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小女子知錯了,”懾青蓮的功夫不如懾清苑,被這內力壓壓迫,臉色一瞬間就慘白了起來,心中雖然恨的畫墨牙癢癢。
卻不得不服軟,無形的威壓告訴了自己,若自己在放肆,眼前這男人一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四妹妹……不……是秦王妃,小女子知錯了,小女子再也不敢放肆了……”
感覺那體內的血液在涌動着,血氣直接便上了胸口,嘴角上有着絲絲的血色,畫墨看到這一點淡淡一掃,不得不說內力這東西她很羨慕着。
只可惜自己卻沒辦法學內力,不過好在內力沒辦法學,這念力卻也不差,不過她雖然沒辦法學內力,卻也知道內力高深之人,舉手投足間便可以殺人與無影無蹤間。
而此刻看到這懾青蓮的模樣,卻也猜到了一些,“居然二小姐如此說,本宮若在斤斤計較卻也太**份了……都起來吧……”
畫墨的話一落下,這懾青蓮就更加渾身上下一輕,眸色頓時氣了霧氣,神情憤憤不平的看向這畫墨,當看向這秦王的時候,卻顯得楚楚可憐了起來。
懾青蓮跟懾清苑走的不是一個路線,懾青蓮是那樣子天生就楚楚惹人愛的類型,舉手投足就彷彿有着那一股讓人憐惜的念頭,更何況此刻這淚眼婆裟更加是惹人憐惜。
只可惜眼前這男人卻不解風情,連看也未曾看對方一眼,便冷意道,“如此便滾吧!”一句話讓這懾青蓮一瞬間哭了出來,直接便掩面逃離開了。
懾清谷見此,看了看這畫墨,終究咬了咬牙道,“那臣也告退了,”懾清谷有官位在身,自然是可以自稱爲臣,而懾青蓮卻不可以。
在告退後這懾清谷便追上了懾青蓮,懾青蓮此刻哭的格外可憐,“大哥那個賤人他羞辱我……嗚嗚……秦王殿下也是瞎了眼,娶了那般水性楊花的賤人,還如此護着她……”
這倒不是懾青蓮對秦王有意思,她不過是從小到大都是讓男人順慣了,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爲,這男人都是該**着自己,而此刻秦王毫不留情下自己面子,這多多少少讓懾青蓮很氣憤。
尤其是眼前這男人還是爲了這畫墨下自己面子,懾青蓮雖然對畫墨妒忌沒有多少,卻也因爲這懾清苑的關係,而討厭這畫墨,認爲這女人就是禍害,就是會搶自己姐姐東西的人。
“好了,二妹妹你莫要在多言,若此等話讓他人聽到了,你便要被治罪,讓他人告你以下犯上藐視皇家之罪,”看到自己的小妹哭的可憐,懾清谷雖然心疼卻也沒有因爲心疼,就生氣了理智。
畢竟秦王剛纔不計較,那已經算開恩了,而此刻這小妹若在鬧,接下來恐怕就不會如此不了了之了,聽到懾清谷的話,懾青蓮哭的感覺兇了。
“我討厭你大哥,你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你也爲了那狐媚子來兇我,我討厭你……”懾青蓮很委屈,大哥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替畫墨說話這一點讓她顯得更加委屈了。
看到對方的離開,這懾清谷嘆了一口氣,終究沒有在追上,他很想問問,她討厭自己,那自己要去討厭誰?
他都很想問問,這好好的一個家,到底是何時變成這模樣了?自己不過才離開幾個月,懾家卻早已經便的如此面目全,四妹妹不在是四妹妹,就連這懾清苑也變的自己半點都不認識了。
而此刻這懾青蓮還來無理取鬧,頓時便讓這懾清谷心煩極了,自己爲了母親的事情,東奔西走爲了討好父親,努力在努力,就希望對方可以放過母親。
而此刻這幾個妹妹,一個個冷眼旁觀不說,還有着兩在一旁落井下石,對於這一切懾清谷,感覺到很無力,他離開這日子,懾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懾青蓮跑了一路,神情顯得越發的陰冷下人,那手狠狠的掐住掌心,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屈辱的她,此刻豈會善罷甘休。
“懾清潭,我會讓你不得好死……”只是下一秒卻突然回過頭,“誰給本小姐出來……”懾青蓮功夫雖然差了點,卻終究是有着幾分底子的人。
此刻聽到這身後的動靜,立刻便冷聲道,下一秒就看到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二小姐好……”
聽到這話懾青蓮看了看對方,“你是何人?本小姐爲何未曾在懾家見過你?”這人不是懾家的下人,雖然懾家下人很多,只是她卻七七八八都有着印象,這人不在自己的記憶中。
“二小姐何必在意這一點,二小姐只要知道,你很恨這懾清潭便好了,”聽到這話懾青蓮看了看對方,神情警惕了起來,她雖然有時候衝動,卻不代表就是傻子。
此刻隨隨便便聽到別人說恨懾清潭,她也就將對方當成知己好友,畢竟跟懾清苑久了,多多少少學到幾分,防人之心她可還是有着。
“你說什麼?本小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懾清潭乃是我的小妹,我爲何要恨她?”她是跟懾清潭斗的厲害,只是此刻卻也不代表,就會被人利用了。
“二小姐何必如此防備在下,在下不過是來給二小姐出主意的,二小姐如此恨懾清潭,只要二小姐幫在下一個忙,在下就會替二小姐出手除了這懾清潭,不知道二小姐意下如何?”這話很讓懾青蓮心動。
只是懾青蓮卻僅僅是看了看對方,“哈……你這是借刀殺人,想利用本小姐,你當真本小姐是傻子不成?此刻這懾清潭乃是秦王妃,若讓秦王知道了,那本小姐豈不是作死……”
懾青蓮雖然很想這畫墨死,卻不代表就願意將自己搭進去,她不傻反而有着幾分小聰明,懾清苑別的沒有教她太多,只是關鍵時刻卻也教了幾分。
尤其是天底下沒有免費午餐這一點,很多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更何況眼前這人來歷不明,她若就此信了對方,那豈不是被人當使喚了,那時候她可真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