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子,聽見了嗎,張姐是搞藝術的,她可是不經常夸人的”。柯子華笑着揶揄道。
“長生子?”張蕊不解的看着柯子華。
“我外號叫丁長生,他們都叫我長生子,我說老柯,你丫不糟蹋我能死啊,哥們可是剛從裡面出來,小心我把你弄進去”。丁長生拿起一雙筷子朝柯子華扔去。
“呵呵呵呵,還別說,你這名字倒是很別緻,只是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個名,我怎麼感覺突然間回到解放前了,那時候這樣的名比較多”。張蕊笑起來花枝亂顫,這個時候成功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就出了泰山廳,一邊出去還一邊讓柯子華安排上菜。
誰也沒有注意到成功臨出門的時候,朝張蕊使了個眼色,過了五分鐘左右,張蕊從小包裡拿出一張紙巾,也出去了,是個男人都知道女人只要上廁所肯定是要帶紙的,所以都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但是張蕊出了門之後,並沒有去廁所,而是進了對面的電梯,一直通向了十一層,整個十一層沒有安排任何的房間,這裡是成功的辦公場所,雖然他在這裡也呆不了多長時間,但是有錢人總是將自己私密空間安排的很舒服,因爲這裡是他們放鬆的地方。
張蕊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正看見成功依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如果說第十一層走廊上的地毯走上去還有一種細微的聲音,那麼這間辦公室裡的地毯絕對不會讓腳步的聲音打擾到主人的安寧。
因爲整個房間裡鋪的是白色的純羊毛波斯地毯,進門是要在門口將鞋脫掉的,成功也不例外,在電視臺擔任着播音員和副臺長的張蕊看上去在這裡是沒有地位的,因爲她都沒有敢坐到沙發上,而是挨着沙發依偎在成功的腿邊。
“今天叫我來,又是要我幹什麼?”張蕊像個丫鬟似得輕輕的給成功捏着腿,從小腿漸漸向上,一直捏到大腿根,成功始終沒有說話,只是在張蕊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命根子時,他哼了一聲,雖然閉着眼,但是他的表情出賣了他的內心。
不用任何解釋,張蕊很明顯是成功的女人,但是他想在今晚將這個女人送出去,他有過很多女人,也送出去過很多女人,而且他有一個做人的原則,就是送出去的女人絕不會再召回來,那樣不但會激怒接受者,而且別人用過的女人,他也不會再用。
雖然張蕊這個女人從結婚前就跟着自己,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無論她是怎麼打扮和討好自己,終究是有點厭倦了,正好柯子華說丁長生喜歡必他自己大的女人,而現在這幾年已經不實興玩明星了,因爲明星太髒,現在流行的是玩那些出鏡率很高但是相對清純的播音員,所以成功覺得將張蕊介紹給丁長生,一定沒有錯,他肯定會喜歡。
“你升臺長的事,我已經幫你擺平了,估計也就是這個月的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扶持你到這個位置基本上也是極限了,老爺子如果能當上市長,我還能過幾天好日子,但是我估計也就是幹一屆了,畢竟年齡到點了,所以以後的日子還是靠你自己了”。
“你什麼意思?不要我了?”張蕊心裡一喜,這是她時刻盼望的,因爲沒有任何一個人希望自己總是被別人掌控着。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這裡已經沒有你要的東西了,但是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主子,一個比我有前途的主子,你想不想,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強,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市電視臺長這個位置,不是任何人都能坐得住的,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女人,所以我覺得離開我之後,你要想保住這個位置,你早晚也是別人碗裡的菜”。成功說的很慢,循循善誘,好像是一個催眠師一樣。
張蕊看了一眼成功,她就知道成功不會這麼容易放了她,但是一想到今晚的飯局,又想到剛纔成功的話。“你想讓我幫你拿住時樹金?”想到時樹金那一張老臉,張蕊心裡就一陣噁心,成功雖然霸道,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年輕人,雖然女人的乃噁心程度比男人強得多,但是那得分人,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願意面對一個老頭子的。
“他?哼,他就是一個土財主,在中國,有錢不頂用,有權纔是王道,沒有權看不住你的錢,我想讓你幫我擺平丁長生”。成功說道。
“他?他一個小鎮長,你家老爺子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你讓我去勾引這樣一個小毛孩子?”張蕊簡直是被成功的思維邏輯搞得啼笑皆非。
“毛孩子?你還是不瞭解這個傢伙,我和他也見過不少面,吃過不少次飯,更何況還有柯子華在中間連線,但是我始終都掌握不住這個人,我已經得到消息,這次鄭明堂和張元防栽了,這裡面就有他的的因素,你說這樣一個人我能小看他嗎?更別說中院還有一個借刀殺人的案子沒有最後判決,雖然查不出和他有什麼直接的聯繫,但是估計那個死刑犯說的都是真的”。成功一口氣說完之後不再吱聲,但是就是這些話就把張蕊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