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別鬧了!我敖着去亞朋友呢!”
劉偉鴻急急將胳膊往外抽,誰知蕭瑜情抱得緊緊的,劉偉鴻胳膊一動,便觸碰到她胸口鼓鼓囊囊的兩團,整條手臂都有點麻酥酥的感覺。
這丫頭,看上去“規模”不大,實際上,本錢可能很不壞呢!
如此一來,饒是劉二哥“堅忍果決”,也不敢亂動了,不由頗有幾分尷尬之意。
“看什麼看?還不都回家去?這是我哥!”
蕭瑜情見一大幫子同學都笑嘻嘻地望過來,頓時大發嬌嗔,粉紅色小皮靴重重一頓,小鼻子也皺了起來,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同學們便嘻嘻哈哈地散了。
混亂之中,海民和剛子自也跑得不見了影兒,哪裡能留下來找抽?
只剩下剛纔和蕭瑜情走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圍了上來。
“瑜情,這是誰啊?真是你哥?”
“那可不?走走,你們先回家吧。我哥待會送我回去!”
蕭瑜情笑吟吟的說道,將劉偉鴻的胳膊摟得更緊了,不過卻是暗暗在意,不讓自己的胸口再碰到劉偉鴻的胳膊。
看來這小丫頭骨子裡頭,還是有點規矩的。
“哦,那好吧!再見!”
兩個小姑娘便笑着朝他倆招招手,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走了,邊走還邊交頭接耳的交談着什麼,不時扭頭回來看一眼,蕭瑜情便朝他們揮了揮小拳頭。兩人又連忙扭過頭,肩膀聳動,顯然正在竊笑不已。
“好了吧,可以放開了!”
劉偉鴻便很無奈地說道,胳膊硬硬的,一動不敢動,不過片刻之間,就感到累得很了。
“我不放。你不能丟下一個爛攤子不管!”
蕭瑜情便衝劉偉鴻撅起了小嘴。
劉偉鴻腦袋都大了,說道:“哎,你講點理行不?什麼叫我丟下一個爛攤子不管?”
“嘿嘿,剛纔那個傢伙,確實是區局吳副局長的兒子,以前也是我們學校的。他一直都在打丹丹的主意……丹丹就是州才那高高個的女孩,漂亮吧?這回你讓他吃了苦頭,隔幾天他不知道怎麼報復我們呢!你不能管殺不管埋!”
劉二哥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這什麼人啊?
管殺不管埋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這還是個十幾歲的高中生嗎?
“那怎麼辦?”
“我那知道怎麼辦?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得處理好。
不能留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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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說得十分的理直氣壯。
劉偉鴻目瞪口呆,一不小心,事情變成是自己惹出來的了。看來這個“路見不平一聲吼”還真不是個輕鬆活,不但管殺,還得管埋。不過仔細想想,小丫頭也並未完全的無理取鬧。那個什麼吳少,說不定真會有些後手,自己就此撒手不管的話,只怕箭瑜情不能不搬出家裡的大牌子來了。
這麼個事情,要真是驚動了任叔叔和箭阿姨,對自己的印象可好不到哪裡去。做了區委書記又怎麼樣,一回到首都,還不是以前那個混賬的劉二?
當街和小混混打架,成何體統!
“好吧好吧,我待會跟朋友說說,讓他去警告那個什麼吳局長的兒子,叫他以後不許再糾纏你就走了。”
劉偉鴻只得投降,頭痛地說道。
“哼哼,我不信,我要跟你一起去。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蕭瑜情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立即打蛇隨棍上,更加膩住了他。
“不是吧?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一起喝酒,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去湊什麼熱鬧?行了行了,我答應你一定會處理好的。”
劉偉鴻連連搖頭。這要是身邊跟着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胡彥博程山那些傢伙,會怎麼笑話自己呢!
“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去。不然,咱倆就在這耗着!”
蕭瑜情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劉偉鴻的“提議”。
劉偉鴻簡直連頭髮都要豎了起來。
“哎,我告訴你啊,待會我們的老師就要過來了,讓他看見,肯定要審問我們的。我可不是地下黨,頂不住他的刑訊逼供,說不定就招了。到時候,他就會告訴我媽,我媽呢,肯定會告訴林阿姨,你說怎麼辦吧?”
蕭瑜情見劉偉鴻“頑固不化”……烏黑的眼睛骨碌碌地一轉,又口出威脅之言。
“行,那你就跟着去吧!”
劉二哥被搞得沒有半點脾氣,只得認輸服軟。
“嘻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蕭瑜情頓時眉花眼笑,嘻嘻哈哈地說道。
“行行,駟馬難追!八馬難趕!”
劉偉鴻還真怕了,若是真像小丫頭說的那樣,給他們的老師看到,那就更不像話了。
蕭瑜情這才高興地放開了他的胳膊,歪着頭站在他面前,望着他嘻嘻地笑個不停,好似劉二哥臉上長了一朵大大的喇叭花。
“走,我車在那邊。”
劉偉鴻拔腿就走,只想快些離開這個“是非破曉更新組ZY王野提供之地。
蕭瑜情雙手拉着書包揹帶,笑嘻嘻地跟了上來,不時向着路邊的花草虛踢一腳,興奮不已,似乎覺得一切都是那麼有趣,好玩。
“哎,怎麼也得先給蕭阿姨打個電話吧?要不她得着急了!”
上了車,劉偉鴻想起了這個事情,扭頭對蕭瑜情說道。
蕭瑜情烏黑的眼珠子轉了幾下,說道:“沒事。你不是去酒店吃飯嗎?酒店有電話!”
劉偉鴻一想是這個理,便說道:“那好,到了酒店,你就給蕭阿姨打電話。不過我告訴你啊,你別跟她說是跟我在一起。我吃罪不起!”
“喲喲,瞧你,還大老爺們呢,就這點擔當?和你在一起怎麼啦?你是危險分子啊?哪條法律規定了蕭慧君的女兒,不能跟林美茹的兒子在一起吃飯了?”
蕭瑜情便翻了翻大眼睛,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說道。
劉二哥簡直一籌莫展,拿她毫無辦法,只得搖搖頭,啓動了車子,朝前開去。
蕭瑜情將書包摘下來,擱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之上,雙手抱住了,望着劉偉鴻,問道:“哎,你怎麼回事啊?你好像沒跟我姐在談戀愛呢?”
劉偉鴻再也忍耐不住,扭過頭,惡狠狠地望着她,很嚴肅地說道:“蕭瑜情同學,請你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一個學生,別管那麼寬行不?尤其是談戀愛的事情,是你現在該管的嗎?”
“行!”
蕭瑜情連連點頭。
劉偉鴻便暗暗舒了口氣,看來這丫頭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只要對她兇點,就能鎮住她。誰知蕭瑜情接下來的話,又讓劉二哥的美好夢想無情地破滅了。
“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和我姐的事,不聳是別的事吧?我怎麼就不能管了?我媽可是把你當做咱家的姑牟了,沒事就在家裡跟我爸唸叨,說你如何如何的好。你這個態度,可不端正!”
蕭瑜情一本正經地說道。
劉偉鴻差點將車開進路邊的綠化帶。
“唉……小丫頭,你消停點行不?我和你姐,壓根就沒怎麼着。我早就跟她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這麼說,你是另有心上人了?那你當初幹嘛來我家相親?我姐怎麼又沒跟我媽說?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蕭瑜情把出了“福爾摩斯”的架勢,展開了推理分析。
劉偉鴻哭笑不得,說道:“你姐不跟你媽說,可能是她暫時根本就不想談戀愛。
所以就拿我做個幌子。過一兩年,她自己找到合適的對象了,自然就會跟任叔叔和蕭阿姨說了。”
蕭瑜情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這話倒是有道理。不過這樣一來,你就慘了!”
“我怎麼慘了?”
劉偉鴻有點莫名其妙。
小丫頭片子,人小鬼大,總是“危言聳聽”。
“嘿嘿,你這段時間,要是跟你那個心上人出雙入對,給我媽知道了,看她怎麼告你的狀!”
蕭瑜情笑嘻嘻地說道,望向劉偉鴻的眼神裡,頗爲“幸災樂禍”。
這話在理!
是劉二哥沒考慮周全。
不過劉二哥自然不會在小丫頭面前露怯,便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繼續開車。
車裡安靜了不到兩秒鐘,箭瑜情又說話了:“哎,我問你,你怎麼搬來搬去的?”
“什麼搬來搬去的?”
“我按照你給的那個電話號碼,給你打電話,結果他們說你調走了,去了林慶縣。我給林慶縣委辦公室打電話,他們又說你調走了!這纔多久?你就調了那麼多個單位?”
蕭瑜情問道,狠是不解。
劉偉鴻詫異道:“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啊?想你了唄!誰知道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落空。你現在到底在哪上班?調回首都了嗎?”
蕭瑜情毫不在乎地說道。
劉二哥腦袋大了一圈都不止,只得說道:“沒有,我還在鄉下。這回是來跑項目的。”
“把你的新電話號碼告訴我!”
蕭瑜情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
劉偉鴻倒是沒有拒絕,將新電話號碼告訴了她。反正要是不說,這鬼丫頭又不知要出什麼“幺蛾子”呢,不達目的肯定誓不罷休。
劉二哥好男不與女鬥!
蕭瑜情就從書包裡拿出紙筆,記住了新的電話號碼,不過卻又威脅道:“這回不許再騙我。要是打這個電話再找不到人,我就直接向林阿姨去要號碼。”
劉偉鴻禁不住擡手敲了敲腦門,長長舒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ps:這是保底第三更!
看到書評區還有書友說不明白縣、區、鄉的關係,餡餅很暈。作品相關裡有一篇現代官場小說需要注意的幾個問題》,裡面有答案。不明白的書友去看看就知道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