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無論何時還是何地,月色總是顯得蒼白而淒涼。
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夜,正是十五月圓之夜。在暖越院與楓林園之間行走似乎成了溫嶠的一種習慣,溫嶠提了壺小酒拿着兩塊今日午時做的月餅,有一口沒一口的啃着,清冽地酒水從彎彎地尖壺嘴流出在這夜色的照耀下銀光閃閃,曾幾何時,也是這個時節,門外擺上一張涼蓆,一家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小小地人兒們總是喜歡擡頭看着月亮然後幻想各種傳說故事,頂着被蚊蟲叮咬也不想回屋裡去。
“呵!”臉上地溫熱打亂了溫嶠地思緒,溫嶠嗤笑一聲,那是,有多遙遠地事?
來到楓林園溫嶠尋了個石墩坐下,放下瓷白地裝着清酒地茶壺,靠在一座假山後一邊啃月餅一邊擡頭望月。
“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她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用什麼來形容此時地心情。或者她是該說,‘今人得見古時月,古月照耀今世人’?溫嶠被自己突然的想法而笑出了聲,她從來不是多愁善感地人,今時今日,就讓她祭奠一下過去吧!溫嶠隨手往地上倒了一杯左右地酒水,在心中默默祈禱。
距離楓林園外的三百米處的一座小山丘,此刻七八個蒙面黑衣男子具是一身黑衣勁裝正狠狠地盯着面前一位男子,眼神凶煞,只見那七八個黑衣勁裝人形成一個小圈正圍着一個身穿黑衣手持摺扇地年輕男子,男子身形修長,空氣中涌動地氣流吹亂了男子束起的長髮,長長地青絲附着男子如玉的臉龐看不清楚面容,只是男子墨色地瞳孔像星空般灑下點點星輝,一手執扇,毫無追殺地緊張,突然仰首笑道,“各位英雄可真是好耐性啊!”語氣中竟沒有半分諷刺,笑意點點達到眼中,似是真情讚美。
幾名黑衣人先是一愣,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黑衣男子陰沉道,“奉勸閣下一句,還是早點將東西交出來爲好!否則,休要怪我等不客氣!”
“是嗎?”男子忽而一笑,眼神變冷,渾身地溫潤也消失殆盡。“若是不給又能如何?”男子向着對方一揮摺扇,幾根鋼針便從摺扇處射出,直擊那幾名黑衣男子。
“大家小心,有毒!”一個被鋼針射中地黑衣男子大叫一聲然後蹲在倒在地上迅速點住自己的穴道避免毒氣擴散,只是漸漸發黑地臉色和逐漸加深地呼吸就可見效果不甚明顯。
“大家一起上!”領頭男子怒極大呼一聲,幾名黑衣人頓時舉起長劍往那男子身上招呼。
“他受傷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犀利地發現了對方動作地緩慢。
領頭男子一聽,不再猶豫,翻了一個跟頭,“你們三個人攻擊他右臂,我和你攻擊他下盤!你們兩人在兩側攻擊。”
柳宸飛面色一變,剛纔地出手傷及筋骨此時已是疼的厲害,若不及時處理只怕他這隻手臂就要廢了,又見身後三人一直襲擊他地傷處,柳宸飛懸空一起,就在空中旋轉兩圈迅速作下判斷,一腳蹬上左邊氣勢稍弱地黑衣人,運起輕功急速往前奔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地溫嶠絲毫不知,危險悄悄地靠近,也許,這些都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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