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魅姐姐你說?棋執姐姐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我感覺她要離開了,去很遠很遠的地方,”是啊,那一刻對方的目光,好像在說再見了。
好像在說她要走了,飄渺又虛幻的感覺,讓人抓不住,聽到這話的琴魅微微一愣,“傻丫頭,別想太多,只要活着就好,無論她們在哪裡,我們的心在一起便好,”
聽到這畫墨的話後,琴魅便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她們在這世界上的不同時候醒過來,所以誰也沒辦法確定,在自己有生之年四姐妹都話在同一個時代出現。
所以此時此刻她也沒辦法肯定,還可以在看到四姐妹,聽到這話的畫墨微微一愣,卻很快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也許是我太執着了,”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可以陪着你到永遠,就算眼前這琴魅姐姐也如此,不過下一秒這琴魅卻道,“你跟秦王有什麼關係?”
那時候秦王的慌張模樣,琴魅不是瞎子,她很清楚的看到在,這二人的互動,於是道,“該不會是備胎吧?不過……也沒關係,雖然這秦王腿腳殘疾,卻也不比那鬼帝差半分,我就說我的妹紙,哪裡就會有一個人愛而已,”
聽到這話的畫墨微微一愣,下一秒一臉的黑線,看了看這一臉得意洋洋的琴魅,“琴魅姐姐那是錦,”
“哦,錦啊,這名字不錯,”只是下一秒這琴魅卻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畫墨,眨了眨眼睛,“我眼睛沒有瞎,就算那鬼帝,帶了面具,我也不會眼殘到認不出來,別忘記,二十一世紀哪一個演員不裝逼,看多了裝逼蒙面的演員,我眼不瞎,”
這秦王跟鬼帝,壓根就是二個人,無論是氣質還是身上的氣息,都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壓根就不可能會是一個人,因爲林錦殊的氣質帶着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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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他身邊,作爲的氣溫都會低很多,而這鬼帝卻不一樣,那個男人是“一身的火熱,她對於每一個人都氣息都很敏感。
所以壓根就不可能會想錯,聽到這話的畫墨苦澀的笑了笑,”也許琴魅姐姐你說的對,只是琴魅姐姐別被眼睛矇蔽了,這個世界上的人,比你我想象之中都要難分辨,如莫言如林錦殊跟林錦,“
因爲他們是同一個人,卻偏偏成了二個人,因爲這莫言跟大長老明明也是同一個人,而且人格都一樣,她卻偏偏沒辦法認出來。
所以很多時候,並不是臉的問題,而是源於那一個人,聽到這話琴魅不解,畫墨則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到這一切琴魅皺了皺眉頭,”也就是說,雙重性格,一個是林錦,一個是林錦殊,是因爲雙生蠱所出?那你喜歡誰?“
”你喜歡哪一個,是林錦還是林錦殊?畫畫,你說了他是中毒所致,所以毒一旦解開,便有可能會消失一個人,你希望哪一個被留下?“
對於這畫墨的話,在看對方的神色,琴魅不難猜出來,這丫頭話中的話,更何況此時此刻,她顯然是二個都喜歡。
”我不知道,我二個都不想他消失,“畫墨擡起頭看着那琴魅道,這是一個結,是在畫墨心中被藏着的結。
她不希望林錦殊消失,也不希望這林錦消失,因爲她二個都喜歡,無論是林錦還是林錦殊,對她而言,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看到這畫墨的模樣,琴魅微微一愣,終究嘆了一口氣,雙生蠱她聽過一些,一旦中了蠱毒便會生出很奇怪的效果。
當然傳說當年的百毒蟲,並沒有研究成功,所以此刻她瞭解的也僅僅是在少數部分,只是就算如此從畫墨口中聽到這一切。
這琴魅卻也知道畫墨要面對什麼?畫墨從來都不會隱瞞琴魅事情,所以秦王跟鬼帝的一切,幾乎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說?我明明一開始就知道,會有着結果,卻偏偏還傻乎乎的陷下去,其實我也不想,只是……琴魅姐姐你說要怎麼辦?我雖然沒有聽他們說結果,只是我不是傻子,“
如果不是這琴魅幾天揭穿了這秦王跟畫墨的關係,畫墨不會提及這件事情,她潛意識要隱藏起來,希望可以自欺欺人下去去,騙自己不去理會着一切結果。
只是琴魅的提及,卻讓她不得不掀”出那一切事情來,而此刻面對這畫墨,琴魅道,“先看着吧,日後一定會有着結果,更何況……畫畫別忘記了,千年寶藏那裡面有着很多寶貝,聽說當年那暴君,在其中藏了一樣寶貝,說不定可以解決這一切,讓二者兼得,”
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真的?”而這琴魅則是點了點頭,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琴魅則是在畫墨耳邊虛了一下。
“畫畫琴魅姐姐先走了,你記住千年寶藏裡面,你大可去尋一下,那裡面指不定可以找到答案,別擔心琴魅姐姐會陪着你,”說着便消失在房間內。
琴魅是偷偷的來的,自然也是偷偷的走,下一秒推門進來的人,在看到這畫墨坐在牀榻後,先是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小畫怎麼了?”
林錦殊剛纔本來去弄藥,卻想不到房間內傳來了陌生人的氣息,在感覺到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後,便認爲這畫墨醒過來,在跟別人說話。
卻想不到一進門便看到剩下畫墨一個人,畫墨見林錦殊進來,“琴魅姐姐剛剛走,”
“哦,”原來是那個女人,對於琴魅這林錦殊並沒有多大好感,不過此刻對方終究是畫墨的姐姐,他也就並沒有太排斥。
“小畫喝藥吧,你不知道你昏迷了兩天兩夜,”在對方昏迷兩天兩夜的時候,他找了不少大夫,卻都說對方並沒有大礙,卻偏偏怎麼也沒辦法叫醒。
這可擔心壞了這林錦殊,若不是剛纔感覺到房間內的人醒着,此時此刻林錦殊都可怕要去找莫言來出手了,其實如果可以他不願意過多接觸莫言,那個男人某些時候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