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麗一聲謝主龍恩,齊昊老二突然間雄壯起來,秦麗感覺情勢突變故着驚慌道:“狼來了!”
“知道狼來已經晚了!”齊昊動作大起來。
秦麗面色潮紅目光迷離,身體有如八爪魚緊緊箍住齊昊身體,隨着齊昊動作節奏悽美哀婉呻吟。
東嶺露出一抹晨曦,縣城一片寧靜。
齊昊手機響起來,凡大雨的,昨天說好的,早晨六點齊昊去紋縣接父母去省城林省長家提親。
秦麗聽到手機叫聲把齊昊身體箍得更緊:“昊,我捨不得你走!”
兩情相悅正濃時,齊昊一樣捨不得走:“我不走了!”
啊!哦!咦!?#!¥#?#¥%……?#¥!房間響成一片。
齊昊在嗥叫中一劑怒射,他身體緊緊壓住秦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感覺到總疲憊的暢快。
手機第二次響起來,秦麗把手機遞給齊昊:“還不快接。”
齊昊留戀道:“我不願意離開你!”
秦麗不捨道:“走是爲了相逢,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齊昊說:“有了給你這兩天,我好想一輩子給你纏綿在一起。”
“沒出息!”秦麗眼睛睨着齊昊,“男兒漢大丈夫只有俯瞰天下,他的女人才能舒心!”
自己女人講得對,男人俯瞰天下,他的女人才能揚眉吐氣,兒女情長不能耽誤了爲之奮鬥的事業。齊昊接起電話,給凡大雨講了接他的地點。起牀穿戴整齊,狠狠親吻秦麗後。走出秦麗家門。
齊昊到約定地點時,凡大雨駕車已經等在那裡,一夜辛勞,齊昊上車坐後排就睡。
路很爛,小車顛簸前行,齊昊醒來時,小車已經進入紋縣境內,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睡了八個小時。
路上。凡大雨見齊昊沉睡不醒,也沒有想着把他叫醒,一個勁往前走,由於沒有吃早飯,肚子早餓得呱呱叫了。
齊昊醒來感覺肚子餓,問:“大雨,餓不餓?”
凡大雨說:“有點餓。”
齊昊說:“找個地方吃飯。”
凡大雨笑道:“快到家了。”
齊昊這纔看窗外。雖然十八歲讀大學離鄉背井,但家鄉的面貌還記憶猶新,看山勢果然快要到縣城了。
齊昊說:“這次去省城,我們去見見你那個老丈人。”
凡大雨說:“恐怕不行,聽雪豔講,她爸誰也不給面子!”
齊昊笑道:“到時候由不得他給不給面子!”
凡大雨這段時間看上去很沒勁。齊昊給他出主意讓李雪豔偷偷跑到家和縣來,沒想到李雪豔爸、媽盯得緊,有兩次打車跑出一百多公里,還是被爸追了回去。兩人遠隔幾百公里,牛郎織女還可以隔着銀河相望。盼着七七情人節,凡大雨可是一點盼頭也沒有。遇上這種情況誰提得起精神。
小車不到二十分鐘駛進縣城,齊林給家裡新建了房屋,家已經不是原來的地點了,齊昊還沒回家過,上次凡大雨送爸、媽回家,因此小車輕車熟路來到房屋大門前。
凡大雨停下車,下車走到房門前按了門鈴,齊昊也跟着下車。
新房建在城邊上,看上去面積不下於四畝地,院門高大,門前有九級階梯,圍牆高約四米,看上去很氣派,齊昊心想這幢房屋是張揚了點,不過只要爸、媽喜歡也沒有什麼,想到那些年一家人住在不足三十平米的老屋裡,現在齊林有收入了要把房屋建大一點也不是什麼大事。
大門打開,爸、媽同時出來,凡大雨把小車開進院壩,齊昊叫着爸、媽迎上去。
母親興高采烈叫道:“耗兒,回來了啊!”
爸哼一聲,瞪眼老伴,兒子都是縣長了,還耗兒耗兒的,成何體統!
母親當然看到父親臉色,看着齊昊不好意思笑笑,拉住齊昊仔細觀看,確信兒子一切很好,才放心樣子把兒子領進門。
兩條大花狗撲上來呲牙咧嘴咬個不停,母親喝幾聲也喝不聽,父親上前用繩子拴住大花狗,大花狗撲咬一陣慢慢安靜下來。
狗不識自己,把自己當着外人,齊昊心中有種對不起父母的情思。
院內除了房屋點地,至少還有三畝地的院壩,院壩右方水泥地面挨着院牆有個停車棚,左邊種植了不少花草樹木,有趣的是,院壩差不多有兩畝地種的是蔬菜。蔬菜有十多個品種,長得綠油油一片,平時只有爸、媽在家,種蔬菜吃不完,母親拿了不少送街坊四鄰!
看着蔬菜地,齊昊看着爸笑道:“爸,累不累?”
爸嘿嘿笑笑:“閒着也沒事。”
爸是縣城裡人,做木匠手藝活,從來沒有種過地,不想晚年種地,想起來真有趣。
母親說:“齊林叫把菜鏟了,你爸不同意。”
齊昊說:“種菜活動知動身子骨也行,只是太種寬了一點,反到給自己造成了負擔。”
母親說:“你爸說這麼多上好的土地,種花種草多可惜,不顧齊林反對大部分種上蔬菜了!”
房屋三樓一底,紅牆琉璃瓦,一樓客廳、廚房、餐廳、雜物間,二、三樓寢室。
父母的寢室在二樓,齊娟、齊蕊的寢室在二樓,齊昊、齊林、齊吉的寢室在三樓,寢室都是按照星級賓館大套間設計,寬敞明亮,住在裡面很舒適。
可惜只有父母住在這裡,一年中放假時齊吉、齊蕊回家多住幾天,齊昊、齊娟、齊林有各自有工作,一年中回家一兩次。
齊昊到家就嚷嚷肚子餓,爸、媽帶着齊昊、凡大海去餐廳。
齊昊要回家父母知道,飯做好了也沒吃。
四人圍着桌子坐下,父親拿出一瓶五糧液給齊昊倒一杯,爸難得主動喝酒,齊昊當然不會推辭。
父親給凡大雨倒酒時,凡大雨不喝,說是要開車,父親沒有勉強。
母親見父親不給她倒酒,把凡大雨的酒杯拿過來遞到父親面前,叫父親倒酒的意思。
父親瞪眼母親,你幾時也要喝酒了?
母親眼睛也瞪着父親:“捨不得?”
父親不說話,給母親杯裡倒了一點酒,是那麼個意思。
父親端起杯看着齊昊:“喝吧,這是不是不像家了?”
齊昊愣了愣,還別說,真不像早融入血液骨髓的那個家了,他點點頭:“嗯,爸。”
“喝了這杯酒,這裡就永遠是你的家了!”父親舉杯道。
齊昊舉杯,母親也舉杯,三人碰杯,乾杯。
父親給齊昊倒酒,齊昊沒有推辭,到完酒看母親,意思還喝不喝,母親把杯遞過來,父親象徵性的給母親倒了一點。
父母不勝酒力,但主動喝酒,齊昊知道他們要說事。
凡大雨知趣,幾下吃完飯,給齊昊說要清潔車,走出餐廳。
父親說話了,忐忑不安神情:“小霞她爸會不會看不起我和你媽?”
商量好了明天一起去省城,爸、媽要給林小霞爸、媽提親,商量兩人婚事,齊昊說:“爸、媽放心,小霞爸、媽平易近人,不會看不起爸、媽。”
父親嘆聲氣:“他的官太大了。”
齊昊知道父親意思,林小霞父親的官太大了,即便結爲兒女親家,兩家人也沒法往來,門不當、戶不對,不想隔閡都難。
母親說:“耗兒,你爸臉皮薄,提親一事是不是免了。”
父親轉臉眼睛瞪着母親:“婦道人家知道什麼,他是省長怎麼了,我兒子要娶他女兒,按規矩應該男方去女方提親,他就是老虎,我也得去!”
母親說:“死要面子活受罪,犟脾氣!”
齊昊當然知道自己爸、媽和林小霞爸、媽之間永遠有隔閡,這是各自的經歷和地位決定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他說:“小霞回家講了爸、媽提親的事,小霞爸、媽講了,結婚那天,小霞爸、媽親自把小霞送到家裡來!”
父親突然間瞪大眼睛,省長親自把女兒送到齊家,這是何等榮耀的事情:“真的呀?”
齊昊說:“小霞打電話給我講的。”
母親忙說:“他爸,把地裡的蔬菜全鏟了,小霞他爸、媽看到你種蔬菜,丟人了!”
父親愣了愣,親家做省長乾的是國家大事,自己種小菜的確丟人,他點點頭,面現贊同表情。
齊昊忙說:“可別把蔬菜鏟了,說不定小霞他爸、媽就喜歡呢!”
父親問:“你說的當真?”
齊昊說:“小霞爸、媽看到咱家院子裡種菜,回家說不定也開一塊地種菜呢!”
父親看着齊昊,省長也種菜,詢問的眼神。
齊昊說:“其實種菜也是一種修養、一種雅興、一種趣味,只是不要種得過寬,讓自己負累,有那麼個意思就行了!”
父親點點頭,兒子說的是,種上兩畝多地的菜,播種,澆水,施肥,治蟲,鋤草,收穫,真的還很辛苦人,父親心裡暗自打定主意。
一家人吃完飯來到客廳,天色尚早,齊昊在車上睡足了覺,給秦麗折騰雖說勞累,畢竟人年輕,只要睡足覺很快就恢復體力。
齊昊去院壩,凡大雨剛好清潔完小車,好多年沒有逛過家鄉縣城了,齊昊一時興起,問凡大雨要不要上街逛逛,凡大雨見齊昊要去,自然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