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武力值並不是全部,很多時候要動腦,硬拼她沒辦法,只能夠換其他法子,等這蘭懷趕到時,便看到地上的屍體。
一看到這屍體頓時微微一愣,“回來了,”聽到這話蘭懷點了點頭,走到那屍體旁邊蹲下身子,神情帶着說不出的複雜。
伸出手替對方合上眼睛,那一刻畫墨發現對方身上的情緒,應該是帶着一種脣亡齒寒的悲切,“我埋了他們吧,”
說着便開始挖坑,畫墨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你還要不要跟我走?”會多此一問,是因爲眼前這人的情緒太浮動大了。
讓畫墨都忍不住懷疑,這人會不會下一秒就捅刀,蘭懷聽到這話看了看畫墨,“自然是跟着你,我們說好了,白聖果跟最後,”
聽到這話畫墨這才點了點頭,不過她卻沒有跟對方挖坑,人都是自己殺的,此刻去挖坑多多少少有點矯情了,有點虛僞了。
只是下一秒這蘭懷要挖坑埋人時,那二人的屍體卻突然以肉眼可見的消失,就好像被化屍水灑道一樣,獨獨剩下衣服而已。
“這是怎麼回事?”畫墨也被驚了一下,跳下大樹看了看這原地,蘭懷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眼前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如此屍體那?蘭懷的情緒很低落,畫墨也沒有出聲,而是坐在不遠處,蘭懷看着林霧靈內,整個人目光有些空洞。
畫墨很不爽這一切,“你到底怎麼了?蘭懷你一天到晚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在如此下去,我們的合作到此爲止,我不喜歡跟一個苦瓜臉過下去,”
畫墨知道此刻說着話多多少少有點傷人,只是眼前這蘭懷的模樣,着實讓畫墨不喜,如果傷心就被站在自己這一邊,大大方方拿刀殺。
而他卻偏偏用那神情看自己,看的畫墨都忍不住要殺人,好像她是罪孽一般,聽到這畫墨的話後,蘭懷便看了看對方。
“你知道靈族嗎?”聽到這話畫墨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對方,“靈族內的林霧靈,你知道爲何會長年大霧嗎?有人說,因爲這裡死太多人了,所以纔會起霧,你一出手便被定爲了靈族繼承者,哪裡會明白我們這些人的悲哀,”
“那你倒是說說,”畫墨看了看對方道,她不懂?哈……真當她就是一個大家小姐,什麼事情都沒有經歷過,不她經歷的不比對方少。
“我的父母是死在這林霧靈的,死後連屍體也找不到,那一年在這林霧靈內死了很多人,很多很多,”聽到這話畫墨回過頭看了看這蘭懷。
“靈族百年未出繼承者,也有幾十年沒有見有神技在重新出現,有神技的人老去了,剩下的都不過是一些體制比別人好的存在,所以元老會的人打算自己創造神技出來,”
對方的話彷彿陷入了回憶中,看的畫墨都忍不住發冷了起來,看了看這四周圍,“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元老會的人,因爲擔心神技在不出現,靈族就會落敗下去,於是在靈族族人內,挑選了百人推進這林霧靈內,”
那時候他的父母也在其中,也被推了進來,父母抱着年幼的自己,走進這林霧靈,那時候小妹剛剛出生,因爲一些緣故而被送到小姨家,所以才倖免於難。
“那時候上百人,就爲了創造一個神技出現,我們在你們眼中,就跟那畜生一樣被圈養,隨時隨刻都要犧牲着,”上百人就慘死在其中。
那時候若不是那個人救了自己,恐怕他也會死,很快就看了看這畫墨,目光讓畫墨忍不住發毛,“你知道嗎?當時活下來的,有着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而且有二人得到了上天眷顧,”
聽到這話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等着對方的下一句話,“那二名是嬰兒,而且還是女嬰,他們的父母也在這林霧靈內,在靈泉邊生產的,生下便吞噬了自己的父母,跟那被推進來的所有人,”
畫墨聽到這話那手中的東西掉落,神情帶着不敢相信,還帶着困惑,太巧合了,二個女嬰,她跟懾清苑,當年她怎麼流落在外面的?
她從別人口中得知,是靈族的人將自己流落的,那時候臨終前託孤給了這懾衛,而懾清苑來的也不明不白,雖然傳言是懾夫人偷人,只是沒有人可以證明,因爲對方不是靈族,那便一定有着一名靈族男子,是對方父親是誰?
而眼前這蘭懷的話,卻讓畫墨不由自主的想着,“當年那女嬰是我跟懾清苑?!”
天底下不可能有那般巧合的事情,剛剛好二個女嬰,而這懾清苑跟懾清潭也剛剛好是二個女嬰,如此之事不得不讓人懷疑。
“你說那?你認爲靈族之人會那般容易流落在外面嗎?”這一句話讓畫墨沉思了起來,的確不可以那般容易,她一直在線自己的存在會不會是被設計的。
從這其中種種看來,一切都太詭異了,尤其是這大長老,爲什麼會收懾清苑爲徒弟,又爲什麼會對懾清苑見死不救?
“那另外一個人是大長老?!”四個人蘭懷是一個,可以確定了,另外二個是自己跟懾清苑,那剩下一個人,最有可能便是大長老了。
如果是大長老,那眼前這一切怪異就說得通了,他爲什麼要吃力不討好的弄自己回來,爲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做繼承者?原來……
原來他一直以來都打着這注意,“蘭懷你告訴我這一切,就不怕我說出去嗎?”這大長老要的是靈族滅亡,果然是心計深沉。
“你會說嗎?在這片土地上,死的也有你父母,跟我們的父母,大長老的父母,你會說出去嗎?看着那血紅色的土地沒有?看着那白色的霧沒有?那血色的土地是血染紅的,那霧去是屍體消失所留下,你聽聽那風聲,是他們在哀嚎哭啼着,你難道從來沒有感受到那親人的憤怒與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