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汐像訓斥小孩子一樣的告訴柳淮山,抓男人抓的是男人的心,而不是僅僅是身體。男人要女人的機會多的是,一個女人做的再好,如果男人心中沒這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在男人心中就是一個泄慾的工具,只有這男人心中有了那個女人了,一切纔會不同。
柳淮山雖然惱怒之極,卻還只得接受柳雲汐說的話。他對柳雲汐又恨又惱,卻又奈何不得。要命的是誰都不能控制柳雲汐毒發時的情形。
而柳雲汐也恰恰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柳雲汐做瘋狂的事情可都時算準了時間。就算老狐狸柳淮山也拿不準柳雲汐到底是真聰明,還是毒發時候的胡言亂語。柳雲汐在服了解藥後,表現出間歇性的遺忘,她會記不住自己毒發時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柳淮山倒是清楚這解藥其實還是有別的毒藥,所以柳雲汐扮遺忘也是恰到好處。因此只讓奶孃好好轄制柳雲汐。奶孃這一路自然對柳雲汐看管十分緊。
話說柳雲汐在找過小翠後,第二天找了蔓兒。蔓兒表面看着比小翠溫順。柳雲汐看來一個人能被柳淮山選了安插在自己身邊,那女人就不簡單。越是溫順的人越要小心。小翠因爲像自己,所以這取而代之的機會更顯眼。
柳淮山能把一個不像的人安插在自己身邊,和小翠同等地位,顯然這蔓兒絕不簡單。所以這蔓兒同樣重要。自然重要人物是不能忽視的。
因此柳雲汐對蔓兒表現的空前熱切。但在蔓兒看來,自己就是遭罪。因爲她也受了柳雲汐大半夜的荼毒。柳雲汐
繼續扮演怨女角色,哀怨的哭訴着自己的不幸,抱怨着老天的不公平。直到蔓兒顯得極不耐煩時,柳雲汐才又轉了話題,說到了柳小姐,十分八卦的說起柳小姐的過往種種。說柳小姐爲毛要逃婚,說飛鷹堡的堡主是個如此出色的人物,她若是嫁了多好的,等等等等。
自然柳雲汐說的錯多於對。柳雲汐看着蔓兒很想一掌拍暈自己的模樣,於是開始說這些是爲了更好的扮好小姐,爲了大夥的性命,爲了……的一大串理由,所以蔓兒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下,只得詳細回答,反覆回答。
柳雲汐反正也不急,她有的是時間,白天完全可以休息。所以蔓兒每一次的回答如果有不對的地方,就讓蔓兒說爲什麼。蔓兒只得告訴她爲什麼會有區別,因爲那些話是不同的人說的,有的是夫人說的,有的是小妾說的,有的則是下人說的。當然也有老爺說的。
當然受荼毒的人心中是不平衡的,自然是找人訴苦,到最後就有高層領導找了柳雲汐談話。在她們這個小小的隊伍中,最高層領導如今是奶孃。奶孃氣勢洶洶的上前盤問柳雲汐的用意。柳雲汐把自己最美好的願望告訴了奶孃,說自己可憐啊,命苦,無奈做了柳小姐,如果不瞭解柳小姐全部,又怎麼能做好柳小姐呢?
何況馬有失蹄,人有漏嘴,如果有人無意問起小姐事情,還是找的丫頭問,然後再假裝無意來問她,那她不知道要怎麼辦?這不是露餡了嗎?
她只有瞭解和小姐有關的所有事情,才能應付自如。畢竟這些丫頭們是跟着
去飛鷹堡的。這口徑需要一致啊。何況柳雲汐如今身上中了毒,除了找到飛鷹堡的秘密,而後解除那該死的毒藥,似乎別無他法。但是要找到飛鷹堡秘密,必須先取得別人的信任,而信任則是在最細微處體現。何況很多事情不是不說就可以避開,反而說了別人纔會信。
奶孃是個有些見識的女人,心中雖然懷疑柳雲汐的用意,不過還是覺得柳雲汐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何況她還有一個把握,那就是柳雲汐的小命捏在自個手裡,她還不怕柳雲汐能翻天。當然她也防範着柳雲汐會不會賣了她們所以纔打聽這些,畢竟柳老爺給她下毒,讓她怨恨了。
不過真要到那時,她自然也有對策。
接下來柳雲汐開始運用女人的八卦功能,天文地理的開始胡扯。不管對的錯的都說。一直說一直說,奶孃努力想要辨別這些話中的意思,沒奈何柳雲汐的思緒是飛奔跳躍式的,奶孃再怎麼跟,還是跟不上。
話說柳雲汐的長舌功,連柳淮山都受不了,何況是奶孃的。於是奶孃被柳雲汐繞的暈頭轉向,霧裡雲裡的。看看奶孃一副頭暈腦脹的模樣。柳雲汐決定給奶孃一個好說話的機會。於是柳雲汐又開始哀怨,哀怨自己命苦,哀怨自己生不逢時。
奶孃接受柳雲汐洗腦兩個時辰,就差沒崩潰。柳雲汐間接性的拋出一兩個問題,讓奶孃有機會發揮長舌功能。奶孃一旦得了機會,就開始不停歇的說着,說多了自然有說漏嘴的時候。柳雲汐會適當的辯解一番,奶孃自然是按着自己知道的話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