姐醉了。”
白若蘭道,“都是你,故意的。,”
顧秋朝她移過去,挨着白若蘭,“我們再喝一點。”
白若蘭的臉很紅,她看到顧秋的手伸過來,就問,“你想幹嘛?”
顧秋說喝酒。
白若蘭道,“別想動手動腳。”
顧秋摟着她的腰,“這裡又沒外人,芳菲姐都睡了,你怕什麼?”
說着,他想白若蘭抱過來,白若蘭不肯,打開他的手。顧秋只好道,“那我們繼續!”
白若說,“你不一定喝得過我!”
顧秋不屑地道:“那我們比試一下,看誰厲害。”
“要是三個人都醉了呢?”
“醉了就醉了,大不了睡地上。”
白若蘭端起杯子,“那我就成全你!”
結果,這個晚上,三個人都喝醉了。顧秋比白若蘭先趴下,白若蘭看着他笑,“說你不行嘛,非要跟我比!”
說完,她也倒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