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你怎麼能在背後這麼說我呢?”夏姬突然出現,打斷了阿蓮的話,她萬分委屈地指着阿蓮:“阿蓮,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你怎麼能因爲要幫楚楚而胡亂抹黑我呢?”說完,還梨花帶雨的,好像真的很委屈一樣。
阿蓮忽然覺得眼前的夏姬真的很怕,心機太重了,搖搖頭:“夏姬,你真是太陰險了,虧楚楚還那麼幫你,她真的是瞎了眼了。”
夏姬卻是一臉無辜:“阿蓮,我們也是朋友,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是因爲楚楚她給了你錢嗎?”
“夏姬,你說什麼呢?”阿蓮氣得渾身顫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阿蓮會反咬一口,看着邢世安那陰沉的臉,她就知道一定是夏姬在邢世安面前說了什麼,她就覺得奇怪,爲什麼邢世安這一次鐵了心一樣不允許楚楚和邢天邪在一起,原來是夏姬這貨在背後搞的鬼,可惡!
“阿蓮,我知道,楚楚跟表哥在一起是爲了他的錢,並不是真心愛着表哥,剛剛我舅舅也說了,只要她肯離開表哥,我舅舅一定會給她一大筆錢,讓她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
“夏姬,邢總,你們聽好了,我阿蓮是沒錢,楚楚也不富有,但是,我們絕不會是那種攀權附貴的人,你們的臭錢,你們自己留着好了!我們不稀罕!楚楚嫁到你們這樣的家庭裡也不會幸福,我寧願勸她放棄!”
阿蓮很生氣,說完之後,冷哼一聲,瞪了夏姬一眼,扭頭高傲得如同公主一般離開了那裡。
她是沒有錢,可是,她不能沒有尊嚴。
阿蓮憋了一肚子的氣,衝向海邊,衝着無邊的海面大喊着,她不明白,爲什麼有錢人都這麼蠻橫無禮。
“阿蓮!”這時,身後傳來夏姬的聲音。
“夏姬!”楚楚一聽到夏姬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轉身:“你還敢來見我!”若不是忍着,她真的會上前給夏姬幾拳幾腳,甚至是把她丟海里餵它妹滴魚去。
此時的夏姬臉上,並沒有剛纔的無辜,反而是多了許多的得意:“阿蓮,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那件事情,除了我知,你知,楚楚知道以外,還有誰知道?你以爲我舅舅會讓楚楚進家門嗎?不可能的,就算沒有我在中間挑撥,舅舅也不可能接受楚楚進邢家。”
“那又怎麼樣,只要邢天邪是真心愛楚楚的,誰能阻止得了!”阿蓮看着夏姬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夏姬生吞了一樣。
“真心相愛?”夏姬卻是一臉不屑:“表哥的身份何等的高貴,他身邊比楚楚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他現在愛楚楚,圖一時的新鮮,並不代表,他能永遠這麼愛她,男人都是善變的動物,你就能保證,表哥能愛楚楚一輩子嗎?他們身份地位差的不只是一截,而是一大截,你就能保證他們能永遠這麼相愛嗎?”
阿蓮一時也無言以對,畢竟,夏姬說的這是事實,這個紛亂的社會,男人見一個愛一個,那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也就是那麼多小三的原因,尤其是有錢的男人,那身邊哪裡只會有一個女人?什麼小三小四還有小五,那個個都是貌美如花,男人都有喜新厭舊的惡習,哪能不動心?
見阿蓮不語,夏姬知道她心裡在活動了,於是繼續道:“與其將來後悔,還不如趁早了斷,遲斷不如早斷,等到楚楚人老色衰的時候,再無限的痛苦下去嗎?阿蓮,如果我是你的話,那就應該勸楚楚現在就放手,明明看到的一悲劇,明明可以阻止,爲什麼要眼睜睜地看着它發生?”
“我……”阿蓮心情複雜至極,不知道該如何辦纔好。
“阿蓮,夏姬!”就在這時,遠遠地傳來楚楚的聲音,她在大老遠便朝她們使勁地揮着手。
看到楚楚來了,夏姬心底一虛,趕緊腳底抹油:“阿蓮,我剛纔所說的,你希望你能好好的考慮一下,就算是爲了楚楚好!”說完,轉身優雅地離開了那裡。
阿蓮心亂如麻地望着夏姬那矯好的背影,雖然,她不喜歡夏姬,從一開始,到現在,甚至在剛纔,她還有過想要K夏姬的念頭,但是,卻發現,夏姬剛纔所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該怎麼辦?要不要勸楚楚呢?楚楚會聽她的嗎?
一下她就想了好多問題,卻沒發現楚楚已經離她很近了。
“阿蓮,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連我到了你身後都不知道。”楚楚惡作劇一般朝阿蓮背上猛撲了過去,可把阿蓮嚇了一大跳。
“楚楚,被你嚇死了!”阿蓮雖然是被嚇到了,但是,絲毫沒有責任楚楚的意思。
“咦,那不是夏姬嗎?她怎麼走了?”楚楚正好看到夏姬的背影,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很奇怪,爲什麼這些天,她看到我轉身就走,這是怎麼了?”
“楚楚,你別管她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阿蓮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勸楚楚,作爲好友,她不希望,楚楚將來後悔。
“管好我自己?”楚楚眨眨美眸,滿臉不解:“阿蓮,怎麼了?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說的什麼呢?”
“楚楚,來,坐下!”阿蓮把楚楚拉到一旁坐下,一臉認真的問道:“楚楚,你真的愛那個邢天邪嗎?”
“我真的很愛他,我們很相愛!”楚楚不明白阿蓮爲什麼突然這麼問:“阿蓮,你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楚楚,你醒醒好嗎?你跟邢天邪的身份,那叫一個天,一個地,他或許現在圖個新鮮,所以,是喜歡你,等你年老色衰的時候,他身邊那一羣虎視眈眈的女人,肯定都會不擇手段粘上他,天下哪有不偷腥的貓,你就真的相信,邢天邪他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嗎?”
楚楚根本就不擔心,輕鬆一笑:“阿蓮,別人不瞭解他,我瞭解他,我相信他會愛我一輩子!”現在的她有了之前所有的記憶,邢天邪千年都等下來了,苦苦尋找着她,她怎麼可能懷疑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