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而且那領導已經退了,成爲了明日黃花,擋不住任何人上進的腳步。
既然是無害的,那麼,就沒什麼打擊的必要了,更何況似此小事,可利用的地方也着實有限,反倒是有給鳳凰市政府抹黑之虞,還容易在一些離退幹部中,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再清廉的幹部,在任上也難免有點人情往來什麼的吧?
甚至,連那寧氏兄妹,橫山區都不打算提起公訴,雖說是詐騙,但最終是被人認出來了,也沒造成什麼損失,直接將房子收回來就完事了唄!
事情的大方向,就這麼決定了,不過,陳太忠陳主任辦事認真的口碑,已經在橫山區政府中小範圍地傳開了,爲了安頓其情緒,岑廣圖認爲,還是要向他打個招呼: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就不要再多事了!
聽完岑廣圖的話,陳太忠愣了好半天,才愕然地點點頭,“岑書記你放心,這件事涉及到咱橫山區政府的形象,我肯定是不會出去亂說的,不過……”
他有點遲疑,該不該藉着這個機會,把自己對甯氏祠堂的規劃說一說,順便再說說組織文物辦,拓展旅遊資源的事兒呢?
按理說,{這絕對是他陳述自己設想的大好機會,聽的人也只會認爲這是他臨時起意,斷斷不會認爲他早有預謀,在苦心孤詣地推動這件事的發展。
可惜地是。眼下他是在吳言的辦公室,陳太忠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提出這個建議,馬上就會被區裡的一把手直接否決,嗯,她是女人,所以……她十有八九會這麼幹。
若是被吳言否了這個建議。陳太忠想再通過項大通區長來操作此事,就不現實了。班子的團結還是很重要的,而且,如果他執意提議的話,肯定會被旁人認爲,做人的“功利性和目地性”太強,在官場裡,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所以。他有點猶豫。
“不過什麼?”吳言見他半天不發話,冷冷地接茬了,“陳太忠你算不算男人?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誰能攔着你不成?難道是敢想不敢做,還是敢做不敢當?”
這話裡話外,明顯是敲山震虎,吳書記藉着這個話題,隱隱在影射着什麼東西。
我!陳太忠登時就毛了。
不管是人是仙。每個生命個體,總是有一些心理承受底線,陳太忠也不例外,別人認爲他仙術不夠高明,實力不夠強橫,他能忍受;有人認爲他情商低下好糊弄。他……咬咬牙也能忍!
可是,若是有人認爲他連個男人都不配做,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呵呵,是麼?”陳太忠冷笑一聲,一擡手,就封閉了岑廣圖的六識,這時地岑書記,正在面向他而背對着吳書記,“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清楚麼?”
你!吳言的臉。在一瞬間就漲得通紅。剛纔強作的鎮定,在眨眼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駭、憤怒、恐懼和羞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她的眼睛,憤怒得似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着陳太忠,但是偏偏地,她還得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岑廣圖地反應,那種矛盾的心理,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太忠卻是不管不顧地站起身,反鎖了吳言的房門,微笑着向書記大人走去,“呵呵,是不是想我了,怎麼這麼大的火啊?”
看到她惶恐不安的樣子,陳太忠心裡的那點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間,他都不是很恨這個女人了,說不得,他就要逗弄她一番。
吳言的身子晃了兩晃,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刷白,她瞥一眼岑廣圖,眼睛一眯,猛地一拍桌子,“陳……太忠,你看清楚了,這是黨委書記辦公室,有岑書記在,由不得你亂來!”
“岑書記?哦~”陳太忠笑嘻嘻地點點頭,卻是連頭都沒回,“呵呵,吳書記你忘了?我可是會點穴呢……”
聽得這話,吳言登時長出一口氣,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地心臟在突突突地亂跳,脊背也早已被冷汗打溼,真是太可怕,太嚇人了!
“他現在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呵呵,”陳太忠笑嘻嘻地解釋着,“我想你想了很久了啊,好不容易今天你叫我來,我怎麼能辜負這美景良宵?哦不,是青天白日?”
“你混蛋!”吳言的眼睛再次瞅了一眼岑廣圖,低聲咬牙切齒地怒罵他,“我跟你說,陳太忠,我發誓,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的話說得,是非常狠的,不過她心裡的那份矛盾和彷徨,又怎麼說得清楚?
陳太忠耳聽吳言果然如此相脅,臉色上一冷,“給你三分顏色,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說着,他一步步向吳言逼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吳言真的被嚇到了,她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敢在自己地辦公室胡來,她聲色俱厲地低聲吼着,“我要喊人了!”
“喊吧,你使勁喊,”陳太忠輕笑一聲,兩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去輕佻地擡她的下巴,“我可不怕大家知道!”
吳言身子一閃,就想躲過這隻魔手,可惜,她的反應怎麼能快得過陳太忠?蒼白的臉蛋,終於被那隻大手活活地捉住。
“請你放尊重一點!陳太忠,”這是她最後的掙扎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什麼人。”
其實,這已經是一種變相的妥協了,只是,吳書記做女強人做慣了,她總不能說,好吧,我答應你,咱倆先處一處,那樣的話,就顯得太不知自愛了……
陳太忠哪裡聽得出這樣的話外音?房子已經有了,他自然無須再討好吳言,而吳言這話,卻又勾得他邪火上升,“脫衣服,現在,我想要你了!”
“你!”吳言可是做夢也沒想到,這男人一旦得手,態度上居然會發生如此大地變化,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陳太忠,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不脫地話,我就撕了啊,”陳太忠兩步走上前,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今天,吳言穿地是一條很薄的棕色水洗牛仔褲。
吳言雙手一擡,就衝着他的臉上抓去,嘴也向陳太忠的胳膊上咬去——女人打架都這樣,不過,她還真沒有呼救的勇氣。
當然,打鬥的結果就無須贅述了,下一刻,陳太忠就抱着吳言,進入了她辦公室旁邊的小房間,那是吳書記平日裡午時用來小憩的休息室。
此後的半小時內,曾經有六個波次的人來敲吳書記的門,電話鈴也不住地響起,不過顯然,吳書記不在辦公室。
又過了半小時,陳太忠低吼一聲,身體哆嗦兩下,離開了吳言,若無其事地拿起兩張打印紙擦擦自己,“唉,這紙有點硬……”
吳書記則是雙目失神地趴在牀上上,半天都不肯挪動身體,絲質的鵝黃襯衣下襬,緩緩地從她的背心處滑落,遮住了大半個雪白的臀部。
她的****,有液體緩緩流下,亮晶晶的反光,一直延伸到她的腿彎處,再往下的部分,被脫到那裡的牛仔褲遮住了……
“以後好好聽話,我就時不時地給你點甜頭,”陳太忠有點得意,那可是仙靈之氣呢,嗯,哥們的這麼大,你算逮大便宜了。
岑廣圖挺奇怪的,自己正向吳書記彙報工作呢,怎麼忽然間就睡着了?等到陳太忠拍拍他的肩頭,他才愕然“醒來”。
“咦,我剛纔……是怎麼了?”他有點搞不明白,“小陳,你看到我怎麼了?”
“沒怎麼啊,你就說了句‘我困死了’,然後就躺在沙發上了,”陳太忠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岑書記,你這是不是有點……缺鐵性貧血?”
奇怪!岑廣圖沒理他的胡說八道,而是轉頭看了看吳言,卻看到平日裡出名剛毅果決的書記大人正垂着眼皮,坐在那裡,似乎想着什麼心事。
他並沒有注意到,吳書記的眼睛有些微微發紅,也沒注意到吳書記的齊耳短髮,有些凌亂,“嗯,吳書記,咱們繼續說寧家巷的事兒?”
“不用了,你倆都出去吧,這事由老岑你和項區長協商處理吧,”吳言強自鎮定地回答,低頭做在抽屜裡翻東西狀,“嗯,這事兒就別煩我了。”
論起察言觀色,岑廣圖絕對是老手了,憑着自己能力在官場能上位的,鮮有不通這個的,若是隨便換個時間,他絕對能發現吳書記的聲音和語調,與往日頗有不同。
可惜,他今天居然在彙報工作時睡着了,這個很離譜的事實,讓他心裡一直惴惴不安,聽到吳書記說可以走了,簡直如同遇了大赦的犯人一般,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實在是再也沒有勇氣再去看一眼書記大人。
但願,吳書記不會計較這個吧?
(嗯,尺度,要注意尺度,不過,月票足夠的話,這尺度……風笑要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