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眼前這女子好像對什麼事情都很冷漠,無視着一切,目光也從來都未曾流露出任何感情。 ( . . )
彷彿世界上的一切,對於她而言都沒有多大牽動,莫言搖了搖頭,原來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加不重感情的人,“這裡是一處寶藏,”
聽到這話書斷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當聽完後,也不過是皺了皺眉頭,“哦……”
便又沉寂了下去,就在莫言等了很久,認爲這書斷不會開口時,卻想不到書斷將那書放下,“走吧……”
莫言被這行爲弄的一愣一愣,書斷卻不理會對方,而是往外走了出去,這莫言也快步跟上,一路上看着眼前那與靈悅相差無幾的容貌,整個人都有着說不出的複雜。
其實眼前這女子跟靈悅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這氣質不同,他的差不多會認錯了人,莫言跟書斷走了一段露出,就發現這女人對很多事情都不關心。
她不在意這作爲的寶物,也不在意作爲的珍寶,唯獨可以讓對方停留下腳步的,也就一些書籍,其他則是都可以稱之爲空氣了。
“爲何如此看我?”書斷回過頭道,眼前這男人的目光太炙熱了,帶着複雜又帶着說不出的意味,讓她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跟我的認識的一個人很像,”莫言看了看對方道,聽到這話書斷微微一愣,很快卻笑了笑,神情冷淡。
“哦,那人那?”語氣並沒有多大情緒,莫言看了看那相似的模樣,開口說了出來。
“她死了,”對死了,哪一個愛追在自己身後的女孩死了,其實……莫言目光漸漸平靜,很快就散去那悲傷的神情。
書斷看到這一切,也並沒有多言,而是自己一個人走了起來,她從來就不喜歡八卦別人的一切。
之所以會開口問,不過是因爲,這身體對於眼前這男人,好像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情緒,讓她煩躁的厲害。
不過好在很快就壓下來了,莫言跟這書斷一路,而這畫墨則是跟林錦一路,看着不遠處那鐵連橋,畫墨跟這林錦對視一眼,很快便飛昇而去。
在落到那鐵連橋上時,二人便小心翼翼的過橋,“小心點,”
只是當二人落在鐵連橋上是,卻發現暗箭也隨之而來,一看到這暗箭畫墨便身子向後一仰,避開了那暗箭,鐵連橋隨着畫墨仰身突然發出了巨大的震動來。
“小心,”林錦一看到畫墨的模樣,一把將對方拉入自己懷中,手中的暗器將那暗箭擊落,“這地方要小心點,”
機關太多了,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觸碰到機關,一路上下來,二人早已經遇到了不少機關暗道了。
畫墨自然很清楚眼前的一切,於是點了點頭,跟林錦小心翼翼的過那鐵橋,等過了鐵橋後就看到不遠處有人影,“琴魅姐姐……”
當看到這琴魅一身狼狽的時候,這畫墨便立刻跑了過去,“畫畫……”而此刻這琴魅則是被一羣人圍攻了起來。
“琴魅姐姐這些人是誰?”看到那些黑衣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時,畫墨便冷言道,身子下意識便擋在那琴魅身前。
“是軒月派來的,”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琴魅,軒月不就是她的國家嗎?而此刻爲什麼會有人派殺手前來殺太子?
“咳咳……是我那些好兄弟,一個個都恨不得爲死,哼……別讓我回去,否則我要讓他們萬劫不復,”當年琴魅就算在兇殘,卻也沒有兇殘到殺孩子的地步。
只可惜……當年的孩童,此刻卻一個個都長大了,在加上自己那父親,心中早已經恨不得要自己死,自然很容易就跟那些餘孽勾結在一起。
而這一次她來這靈族,她那些兄弟姐妹跟父親,一個個就恨不得自己死,在路上的時候,她就一腳遇到了不下幾波的刺殺。
後來因爲自己武力值爆表,讓那些人知難而退了,卻想不到那些人還是如此執迷不悟,在暗中等機會,而此刻這靈閣便是他們的機會。
而此刻這琴魅之所以會受傷,那都是因爲靈閣內,她沒辦法用異能,也並沒有帶琴來,纔會讓這些孫子暗算了,若是其他時候這些人哪裡會是她的對手。
在加上一開始琴魅爲了護雪祿,受了一些傷,所以纔會在被眼前這些人圍攻時,撿便宜了,畫墨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不過……畫墨看了看衆人,目光越發冷,“傷我的人,那就留下命償,”
傷了她的大姐姐,那就別想離開,畫墨出手讓那些人意外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擊了起來,一旁的林錦卻並沒有出手,而是站在一旁。
畫墨雖然沒辦法用異能,只是她功夫經過洗禮,在加上眼前因爲服用蛇膽的緣故,整個人力大無窮,武力值自然要比很多人強。
尤其是那一拳過去整個人都被大吐血,看的這琴魅都忍不住點了點頭,收拾好幾個人後,畫墨這纔回到這琴魅身邊,雪祿也是一臉慘白的照顧這琴魅。
“琴魅姐姐看來你在這軒月混的並不是很好,”那些人功夫剛剛了得,而且看模樣應該是死士,從那些人要殺琴魅的狠勁上看來,這琴魅在軒月過的並不是很好。
“沒關係,一羣沒用的老鼠而已,當年我可以,那現在也不例外,”當年的她不過是一隻幼崽,都可以將他們制服的服服帖帖。
那此刻她早已經不是那誰人都可欺的幼崽了,而是一隻長大的狼,那些人此刻來反抗,無疑不是在作死。
“等我回去了,一個個在收拾,現在就先讓他們跳,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軒月是她的囊中之物,就算不要也輪不到別人來搶。
對於這琴魅的話,畫墨笑了笑,“這纔是我的琴魅姐姐,琴魅姐姐你放心,有事情的話,我跟你回一趟軒月,”
讓對方一個人回軒月,畫墨終究不放心,雖然傳聞眼前的琴魅姐姐很爽很毒,只是她卻知道對方雖然狠,卻也未曾道喪盡天良的地步,想必當年應該留下不少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