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爲連不上寬帶,所以斷更了!今天流氓會把昨天的給補回來,希望大家看的開心的同時能夠多多支持流氓!
鐵蛋險些一腳踩空,幸好被我及時拉住,饒是鐵蛋膽子不小,仍被驚得一身冷汗。全/本\小/說\網戰戰兢兢地對我道:“老胡,八成真被你的烏鴉嘴說中了,這下面十有**是處懸崖!”正當這是一直飄忽在我們前面的那絲光亮卻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忽然熄滅。緊接着一陣淒厲的嚎叫聲響徹衆人耳畔。
這嚎叫聲說不出的詭異駭人,陰冷的就如同厲鬼發出一般,側耳細聽,其中又好像是有人在幸災樂禍的詭笑一般,聽得人渾身發冷,汗毛孔情不自禁的倒立起來。
明叔攤在地上,一臉驚色,惶恐地看着我道:“胡仔,這裡真的鬧鬼啦~快把你的糯米拿出來啦......”情況詭異,我也不敢怠慢,慌忙取出糯米攥在手裡,傳聞這糯米善能驅鬼辟邪,拔出屍毒,也不知是否靈驗。不過此時也別無他法,有勝於無。
淒厲的叫聲持續了沒多大一會,漆黑中又重新恢復安靜,靜的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的呼吸。一時之間我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一不小心掉進鐵蛋差點掉下的懸崖裡去,摔得個粉身碎骨。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正當我們滿腹狐疑舉棋不定之際。只聽得我們腳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人走動發出的聲音一般。防風蠟燭的光亮遠不能照到下面,誰也不知道下面又發生了什麼怪異的事情。
不一會工夫,‘悉悉索索’的聲音逐漸消失。封慕晴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老胡,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我憑空抽*動幾下鼻子,空氣中還當真有一絲腥臭之氣。我不禁奇道,剛纔怎麼沒聞見這股臭味?說話的工夫,這臭味逐漸濃烈起來,直薰得衆人頭昏腦脹,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嗆得暈過去。
我招呼大家先後撤一段距離,免得再受這般煎熬。鐵蛋忽然‘咦’了一聲,指着我們斜下方的距離道:“老胡,你快看,那裡...那裡好像有火焰!”我怕還是鬼引路,貓腰看了看,當真在我們斜下方的不遠處正有一堆火焰熊熊燃燒起來,看樣子是剛剛被引燃的,火焰着的還不是很旺,不過已經把我們所在的空間照的通明。
衆人無不是一臉的驚奇,誰也說不明白究竟是誰在這裡點燃了這麼一堆火焰。看這火焰熊熊燃燒把我們身邊都照的通明,而且一陣暖烘烘的熱氣逐漸升騰,我敢斷定這肯定不再是鬼引路。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對衆人道:“以前有位聖人曾經說過,不以身試險,是永遠不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地!咱們也別光在這裡看着了,找條路下去看個明白纔是道理。”
鐵蛋一臉的不屑:“老胡你可別唬我了,我怎麼沒聽說過哪個聖人說過這樣的話呢?”其實我也是順口胡謅,見鐵蛋這麼一說,我也不好承認自己瞎掰,那樣跌了份多沒面子!我清清嗓子道:“你丫的知道個球?這是我老爹說的!”
鐵蛋還想再和我對付幾句,封慕晴忽然‘虛’了一聲示意我倆不要出聲,轉而用手指了指我們斜下方的火焰處。看她一臉的緊張,我也不敢怠慢,擡眼望去,只見火焰升騰比先前燃燒的更加旺盛,空氣之中的腐臭味更加濃重。
我看了一會也沒發現什麼,剛要問問封慕晴發現了什麼,忽然看見火焰邊上的黑暗中晃晃蕩蕩地走出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小個子老頭。我心中一驚,趕緊屏住呼吸,仔細觀瞧。
只見這個老頭,枯瘦如柴,彎腰駝背,好像歲數非常大,頭髮和鬍子都雪白雪白的,尖嘴猴腮好不難看。只是這個老頭個頭實在是太矮,大概只有一米的樣子。老頭在離火焰三四米的地方停下,盯着火焰瞧了一會,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陰森恐怖。我心中一驚,這嚎叫聲音不正是剛剛鐵蛋差點摔下去時候發出的麼?而且古墓之中怎麼可能有這麼個老頭?看他的樣子猥瑣邪惡肯定不是善類。
嚎叫聲剛剛散去,只見黑暗之中剛剛抓屍牤的幾隻大老鼠,各自抱着一個大罐子,秩序井然地向火焰靠近。離火焰兩米多遠的地方,只見大老鼠用力把罐子朝火焰中扔去,也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罐子剛接觸到火焰,火焰就騰地一下穿高不少,比先前旺盛許多。扔完罐子的大老鼠隨後陸續消失在黑暗之中,只剩下白鬍子老頭,依舊盯着火焰看的出神,一臉賊兮兮的壞笑。
大家正屏住呼吸看得仔細,卻不想我們身後忽然想起一聲空氣爆裂的聲響。那白鬍子老頭忽然把腦袋扭向我們這邊,一雙小眼睛發出一陣精光。我一下子認出來,這不就是在石門口黑暗中的那對眼睛麼?難不成這個白鬍子老頭是個大糉子?
鐵蛋轉過身,對着明叔惡狠狠地道:“你個老港農,他孃的什麼時候放屁不好?偏偏這個節骨眼上放?你等着回北京之後我不弄點水泥給你堵死了!”對鐵蛋的發狠威脅,明叔只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不敢反駁一句。
明叔這個屁放的不打緊,白鬍子老頭嚎叫一聲過後,幾隻大老鼠紛紛放下手中的大罐子,四下消散在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是懼怕我們,還是潛伏起來準備偷襲我們。
事已至此,多想也無用,還是去看個究竟方爲上策。正當我們起身要找條路下去之際,只聽轟隆隆一陣響動,火焰的正上方竟然有一隻巨大的鼎爐被兩隻鐵鏈吊着,緩緩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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