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說錯了,本宮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若你不喜歡聽到,那本宮便不說了,只是就算如此太子殿下見了本宮,還是叫本宮爲皇嬸嬸的好,畢竟本宮是你的長輩,而你是本宮的侄兒,輩分不可以亂……”
說着侄兒的時候畫墨明顯看到這男人,眸子內閃過了一抹說不出的憋屈,曾經是自己的女人,此刻卻跳了一級,直接成爲了自己的嬸嬸這就算換了其他人,那也是難以接受這一點的。
“清潭……”看着對方要走的時候,林天朗便立刻拉住對方的手道,只是下一秒卻被這畫墨給躲避了過去,畫墨一臉不喜的看了看這林天朗。
而且這目光中還有着淡淡的厭惡,尤其是看向對方的時候,更加有着說不出的不喜,面對這一點林天朗心有着隱隱作疼。
彷彿又回想起曾經的哪一個她了,那時候的對方種是用那一臉喜歡的模樣看着自己,那時候的對方,無論神色還是其他,都有着說不出的愛意。
只是此時此刻卻不是了,此刻對方眼中卻在也沒有那曾經的愛慕了,有的不過是深深的厭惡,就好像自己是什麼病毒一般,讓自己心疼的厲害。
是什麼時候改變的?曾經的對方明明那般喜歡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模樣?“清潭我知道,因爲誤會,所以才讓你對我如此戒備重,只是清潭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自始至終都是如一的,”
“我自然知道太子殿下你的心是如一的,只是太子殿下……此刻你的心,到底如何?與我而言,卻早已經毫無關係,在本宮心目中你不過是本宮的一個侄兒,而不過卻是你嬸嬸,你我二人僅僅是要知道這一點便好,”
他跟對方差距便是如此,更何況對於畫墨而言,眼前這男人愛懾清潭?真可悲,這男人哪裡知道愛啊,他從來都沒有去愛過一個人。
就算懾清潭他也是如此,此刻不過是因爲得不到,所以才生了執着的貪婪,他愛的不過是自己,此刻在面對眼前的一切時,在看到懾清苑的所作所爲時,此時此刻想來想到懾清潭的好,當真晚了。
畫墨推開對方頭也不回的便往不遠處走去,對於眼前這男人,畫墨從來都是很不喜歡,她很厭惡這男人,不過沒關係在等一些日子,等秦王將一切都穩定好了,這懾清潭的仇也該做了斷了。
林天朗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張了張嘴神情落寞,很快那手便緊緊的握着,神情顯得扭獰不肯了起來,“懾清潭你是我的,從小到大都是我的,所以此刻你也變不了是別人的,你只能夠是本太子的女人,”
懾清潭是他的,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就算自己不要了,那也是自己的,更何況此刻他想要懾清潭了,想要哪一個一心一意爲自己的女人了。
想要哪一個會叫自己朗哥哥的女人,想要哪一個真心真意愛着自己的女人,其他人他都看清楚了,無論是懾清苑還是這蘭若曦,她們愛自己不過是因爲自己是太子。
她們愛的是權利,一旦自己失去了,她們便會毫不猶豫轉身離開,只有哪一個女人,只有懾清潭會愛自己,愛着自己這個人,而不是身爲太子的他,而是林天朗的他。
只是此刻他卻知道,自己因爲一些事情丟了這女孩的心,此時此刻的林天朗,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來,哪一天對方爲自己取回蛇膽的一幕。
那時候女子一襲紅色裙褂,早已經被血色染紅,當看到自己的時候,便將那手中的盒子拿過來,“朗哥哥沒事的,你會沒事的,我很快就會救你,朗哥哥……”
明明自己傷的那般重,明明自己都重傷到僅僅是剩下半條命了,卻偏偏依舊緊緊的抓住那盒子,直到自己接過的時候,對方纔徹徹底底昏迷了下去。
那一刻林天朗將手緊緊的握住,鮮血點點滴滴的落下,曾經有人告訴過自己,“太子殿下如果你真那般做了,恐怕世界上便在沒有跟懾清潭小姐一樣,一樣愛你如命的人了,”
這一刻林天朗捂着胸口,他後悔了,後悔不該如此算計對方,曾經自己嫌棄對方囉嗦,曾經他嫌棄對方太愛粘着自己,認爲對方太煩人了。
只是此時此刻回想起來,卻彷彿心中多了什麼?就跟太陽一樣暖暖的,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那個女人留下了如此多的美好,“懾清潭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很多人都會在丟失後才知道重要,很多人都會在失去後,才知道對方有多暖,很多人都會在徹徹底底失去後,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真是那般的好。
有着懾清苑的比較後,林天朗不得不承認,懾清潭纔是他想要的女人,懾清潭是一心一意爲自己的女人,她會站在自己面前擋風擋雨。
而不是跟此刻這懾清苑一樣,不斷的拖後腿害自己,而此刻這林天朗的想法,畫墨不知道,若知道了後,也一定會忍不住罵一句,人賤無敵啊。
畫墨在一路往後宮的路上,倒是沒有在遇到什麼人了,很快便來到這皇后的住處,來人看到這畫墨後,便道,“秦王妃你等一下,奴婢先去彙報一聲,”
“有勞了,”畫墨點了點頭道,很快這宮女便進去了,只是畫墨很快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宮女進去十幾分鍾後,這皇后一直都沒有動靜。
就好像剛纔讓自己等一下的人,並不是眼前這宮殿內的人一般,畫墨站在大門外,好在此刻是夜裡,若是白天這日頭,一定會曬的人脫皮一層了。
畫墨看着這鳳儀閣嘴角上有着淡淡冷笑,不過卻未曾說話,因爲她此刻很清楚的知道,若不是皇后要給自己下馬威。
這些人豈敢如此怠慢自己,果然是鴻門宴,就不知道爲何而設?又是爲誰而設下這鴻門宴的?是太子林天朗還是軒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