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畫墨這一邊,這莫言這一邊,也被人纏上了,莫言看着這上官清,神情冷淡,“上官清你找我何事?”
這上官清一開始找莫言,莫言還可以忍耐,只是後來這上官清,卻越發死皮賴臉,讓這莫言也在沒有忍耐的心思了。
對於這女人的想法,這莫言豈會不知道,正是因爲知道了,此刻莫言才冷笑,不就是看他是靈族的大長老,不就是想跟着就生一個會神技的孩子。
所以才纏了上來,此時此刻這莫言很想問一句,如果自己一無所有,這女人還會不會在纏上來,上官清的事情莫言很清楚。
閣藝樓之所以會是天下第一情報處,便是因爲他可以調查道很多事情,包括這百毒蟲,跟這上官清還有其他幾個國家的事情。
上官清出生並不會,卻在最後得寵,所有人都認爲那是父女情深,只是這莫言卻知道,她跟她的父皇也就是樑朝帝有着多齷蹉的關係。
上官清在別人眼中,是風光無限最得寵的樑朝公主,卻少有人知道,她不僅僅是樑朝得寵的公主,還是一個寵姬,是樑朝帝暗地裡的情人。
既是情人又是女兒,這種關係刺激了這樑朝帝,對這女兒更加是百般寵愛,而這上官清也借用這一切身份,除掉了不少暗地裡跟自己作對的存在。
包括自己父皇宮中的女人,出宮建立了公主府後,便在各處收集男寵,當然這些都是悄悄而爲的存在,並沒有讓樑朝帝知道。
在得知這上官清的一切後,說真的莫言可是看不上,不是看不上她又男寵,而是看不上她背地裡齷蹉,明着卻清高。
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上官清是多麼的溫柔與純潔,所有人也知道琴魅是多麼的****與放蕩,對於這二個人,如果要問這莫言喜歡誰多點。
此刻這莫言會告訴你,他會喜歡這琴魅多點,最少琴魅放蕩成性,那是明明白白的存在,而眼前這上官清,卻是背地裡齷蹉,明着卻又裝清高。
前些日子跟這歐陽月不清不楚,後來在來到這靈族後,見識了這神技時,便又對自己死纏爛打,若平日裡這莫言還會應付幾句。
只是此時此刻的莫言卻完完全全沒有這心思,“莫言你何必如此冷淡,我只不過看你不高興,想陪着你說說話,”
上官清自認爲多日來的接觸,讓這莫言對自己動了心思,憑藉她的容貌,在與才情,眼前這男人不可能不動心。
更何況她可不像這靈悅,那靈悅雖然張的美,只可惜太冷淡,說白了就是清寡,看上去難以讓男人生出慾望來。
而自己卻不一樣,她有自信讓男人爲自己着迷,更何況……她無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不比那靈悅差,尤其是此時此刻對方還死翹翹了,她更加有自信自己可以贏過一個死人。
聽到這上官清的話,莫言淡淡看了看對方一眼,“……莫曲……”在看到這上官清身後的人時,便推開這上官清走向這畫墨。
多日未曾見畫墨了,其實也有着一種潛意識的逃避,心中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卻偏偏不敢去見眼前這人。
因爲他沒有那個自信,還讓對方乖乖的跟自己合作,而此刻在看到這畫墨時,莫言知道了,很多事情在逃避也並不是辦法。
更何況……莫言目光漸漸陰冷的下來,更何況如果對方真不同意,那自己也只能夠用最後的底牌,其實這莫言還是不願意用最後的底牌。
也許是心中還留着那些許情義,與這人心吧,所以纔不願意徹底斷了眼前這一切,畫墨沒想到會遇到這莫言,不過在看到莫言時,便停頓了腳步。
擡起頭看向這莫言,多日未曾見莫言,此刻對方一臉的憔悴,神情帶着淡淡憂傷,顯然那靈悅的死,對於眼前這男人,並不是沒有打擊。
畫墨不由自主的想到那靈悅,想到那個女人的瘋狂,“他不愛我,那我便用一切權利去囚禁他,總有一天他逃不過我的掌心,所以你去死吧,”
“我一直在想,如果求而不得,要怎麼辦?後來我知道了,只有權力,只有覺得的權力與武力,纔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所以我要成爲靈族之主,要得到世界上最高的權力,跟最厲害的神技,那樣子那個人就是我的了,就是我的了!”
她自始至終都沒辦法明白這靈悅的感情,因爲她不可能會做到像靈悅那樣,爲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爲了一個不看自己一眼的人,做的那般瘋狂。
因爲她若得不到對方的愛,自己也會斷了那情,而不是會跟靈悅一樣,爲了這卑微的感情,而去瘋狂的改變自己。
此時此刻看到這莫言的模樣,畫墨終究未曾問出那一句,她跟靈悅在對方心目中算什麼?
一開始懾清潭跟懾清苑,這二人是被他利用着,後來是這靈悅,在有就是自己,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莫言你是不是該跟我說你的理由了?”畫墨看着對方道,她不想在跟傻子一樣了,今日好不容易看到了莫言,她要弄清楚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到底有着什麼目的,讓他算計瞭如此多的人,算計了自己,算計了靈悅,算計了懾清潭,算計了懾清苑。
莫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很快便笑了笑道,“我也一直想找一個人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是啊,是時候該說出來了,這上官清一看到這畫墨來了,就不高興,在看到二人無視自己時,便更加臉色不好看。
看到這莫言在抓住畫墨的手後,下一秒便騰空離去時,只能夠在原地跺腳,“莫言你這王八蛋……”
面對這莫言離開,跟這畫墨的出現,這上官清心中有了危機感,只是很快卻陰冷着臉,她看上的男人,從來就沒有弄不到手的,所以就算眼前這女人是靈族之主,那有如何?
這莫言終究會是自己的,她一定要將莫言弄上自己的牀,然後在生下一個會神技的後代,那時候樑朝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