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容蘭堯王爺可沒有多看好,此刻對方不過是有用,如果沒有用了這種算計多毒蠍的人,他可不會心慈手軟的留着對方。
聽到這話的下人點了點頭,而此刻這慕容蘭便坐着馬車回到了宮裡面了,回到宮裡的慕容蘭便往牧如雪的寢宮走去,卻想不到才道大門,就聽到有人大聲吵鬧的聲音。
“出什麼事情了?”聽到這吵鬧的聲音,慕容蘭便詢問這門口當班的宮女,宮女原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刻一看到這慕容蘭回來了,立刻有了主心骨,連忙拉着對方的衣服道,“蘭姐姐……皇后娘娘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太子殿下走了後,就一直在發火,沒有人可以勸得動,”
別說勸了,這進去都會被趕出來,聽到這話的慕容蘭微微一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可真鬧騰,不過……琴魅太子來了?
難道琴魅太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如果知道了……一想到這一點慕容蘭就忍不住臉色難看了起來,不過還是很快就推門進入房間了。
“如雪……”此刻琴魅太子知道了也好,那便說明這牧如雪沒有了退路,對於自己的事情更加有利了,不過……一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孩子的事情終究是一個遺憾,如果這孩子在的話,自己可以坐山觀虎鬥,只是此刻孩子流產了,自己也只能夠爭取爭取最大的權利了。
慕容蘭走進房間,這牧如雪一看到對方就撲了上去,“蘭兒她知道了,她剛纔來說了,說如果這件事情讓她調查出來,是我做的,她就會……”
回想道那個女人的話,此刻這牧如雪還是害怕着,“好,我相信……只是別認我找到證據,否則就算你是我母親,也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那個逆女,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掐死她了,如果對方當初是聊,就不會有着一切的發生了,只是牧如雪卻沒有想到過,如果沒有當初這一切的發生,那此刻這江山指不定是誰的了。
畢竟虎視眈眈的人可多着,按照這軒月帝昏庸的程度來看,就算江山易主也是有可能的,而江山都易主了,這皇后娘娘還算一個屁。
“別擔心如雪,事情如果真道了這地步,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跟琴魅拼了,如雪你聽我說,我已經有了完全之策了,”聽到這話的牧如雪沒有在瘋狂了。
而是看了看這慕容蘭,只是那情緒卻還是很不穩定,“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到底是什麼辦法?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在待下去了,我怕那個逆女,下一秒就會殺了我,你不知道……她殺人那狠毒,那殘忍,我不要……”
“別怕,你怎麼說也是她母親,琴魅太子不會做太絕了,而且別怕……我已經有了想法,明日你去見了這璇皇叔後,便回牧家跟你父母認錯,”
“認錯我沒有錯,”聽到這認錯時,這牧如雪便搖了搖頭,她沒有錯,憑什麼認錯,壓根就是他們的錯,是他們成就了今日的一切。
“如雪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委屈,只是……如雪,我讓你認錯,並不是那種真的認錯,我讓你認錯是假的,如雪你也知道,如果你在鬧下去,牧將軍一定會拋棄你,所以如雪你要爲了我們的未來着想,就一定要回去認錯,”
“我回去認錯了,難道他們就會放過我嗎?”牧如雪看了看這慕容蘭道,慕容蘭靠近對方的耳邊說了幾句。
聽到這話的牧如雪微微一愣,“這讓父親知道了,父親一定會打死我的……不要……”
如果自己真做了,一定會被父親打死的,從小她就怕父母,此刻趕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多多少少讓這牧如雪有些害怕。
“如雪你聽我說,我跟你說啊……”牧如雪的反應在這慕容蘭的意料之中,所以並沒有太過失望,知道這女人向來都會選着性的自保。
所以此刻只要給對方灌輸着,這樣做是自保就可以了,其實……說真的這女人也自私,從來都是會先考慮自己,而不是別人,自私自利怪不得會有琴魅太子那女兒。
“如雪,我知道你很爲難,只是如雪你如果不去做的話,一定會被拋棄的,你難道就願意被拋棄嗎?”
“如雪你想清楚啊,只要你拿到那東西了,然後我們成功了,到時候你父母不僅僅是不會說什麼?反而還會很認同,因爲你是對的,而且……等那東西道了你手上,他們還可以拿你怎麼樣?你難道一輩子都要被他們管着,被他們非打即罵?如雪你現在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不在是這牧家牧如雪了,你是尊貴無比的皇后娘娘,不是他們可以作踐的存在了,”
“皇后娘娘?”牧如雪喃喃道,皇后娘娘不是牧家的女兒牧如雪了?
“是皇后娘娘,如雪你要清楚,天底下所有人見到你都要行禮,你父母也如此,有着一句話君君臣臣,你是她們的君,他們是臣,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你?他們打你是以下犯上,如雪你太善良了,”
聽到這一切的牧如雪目光悠悠的閃爍着,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很興奮,是啊自己是皇后娘娘,憑什麼一次都要被他們教訓。
所以纔對方打了自己,憑什麼自己要被打?她是自己的母親不假,只是自己也是皇后娘娘,君君臣臣自己是君,是他們的皇后娘娘,他們理應給自己跪下,而不是自己卑躬屈膝。
多年來的習慣跟懼怕,讓這牧如雪潛意識害怕這牧家,害怕這牧母跟牧將軍,而此刻慕容蘭的話,卻讓這牧如雪想着,自己是皇后娘娘憑什麼害怕?
看到牧如雪的模樣,這慕容蘭知道自己看洗腦很成功了,便笑了笑神情陰森森的,不過看向牧如雪的時候,卻又溫柔儒雅。
明明是女裝卻半點也不讓人討厭,不得不說這人啊,有着一張好皮囊,無論做任何事情,別人做的是醜,美人做的卻不一定是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