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又更新晚了。\ǒm//唉,流氓在鬱悶中度過了一天。心情很不好很不好!只不過區區幾千塊錢就能讓流氓有很強烈的挫敗感!
這感覺壞透了!又沒有人可以傾訴,只有壓抑在心裡,自己一個人品味。各位兄弟們!希望你們能挺流氓!讓流氓覺得並不孤單!......
相持之下,只見癩蛤蟆的大嘴一張,肥厚的肚子一陣陣翻騰。我暗道不妙,這傢伙的肚子裡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吐出來一樣。我怕這廝肚子
裡裝了一下毒水,噴到我們幾個身上,趕忙讓衆人退後兩步。那大蛤蟆一陣翻涌過後咕咚一聲竟然活生生的從嘴裡吐出兩個掛滿了墨綠色濃汁
的黑漆漆的事物來。
忽然鐵蛋指着從大蛤蟆嘴裡吐出來的事物歡天喜地地朝我說道:“老胡,這回有棺槨了!”我定睛望去,只見那兩個黑漆漆的事物方方正正
的的確很像石頭做的棺槨。
雪山巨蟾吐出這兩個石頭棺槨之後,肚子整個小了兩圈,顯得更加虛弱,乾脆兩隻小飯盆一樣的大眼睛一閉蹲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空間
之中只剩下我們四個人沉重的呼吸和剛在癩蛤蟆肚子裡吐出來的那兩個散發着惡臭的棺槨。
又等了一會,見那大癩蛤蟆就像陷入冬眠了一樣。鐵蛋着急地對我說道:“老胡,還等什麼,咱亮傢伙升官發財吧!來新疆之後咱們兄弟還
沒真正施展這一身的本事呢!”
明叔這老港農,自從見到這兩個石頭棺槨之後,雙眼放出的精光絲毫不比鐵蛋弱。聽了鐵蛋對我說的話,也跟着附和道:“這個黑仔說的對
啦,咱們說不定還能在這裡面找到什麼蛛絲馬跡的線索啦......”
鐵蛋朝明叔挑了一下大拇指道:“行啊明叔,我看你這思想覺悟可是越來越高了!你在我的印象裡可是好了不止一分。”我看了一眼默不作
正的封慕晴一眼,徵求了一下她的意見。
封慕晴思索片刻,道:“把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講的話,咱們現在眼前這裡百分之八十是突厥人的一處墓葬,和咱們要找的成吉思汗墓沒有
半點關係。不過這棺槨卻是放在一隻雪山巨蟾的肚子裡,這麼個葬法完全不符合突厥人的習俗,甚至某種層面上來說也違背了人類最基本的觀
點!”
從封慕晴的話裡我聽出來,其實她也對眼前的棺槨很好奇。當即衆人又簡單的商量了一下,都覺得這兩個棺槨處處透着詭異,指不定會有什
麼危險,況且放在大癩蛤蟆的肚子裡也不下幾千年的時間,爲什麼會趕在我們來到這裡它就吐了出來?難道是因爲被我和鐵蛋刺傷的原因?一
切的消息情況顯示我們務必要小心謹慎。
四人之中,只有我和鐵蛋是正宗的摸金校尉。倒鬥摸金、升官發財這等事自然也是要由我們哥倆來幹,明叔提議要和我們一起摸金,被鐵蛋
一頓搶白,我知道鐵蛋這小子是擔心萬一有個什麼寶貝,一時間照顧不到被明叔摸了去。我把馬卡洛夫從新上好最後一梭子子彈,交到封慕晴
手中,叮囑她萬一那個大蛤蟆有死灰復燃想要攻擊我們哥倆的苗頭就打他孃的!
準備停當,我一手拎着藍魔剛向前都一步。鐵蛋忽然在我身後一拍大腿,神經兮兮地道:“他孃的,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說罷拽過大
揹包就一通亂翻。
我對鐵蛋說道:“你小子忙活什麼呢?趕緊着點。”鐵蛋撅着大屁股也沒回答我的話,一通猛翻之後拿出一包東西。我定睛一看,原來這小
子拿的正是封慕晴的那包鎂粉。鐵蛋從自己衣角撕下兩片棉布,和了不少鎂粉。掏出火機啪地一聲點燃。瞬間熾白的光亮籠罩在鐵蛋身邊。
鐵蛋手中拿着自制的簡易蠟燭,屁顛屁顛地跑到我身邊,道:“咱們可不能壞了祖師爺傳下來的規矩不是!”我拍了鐵蛋肩膀一下,讚許地
點點頭學着首長的樣子道:“小鬼,腦袋還蠻靈光的嘛!”鐵蛋大嘴一撇,不以爲然道:“咱這就叫因地制宜、活學活用!”
此時衆人沒有指南針這一類的分辨方向的工具,誰也不知道東南西北。我接過鐵蛋做的蠟燭,見火光燃燒的很旺盛,就地找了一個平坦點的
地方放好,這才和鐵蛋一起小心翼翼地向石頭棺槨靠攏。
越靠近石頭棺槨,惡臭的氣味就愈發濃烈,我和鐵蛋都用一隻手捂着口鼻還是不能抵擋劇烈的氣味。鐵蛋捏着鼻子罵道:“媽了個巴子的,
我看這兩個突厥人都是吃了煮土豆撐死的,不然怎麼會這麼他孃的臭!”
我皺着眉頭,道:“扯淡,你聽說過突厥人吃土豆麼?人家都是吃肉的!估計這是尸解釋放出來的氣味,咱們儘量少往肚子裡呼吸點,免得
中了屍毒。”聽完說完,鐵蛋果真閉嘴不語。
走了一小段距離,我和鐵蛋都已經站在棺槨邊上。藉助探照燈的燈光,我和鐵蛋上下左右看了兩三遍也沒找到一絲縫隙來。鐵蛋用工兵鏟子
拍了兩下石頭棺槨,發出沉悶的響聲道:“該不會這東西不是棺槨,就是兩塊大石頭吧?怎麼不見有個縫隙?”
我搖搖頭,這古人就能瞎扯淡,他孃的該不會真的是兩個實心的大石頭吧?我擡腳就朝上面踹了一腳,這一腳不打緊,只聽一聲刺耳的石頭
摩擦聲過後,石頭棺槨竟然裂開一道二十公分左右的縫隙。
我和鐵蛋看了對方兩眼,都是驚喜不已。原來這個石頭棺槨是凹槽滑動的,怪不得我們哥倆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縫隙。鐵蛋見石頭棺
槨被我一腳踹開,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和我一起一通發力,硬生生的又把棺槨的蓋子推動了一段距離。
頓時更加強烈、濃郁的屍臭味蔓延開來,我和鐵蛋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石頭棺槨之中,反而沒太在意這股惡臭。我用探照燈向石棺槨之內照
了一下。
只見石頭棺槨之中安靜的停放一隻紅漆大棺材,大棺材和石頭棺槨之間的空隙全部都用石灰填滿,非常乾燥。看到這裡我心中也不免泛起一
陣喜悅,本來我還想,這棺槨放在大蛤蟆的肚子裡這麼長時間,應該都是填滿了胃液纔對,沒想到棺材還會保存的完好如新。這也側面的說明
了,棺材之中的隨葬品也會完好無損。
如果想開啓石頭棺槨中紅漆大棺材的話,必須要把石頭棺槨全部打開。我和鐵蛋再度發力,硬是把厚重的棺槨蓋子推到地上。我下意識的回
頭看了一眼,黑暗中鐵蛋自制的那支蠟燭還在旺盛的燃燒,沒有絲毫異常。這才放心不少,心中默唸了幾聲祖師爺保佑,抄起藍魔準備和鐵蛋
一起開棺。
鐵蛋早已把工兵鏟子塞進棺材縫中,用力撬的嘎嘎作響。我見他一個人撬的吃力,趕緊也把藍魔塞進棺材縫中,兄弟二人合力,只聽嘎吱嘎
吱幾聲過後,陷入棺材板子中的大釘子已經被我們撬起來挺大一塊。
正在這時,我忽然發現身邊的光線似乎要比剛剛明亮許多。當即停下手中的藍魔,回頭望去。只見被我固定在地上那根簡易蠟燭此時正燃燒
的旺盛無比。白花花的火焰竟然騰空半米多高,顯得妖豔無比。
封慕晴和明叔站在我們身後也是一臉的愕然,我忙拍了鐵蛋肩膀一下,讓他先停下。鐵蛋正撬的興起,被我叫停,一臉茫然地回頭望了一眼
,也是驚訝不已。
鐵蛋對我說道:“老胡,怎麼個情況?他孃的這蠟燭不滅反倒是亮了起來,難不成這墓主人還巴不得咱們把他的鬥倒了?”我搖搖頭,對鐵
蛋道:“你小子胡思亂想什麼呢?誰願意死後被人挫骨揚灰?想必能埋在這處龍脈的一定不是一般身份的人,非富即貴還有可能是王公貴族也
說不定呢,我看這雙石頭棺槨指不定就是夫妻合葬......”
我話說到一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原本在我身後另一個石頭棺槨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悄無聲息的不見了!我只感覺頭髮和身上的汗毛一
根一根竟然都站立而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流變全身。
站在我身前的鐵蛋忽然驚叫一聲,我被他嚇得渾身一抖,打了一個激靈。我罵道:“小黑你丫的發什麼神經?他孃的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
麼?”
鐵蛋一臉惶恐地看着我,小聲道:“老胡,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孃的,你身後那個石頭棺槨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來啦?......”我聽完鐵蛋
的話渾身又是一冷。低頭一看,被我們兄弟撬開的棺材縫隙中竟然伸出一隻指甲打着卷的乾枯的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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