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應該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她身上不是有毒嗎?看看能不能幫她解了。到時候她若是堅持要走,就讓她離開。”凌翼淡淡道。
“恐怕她不一定需要咱們幫忙。”季子期微笑道:“不然她也不會趁夜開溜。”
“她只是憑着咱們兩個的情形就猜到一些事情,是個不可小覷的女人。先把她留在堡裡。看看她能不能看出些什麼。除非必要,否則別讓她離開。別人要防着,她同樣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女人。還有她的輕功明明很好,可她卻故意掩藏了,我想她應該不是沒有武功,而是故意掩藏了。可是她寧願讓你打傷也不願顯示武功,這又是爲何?”凌翼沉默了一會又道。
“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看來她也是一個有秘密的女人。”季子期沉思道。
“還有她到底是個女人,就這麼出去亂闖也不妥。她是在知道了那些事情後趁機偷跑,那些人恐怕也會起疑。若是把她逃走的消息送回老狐狸那裡,那老狐狸會因爲懷疑再把她抓了去。到時候她要是說出些什麼,那咱們就更麻煩了。再者姓柳的要佈下那個局,咱們多少得賣他一個面子,順着他一點。要是早早戳穿了豈不是很無趣?先讓她在堡中呆着,讓人磨磨她的銳氣。等事情平息了她想去哪裡都由她。”凌翼想了想道。
不知道爲何,他就是不希望這女人離開自己的地盤。他希望自己回去時她依然在,就算是在那裡瞎折騰也無妨,重要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自
己有機會把她做的一切都還給她。自己都沒有折騰她呢,誰讓她罵自己來着。他可不是好好先生,沒翻本他可不會放人。
何況飛鷹堡表面看着所有人都順着自己,但是內在的人心是否歸一卻難定。當年他們去飛鷹堡時帶着的貼心侍衛不多。很多據說是飛鷹堡的舊人聽得他們回去,這才陸續去飛鷹堡。但是否真是這樣,或者別有居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時他們就曾懷疑,既然飛鷹堡被血洗,那麼這些人又是如何避開被殺的?當然各有各的理由,他也不便細細探究,怕探究了就打草驚蛇了。否則他們也不需要如此暗中折騰。
凌翼想着柳雲汐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的人不能爲自己用,就必須毀了。不過好在柳淮山對柳雲汐下毒強迫她做細作,柳雲汐心中恨透柳淮山,這纔想着要踹柳淮山。他們算是有共同的敵人,柳雲汐也是因爲這一點才幫自己出謀劃策了。因此抓着她沒什麼壞事。
他直覺的認爲柳雲汐不是一個輕易害怕權威的人,也不是輕易就能被人馴服的女人。更不是個容易被人挾制的人,誰要是挾制她,她就和誰對着幹。就算不明着對着幹,這暗中搗鬼是會有的。比如她在面對柳淮山無力時,一轉身就把柳淮山的秘密給賣了。
這麼一個好折騰的女人,一定不喜歡被強迫關在飛鷹堡,一定會想法鬧騰和自己對着幹。她會想盡辦法去找自己的小秘密,而後拿着這個秘密來要挾自己,那時候可比自己逼着她去找
那些秘密要方便多了。
何況所有人都當柳雲汐是柳家的人,向着自己的人必然會對她嚴加防範,而別有用心的人,恐怕就不一樣了。所以有這麼一個女人去折騰還真的是很不錯的。
季子期低聲笑着。兩人師兄弟十多年,哪裡會不明白了凌翼的想法。想着這法子還真的不錯。而後問着凌翼有沒有查到些什麼。
“不多,不能說明什麼。和這個消息比,不值得一提。”凌翼懊惱道。“你說說她是怎麼折騰的?居然就找到了這個線索?”
季子期就把自己聽來的東西和凌翼說了。
“虧你有這耐心,若是我早就不耐煩了。”凌翼聽完了直搖頭,那些根本就是女人家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已。
“那個女人若是有這女人的心思,用了同樣的法子,恐怕事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那邊就會有大麻煩。”季子期正色道。
“你覺得這事如何處置比較妥當?”凌翼沉思了好一會才問道。
一時季子期也默然。這事來的比較突然,倒是沒想到對策。“她既然想到這一點,也會想到對策的。”季子期建議着。
“恐怕她不見得會說。”凌翼不由的搖頭。心知按着這鬼女人的心思,恐怕還真的難說了。何況剛纔自己還耍了她一番,自己該等到所有事情問完了後在修理這女人的,那樣看着她吃癟的模樣才更有趣也更爽快,現在似乎早了點,凌翼有些懊惱的想,這回還要再求這鬼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