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那畫舫後,便讓人在那船頭擺放了一些食物,二人便坐在那船頭,看着那河面上的放光。
在這世界上對於女子外出,並沒有太多禁錮,而此刻長長的兩條河道旁邊,便有着不少人都提着混河燈在四周圍走走行行着。
畫墨跟這秦王則是坐在那船頭,“秦王你應該不僅僅是讓我來看這些吧?”雖然眼前這一切很美,只是很明確不認爲,這美值得對方出來。
“一會就知道了,”秦王看了看對方道,給對方倒上一杯暖茶,在給對方弄了一些食物,這才慢慢道,“別急看着……”
船頭的風很清涼,有時候都吹的有些冷了,面對秦王的閉口不言,畫墨忍不住撇了撇嘴,也沒有在多問。
不過看着那河面放光,卻也有着一股說不出的舒心,在現代早已經很少有這等風光了,很快這秦王便道,“來了……”
聽到這話畫墨也知道,重頭戲終於開羅了,很快畫墨便擡起頭看向不遠處,看到不遠處的人時,畫墨微微一愣,“懾清苑?她怎麼在這裡?”
只見不遠處那女子,一襲淡紅色長裙,袖口微微敞開,上面繡着那紫蘭花的款式,秀髮輕輕別起,顯得整個人瀟灑風華,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爽朗,英姿颯爽惹人注目。
只是懾清苑她不是該在懾家嗎?在加上太子與懾清苑近日來的事情,對方可是忙的暈頭轉向,怎麼還有工夫出來?
“在繼續看,”對於畫墨的疑惑,秦王避而不答反而看向不遠處的畫舫,便向不遠處指了指,“會好戲該開場了,”
而當畫墨聞言便看向不遠處,很快這畫舫內就走出了另外一個人影,一襲素色長袍整個人給人一股儒雅,其實這皇家男兒,當真長的一個個夠俊,無論是林天朗還是景王秦王,都是如此當真應了那一句皇家出品必精品。
“他……景王怎麼與懾清苑在一起了?”這懾清苑怎麼會跟景王搞在一起?暗地裡說,景王是太子死敵,這二人不該有交集纔對。
畢竟此刻這懾清苑是這林天朗的未婚妻,景王是林天朗的死對頭,這二人交集着,太子林天朗知道了,恐怕會大發雷霆。
“他們是關係你早就知道了?”看到二人站在那橋頭時,畫墨回過頭看了看對方道,這景王,跟懾清苑在一起的事情,恐怕這男人早就知道了。
不然也不會請自己來看好戲,面對這好戲……“不喜歡?”秦王扭過頭看了看對方,聽到這話,畫墨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可以說很喜歡嗎!?”她哪裡會有着不喜歡,懾清苑跟林天朗鬧翻了,她是最喜歡的一個人,二人對懾清潭做的一切,她可不會就此放過對方。
“不過這景王怎麼跟懾清苑在一起了?”她不相信這二人是偶遇,偶遇也不可能會偶遇到船上來,其中陰謀味道十足。
此刻自己看到那一幕,都誤會了,畢竟二人看上去,怎麼看都是郎才女貌,若入了這林天朗眼,恐怕夠鬧騰了。
“這你就別擔心,僅僅是需要好好看下去……好戲纔開場,”果然下一秒好戲開場了,不遠處來了另外一艘畫舫,而此刻長船頭的人,便是這林天朗。
林天朗今天格外火大,一看到這畫舫上的二人,頓時怒上心頭,一上對方的畫舫,直接便反手而去,“該死的賤人,你居然敢揹着本太子偷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這懾清苑微微一愣,很快就被一巴掌打個正着,嬌豔的臉頰顯得紅彤彤,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惜。
“太子殿下你這是何意?”懾清苑捂着自己的臉頰道,並沒有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而心虛,她是見了這景王,只是這一切還不是授意與他。
“何意?賤人前腳想甩掉本太子,後腳就跟本太子皇弟勾搭上,看本太子不收拾你,”林天朗多日來都是事事不順,此刻在看到這一幕,心中火燒的厲害。
直接便一腳踹過去,懾清苑面對對方踹過來,自然不可能白白被打,於是便也出手回擊了起來,懾清苑雖然是女子,只是武功卻也不差林天朗多少。
伸出手擋住對方,懾清苑臉色也有些不岔,她出生將門自然有着那股傲氣,被人打臉之事從未曾有,若不是眼前這人是太子,恐怕一早就翻天了。
“太子殿下你別在這鬧,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在說……”懾清苑努力保持那笑容道,知道此刻鬧開了,丟臉的僅僅是自己。
其實就算此刻懾清苑也感覺臉都丟盡了,自己今日遇到這景王,景王相邀一敘她自然不可能推脫,於是便上了船。
雖然自己心中是有着找第二家的心思,只是對方也不必自己好道哪裡去,此時此刻自然沒有資格說她,不過雖然不怕太子,卻也不想當着所有人的面丟人。
尤其是看到四周圍那指指點點的人羣,頓時臉色燒的慌,尤其是聽到那些人說自己,前些日子**懾清幽,這會又各大景王時,有着一股怒氣怎麼也散不去。
“回去說,賤人你們敢做,卻不敢讓本太子說,賤人本太子還沒有倒,你就貼我皇弟……是不是等本太子倒了,你便一腳踹開本太子,看本太子不打死你這賤人,”近日來朝堂上的針鋒相對。
讓景王得到了很多便宜,此時此刻自己的女人,跑對方面前獻殷勤,這更加是刺激道了太子最後的理智,這懾清苑再一次被打臉,清冷的神色也變了。
“太子殿下你夠了,你說我不對,只是太子殿下當日我出了事情,你還不是一樣要棄我不顧,太子殿下你沒有那個資格說我,”懾清苑也不是泥捏的。
家中父親要殺母親,又要時時刻刻演戲給大長老一行人看,心中也是累及了,今日被這男人打臉二次,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自己,更何況是臉頓時便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