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不是故意,只是……很多時候,往往越不是故意傷人,卻會傷的別人越深,”秦王沒有說話了,而是自己推着那輪椅走掉。
不知道爲何?那一刻心中有着憤怒,是真正的憤怒,又帶着一點難過,看着那畫紙上的人,他那一刻覺得很想毀了對方,很像將那一切都抹殺了。
那是很久很久都沒有過的情緒,而且還有點怪,心口悶悶的,有着難受,很快秦王便笑了笑,認爲這不過是另外一個人在作怪。
畫墨看着地上的畫卷,神情有着那說不出的低落,看了看不遠處的人,終究並沒有在多言,很多時候解釋的越多,反而會讓這一切都變的越糟糕。
輕輕的搖了搖頭,便讓下人收拾一下,然後低着頭抱着靈狐,“小東西你說,男人的心爲什麼那般難懂?”
她一直都沒辦法弄懂男人的心,無論是林錦還是秦王,對於林錦她喜歡對方,不可否認是有着雛鳥的心態,醒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對方。
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一刻彷彿天地間還有着一個人認識着自己,對於秦王她有種排斥,並不是討厭才排斥,不過是因爲害怕對方。
小狐狸自然沒辦法回答畫墨,畫墨也沒有多言了,而是會房間內換上了一件男子的外衣,便走了出秦王府內,這閣藝樓內有着不少事情讓自己去做。
此刻她也沒有閒工夫在這耗着了,畫墨在出了門後,秦王那一邊便收到了消息,“她出去了?”又出去了。
彷彿在哪一天後,對方便在也難停留在府中,彷彿那籠中鳥早已經可以自由飛出牢籠一般,所以在也不需要顧忌了,其實秦王想的不錯。
一開始畫墨是被禁錮着,因爲靈力有限,修爲又被廢了,手筋腳筋被挑斷,時候太過光芒萬丈,恐怕不過是在作死罷了,只是此時此刻卻不一樣了。
此時此刻她有着能力可以保護自己,畫墨在來到閣藝樓後,便接到下人的傳話,“少主我們收到消息,前些日子望月莊莊主遇刺,此刻下落不明……”
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獨月出事情了?”這男人她接觸過,功夫雖然不高,只是這毒攻卻也算是獨步天下,那到底是誰讓獨月出了事情?
“將望月莊的一切消息都拿來,”沒想到自己幾天未曾來,就出現了這大事情,下人聽到後連忙點了點頭,很快便下去將東西拿了上來。
而當畫墨見此後,便開始觀看了起來,望月莊創建是在十年前,卻可以在十年內,成爲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幫會,而這望月莊的莊主,那醫術更加是獨步天下。
只可惜望月莊莊主人很怪,醫人要看心情,也要看眼緣,不然他是不會選着救對方,看着那江湖上對獨月的陪嫁,就是用三個字來形容,“三不醫!”
“少主,這是望月莊最後的消息,”說着便將東西遞給這畫墨,很快畫墨便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看到這信息後頓時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在幾天前有人去求醫,只可惜這獨月看不順眼不醫,在最後害的對方中毒身亡,對於這獨月是醫者卻不救人這一點,畫墨沒辦法去評價。
如果是站在醫者的角度上,獨月的確是錯了,只可惜她卻還是毒,毒醫毒醫自然不會是心慈手軟之輩,更何況在這世界上心軟可是活不了。
“江湖上的人都在傳言,說獨月公子的消失,有可能是最後去找獨月公子看病的人,對獨月公子下了黑手,尤其是那送人去,最後卻因爲獨月公子袖手旁觀而死掉的人的家人所爲,”
“恩,我知道了,你們下去給我動員人員調查起來,我要知道獨月的下落,無論生死都要,”雖然知道獨月不可能會那般容易就死掉。
只是畫墨卻依舊有着擔心,尤其是這林錦的事情便更加如此了,林錦早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如果林錦真消失了,那……
一想到這一個可能,畫墨心就有着難受,而此刻她唯一可以找的人便是這獨月了,在前幾天畫墨之所以沒有出門,便是在這秦王的書房內查看一些資料。
不過讓畫墨覺得奇怪的卻是,這秦王居然並沒有阻止自己,而是讓自己進了他的書房內,面對秦王的作風畫墨越發看不懂了。
尤其是想到剛纔那不歡而散,畫墨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其實她終究不太會跟秦王相處,“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讓人安排,”
“對了,師傅那?”莫言失蹤了有一段時間,此刻這人一個個要的時候,就一個個消失了,無論是莫言還是這獨月都是如此,就連林錦也是一樣。
“回少主,主人最近未曾有消息,少主是要尋主人嗎?”聽到這話畫墨擺了擺手,讓下人不必去找這莫言的下落,而是在做了一會後。
在見着閣藝樓內的賬本算清楚後,這纔打算起身回秦王府,莫言消失了畫墨隔三差五,就要來閣藝樓管理賬本,面對這一點她雖然不願意,卻也沒有拒絕,搶了別人徒弟的肉身,這身爲徒弟的義務,她是會去做的,畢竟孝敬師傅可是天經地義。
只是懾家那一邊她卻不想去孝敬了,不過最近懾家說來也奇怪,大長老一行人入住了,都快大半年了,卻依舊未曾有着動靜,這可讓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大長老到底在幹什麼鬼?
在路上一個容貌清秀的少年郎抱着一隻小狐狸,那白絨絨的模樣,水汪汪的目光,惹的四周圍的女子,一個個都忍不住張望過來,畢竟女子都是如此,對於萌物是沒辦法抗拒的。
而當畫墨面對四周圍的目光時,卻也並沒有露出半分神色來,而是依舊淡淡的抱着小白狐走在人羣中,只是在走了一小段路程後。
卻在下一秒將腳步停了下來,看着不遠處的身影,畫墨眸色閃過了一抹冷然,“沒想到會在這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