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爲本太子會是女兒身嗎?”聽到這話璇皇叔眼孔一縮,這人不是自己派去哪一個,一想到這一點璇皇叔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微微一愣,不少人都搖了搖頭,“太子殿下自然是堂堂正正的男兒,只是太子殿下還望證明清白……”
雖然是在爲這琴魅說話,不過壓根就是想讓對方脫,不脫是女人,脫了見真相,所有人都看向這琴魅。
琴魅從這臺上走了下來看着那牧如雪,冷冷的笑了笑,“皇后娘娘你可真是我母后?本宮此刻都有權懷疑你是不是加的?”
說着便走過去掐住牧如雪的下巴,“如果你真是我母后,又怎麼會聯合衆人來還本宮,都說虎毒不食子,本宮看來你壓根就是假冒的,”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看向這牧如雪的目光帶着壞,“所以本宮憑什麼聽你的話?一個假貨也敢在本宮面前自稱是皇后娘娘……”
一句話讓這牧如雪整個人都臉色難看了起來,“不,琴魅你說謊,你就是女人,你就是女人,我是真的皇后娘娘真的……”
“哦,那你也拿出證據來?給本宮看看你的真,本宮倒是要問問了,如果你是真的皇后娘娘,爲何要置我於死地,這是身爲母親該做的嗎?”
所有人都帶着鄙視的目光,如果真是皇后娘娘,那眼前這母親也不是好東西,連親生子女都要坑害,對方的話有着幾分是真的?
只是如果不是,那眼前這一切一定是陷害的,聽到這話的人保持了沉默下來,而這璇皇叔看了看這牧如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幾句話就被人激的說不出話來,這女人也當真是扶不上牆的阿斗了,而此刻這軒月帝也皺了皺眉頭,“陛下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
這話讓別人聽到了,一看都認爲是假的,璇皇叔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在多言,只會越來越麻煩,她此刻不理會這事情,反而可以脫身,卻想不到……誒……
“哈……真的?好……本宮也剛剛好有着一個證人,可以證明真假,來人叫牧夫人……”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回過頭。
當看到那華貴的老婦人時,所有人都知道了,今日不僅僅是這璇皇叔要對琴魅發難了,這琴魅也要動手了。
牧如雪沒想到會看到自己的母親,一看到這牧母整個人都微微一愣,“母親……”
只是話一說出來,就被牧母一巴掌甩了過去,“你這賤人別叫我母親,你不是我女兒……”
聽到這話牧如雪整個人都不敢相信,“母親……我是你女兒,你爲什麼要爲了她一而再再三的打我?母親……我纔是你十月懷胎所生……”
聽到這話的牧母心都在滴血了,你也知道是我懷胎十月所生?你也知道!知道是我生的,卻還趕出那等事情來。
一想到這這牧如雪偷兵符的事情,這牧母幾乎要殺人了,自己的老伴就是因爲這女兒,這不孝的逆女,癱瘓在牀榻上。
要知道自己的老伴多年來都是戎馬生涯,而此刻卻因爲眼前這人,變成了衣食不可自理的廢人了,她就算沒有看到牧將軍在哭。
卻也可以感覺到對方在滴血,那心都碎了疼碎了,他們是對不起這女兒,只是她又何嘗沒有錯。
“你不是我女兒,我的如雪不會跟你一樣,連親生父母都害,當年你假冒我女兒,混入牧家,趁我不備,偷走了兵符,陛下你要爲老婦做主啊,我的女兒指不定就在這賤人手中……”
牧母說着就老淚縱橫了起來,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不是大逆轉?兵符啊,兵符啊……這女人居然拿了牧將軍的兵符,這哪裡是女兒該做的。
“母親……你爲什麼要如此說,我已經還回去了……”牧如雪一聽到這話下意識道,只是話一出,所有人都帶着鄙視的目光看向她了。
那一刻的牧如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牧母擡起頭看了看對方,“你拿了就對了,你還敢說是我女兒?我女兒會害自己的孩子,會偷父母的東西嗎?要知道如雪不是傻子,她很清楚的知道,兵符被盜,那對於我們牧家而言,是毀天滅地的打擊,此刻我丈夫,就是因爲你這賤人,癱瘓在牀,你說……爲什麼要如此害我?”
“我沒有……”牧如雪退後了一步,想要找軒月帝,軒月帝一早見情況不對就跑了,靠……這女人太沒用了,管她真假。
事情不對他自然要跑,一口就知道是琴魅要贏了,眼前除非有人將琴魅太子的衣服挑破,否則怎麼可能翻身。
“母親……你……你哈哈……我有被你拋棄了是不是……你們牧家,你們憑什麼說我,憑什麼?每一次憑什麼都要拋棄我……一開始我說不嫁,你們爲了牧家,將我嫁給了他,你知道我在後宮受了多少苦嗎?你知道嗎?”
“一進宮,說好聽是皇后,不好聽我就跟奴才一樣,所以的妃子都可以嘲笑我,將我當成小丑一樣的戲弄……我活的多痛苦,你們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的錯……”
牧母聽到這話眼圈一紅,只是卻並沒有心軟,將眼角下的淚水逼回去,冷冷的看着牧如雪,然後跪在這軒月帝面前,“老婦用性命擔保,眼前這人絕非老婦之女,”
聽到這話的軒月帝看了看這牧如雪,突然閃過了一抹惡毒,“好……朕就看看你如何保證,當年……你也是跟隨牧將軍征戰沙場的人,那此刻就殺了這假冒之人,朕便相信了,”
軒月帝是窩囊廢不假,只是他折磨人的手段卻也層出不窮,不然也不可能讓牧如雪生不如死,而眼前這話一出。
所有人都驚呆了,看向這牧母,那一刻對方殺了,如果眼前的女人真是牧如雪,那便是殺掉親生女兒抱住琴魅,如果不殺剛纔的話都不成立。
他們的陛下果然改變不了這惡劣的性子,聽到這話的牧母也愣住了,擡起頭看向這軒月帝,目光說不清楚的遲疑與複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