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唐穎穎的話,畫墨淡笑不語,面對畫墨的表現,這唐穎穎覺得有些無趣,便只能夠跑這吧刷存在感了。
看到這唐穎穎跟懾清幽的鬧騰,畫墨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做畫,很快這畫畫好了,下一秒這壁虎便悄悄的爬了出來。
然後往這不遠處爬去,等壁虎爬出去後,畫墨也閉上眼睛陷入了沉寂中,那一刻彷彿天地間都早已經寂靜了,唯獨那眼中的一切在移動着。
很快這畫墨便閉了閉眼睛,將自己的視線跟這壁虎連接在一切,壁虎不斷爬行着,等每一個角落都爬往後,便悄悄來到這江玉郎公子的房間內。
而此刻在江玉郎公子的房間內,便不僅僅是一個人而已,還有着一個讓這畫墨意外的人,“獨月這廝怎麼會在哪裡?”
對了此刻這另外一個人,便是這獨月,一看到對方畫墨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此刻這獨月便被捆綁在那椅子上,臉色慘白整個人看上去彷彿病入膏肓了一般。
“咳咳咳……沒想到你這老怪物,真的活了過來,”而此刻這獨月在看到對方後,便冷冷道,並沒有半點作爲階下囚認知。
反而這江玉郎公子聽到這話後,露出那扭獰的神色,看向對方整個人幾乎要活生生撕了對方一般,“是啊,老夫還活着,你是不是感覺到很意外?老夫此刻真想活生生撕碎你,不過老夫留你還有用,說……那二個臭小子在哪裡?”
而此刻這二個臭小子,恐怕就是樑月與這林錦殊二人了,獨月面對這話,自然是心知肚明,“你說的真好笑,當年的一切,如我們而言,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你認爲我們還會跟這些知**嗎?”
當年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不堪回首,的確在一開始他們不願意,唯獨他跟林錦是一個特例,此時此刻他知道對方是誰,卻從來都未曾去找過對方。
不過聽到這所謂的二個時,獨月眸色一暗,當日的五人此刻卻提到二人,恐怕另外兩個凶多吉少了。
“獨月啊獨月,你是老夫我一手**出來的,你應當知道老夫的手段,想騙老夫你還愣着,你當老夫不清楚嗎?那二個臭小子,都中了老夫的毒,沒有老夫天底下誰救的了他們?包括你獨月,”
江玉郎公子卻不相信這獨月的話,那幾個臭小子一個個跟鬼一樣精明,他做夢也沒想到最後被算計的人會是自己,眼前這獨月如此,那幾個臭小子也如此。
在當年中他在人販子手中弄了幾個孩子,大概有三十幾人,只是很多孩子卻因爲用藥過猛死翹翹了,熬下來的不過是十幾個罷了。
而在這十幾個中有着幾個人最爲出色,一個便是六號,另外一個則是七號,與那三號,“獨月你只要乖乖將,六號跟三號的消息說出來,看在你天資聰明,曾經也算老夫半個徒弟的面子上,老夫會考慮原諒你的,”
獨月在當年是七號,對於藥物很敏感,就算他也忍不住有愛才之情,於是帶着對方做了自己的小藥童,幫着自己研究那些孩子。
而此刻這六號則是林錦殊,三號自然便是樑月了,六號看上去最沉悶,明明年紀小小卻有着一顆玲瓏剔透的心,不過也最高傲,最受毒王的招待。
三號樑月則是花花腸子多,愛服軟說白了有些見風使舵,從不會忤逆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會選着自動配合,所以皮肉之苦吃的最少。
“我不清楚,”聽到這話獨月扭過頭道,當年因爲這林錦殊是皇子的緣故,行事高傲從來不向眼前這男人低頭,那幾乎****被招待了。
雖然後面收斂了一些心中,只是那骨子內的高傲,卻讓這毒王厭惡,不過林錦殊雖然高傲卻不傻,從來沒有暴露過自己是皇子的消息。
因爲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拿身份去壓對方只會死的更加快,別看那三號見風使舵,卻偏偏在孩子們中混的如魚得水,而且齷蹉必報的性子,半點不比別人少。
當年在計劃反抗的時候,一開始所有人都沒有算樑月在內,因爲怕這人會是白眼狼通風報信,只是最後依舊被樑月撞破,樑月不是牆頭草,只不過知道識時務者。
就如當年這樑月的一句話,“我牆頭草?那是你們蠢,眼前這一切早已經沒辦法改變,爲何不選着一個可以讓自己少受皮肉之苦的辦法,在我心目中活下去比那所謂的尊嚴重要多了,”
是啊,樑月便是這種貪生怕死之人,只是也有着自己的底線,林錦殊評價對方的時候,給出一句話,“大丈夫能屈能伸,”
說的就是這樑月,林錦殊明白那道理,卻放不下那自尊心,所以自然是受苦最多者,獨月因爲天賦不錯,基本上都沒有吃過多大苦頭。
其實樑月獨月林錦殊,這三人分明就是不同的性子,一個看上去貪生怕死,彷彿下一秒就會成爲牆頭草一般,讓人覺得很不可靠。
一個將那尊嚴看的比誰的重,就算被打的頭破血流也不會低頭的存在,一個則是乖巧如小綿羊,沒有半點攻擊力,只是偏偏就是如此三個,在那一場行動這配合的最默契,也讓這毒王記住的最深刻。
“獨月你認爲老夫會不清楚你在想什麼嗎?老夫早已經放出消息了,只要那六號跟三號想活命,就一定會來這魔閻骷內,到時候老夫自然會將他們一網打盡,”毒王看到這獨月的模樣冷冷道。
那幾個兔崽子一旦被自己抓到了,他會在讓對方嚐嚐什麼叫做新的生不如死,比曾經更加痛苦百倍,當然也包括眼前這獨月。
天辰丹不過是一個誘餌,只要誘餌的風聲吹了出去,那二人一定會來,尤其是那視命如寶的三號,爲了自己的命必定會來這魔閻骷,那時候自己只需要守株待兔,而眼前這獨月便是誘餌引來的第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