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郡主的事情解決了,這巧姨娘的事情,卻不好辦了,畫墨在給二人安排了時間,巧姨娘卻突然選着避而不見了。
而且還讓人傳來消息說,“讓他滾,別在出現在大梁了,這輩子都別在回來,我就當沒有這兒子過。”
對於這話畫墨微微一愣,“這是母親給你的話?”懾清幽聽到這話的時候,沉默了一會便開口道。
畫墨點了點頭,將畫墨點頭後,對方的目光帶着說不出的沉,還有着嘆息了起來,“哦我懂,她無非又是看重了權利,所以纔不想我回去,”
畫墨聽到這話張了張嘴,不過終究沒有多言什麼?因爲眼前這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去說的了,“四妹妹我沒事情,我早已經習慣了,對她的話,也沒有多大意外,早就該如此了,”
那個女人早就該如此說了,不過此刻也好,既然話都說開了,就在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下去,也沒有必要拖拖拉拉了。
將這懾清幽如此言,畫墨這裡張了張嘴,“二哥哥如果有事情你可以找我,我站在二哥哥你的面前,”
這巧姨娘的事情,終究是自己惹出來的,如果不是自己惹出來,這二哥哥也不會如此悲傷,懾清幽跟畫墨告辭了,畫墨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目光多了幾分落寞。
很快便搖了搖頭,婚嫁了好些日子,此刻這畫墨便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這閣藝樓,到了這閣藝樓時,才發現這裝潢的差不多了。
“少主……”小蕾一看到對方出來了,頓時便跑了上去,“少主你可來了,少主你看看……我們這裝潢是不是很好看。”
聽到這話的畫墨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辛苦小蕾姐了,”聽到這話小蕾搖了搖頭,表說不辛苦。
“只要少主你回來,我們都不會覺得辛苦,因爲這是我們的家,”聽到這話畫墨嘴角抽了抽,因爲此刻的畫墨算聽出來了。
感情此時此刻如果自己不回來了,眼前這些人就該累死了,其實畫墨很清楚的知道,這小蕾還是有些在埋怨自己跟莫言的。
只可惜這莫言在上一次參加過自己的婚禮,便在第二天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雖然對方消失了,畫墨也可以猜到大概,應該回靈族了,只是問題是自己的三姐姐也是如此,跟對方一起走了。
而且二人都沒有留下任何聯繫,這讓畫墨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三姐姐了,自己大婚當夜就跑,真重色輕妹了。
畫墨回到古零鈅後,便開始收拾了起來,在收拾好後,便去檢查這裝潢,卻想不到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人,“少主你可回來了,”
見到這人的時候,畫墨微微一愣,因爲眼前這人便是這趙沈,此刻的趙沈差一點就可以算得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整個人便跪在這畫墨的面前,“少主你們可回來了,奴才想死你跟主人了,少主這主人那?”
趙沈看了看這畫墨的身後,想要去找到另外一個人,只是卻並沒有看到,而此刻這畫墨看了看這趙沈,|“好你個王八蛋,你還敢回來,趙沈你這忘恩負義的混賬,你看看你自己幹了什麼混賬的事情?”
而此刻這趙沈聽到這話,便看到這走來的小蕾,那個帶着那複雜,只是很快卻道,“我混賬,小蕾姐你倒是說說我哪裡混賬了,我帶走一些姐妹,不是給你們生存的空間,更何況……連主人都不要閣藝樓了,你爲什麼就死不放手,”
而此刻畫墨聽到這話時,在看了看這趙沈,此刻的趙沈沒有了一開始的恭敬,有的僅僅是這囂張的氣焰,顯然剛纔對方又下跪。
又叫少主壓根就是因爲一個人莫言,想知道莫言是不是回來了,而此刻看到這小蕾後,在看到自己的神情時,才知道了這莫言沒有回來。
所以又開始放肆了,畫墨淡淡一掃對方,“你是不是認爲,師傅沒有回來,我就沒辦法制住你了?”
畫墨的話讓這趙沈微微一愣,不過想到往日內這懾清潭的功夫,卻也冷冷的笑了笑,|“如果是這莫言在,我還會畏懼幾分,只是……你不過是一隻沒有長大的老虎,你認爲我會怕你不成,你們這閣藝樓……憑什麼來說我背叛,如果要說背叛,”
說着便看了看這小蕾道,“看清楚了,小蕾姐是他們師徒二人背叛在先的,他們不要你們的,丟下你們不聞不問,讓你們被欺負被打壓,你們說……到底是他們先背叛了我們的信任,還是我想背叛了他們,”
聽到這話的小蕾沉默了一下,只是很快便擡起頭看了看對方,|“我知道你有怨氣,只是……我們的命本來就是主人所救,難道就要爲了這一件事情,便否認了主人對我們的好嗎?如果沒有主人,你會有一身功夫,如果沒有主人,你會活的如此風光無限,別將這事情當藉口,壓根就是你的心,早已經不在這閣藝樓了,所以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背叛了就是背叛,就算在接受,卻也沒辦法壓蓋這事實的真相。”
小蕾說不怨這畫墨跟莫言,那是不可能的,當年二人的離開,讓她們的日子過的很不好,只是小蕾卻也是一個感恩的人,她很清楚的目標。
就算眼前的日子在不好,卻也不好卻也不是自己可以去背叛的理由,因爲當年的他們可都是這主人撿回來的,那飢寒交迫的日子,被人當成狗一樣虐待的日子。
只要想到那段時間,在想到處此時此刻的生活,這小蕾便覺得,這一切都是可以去承受的了,因爲……沒有什麼是比以前更加讓自己感覺到痛苦。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一天到晚就閣藝樓閣藝樓,我一定會將這閣藝樓踩在腳下,讓你看清楚這閣藝樓,是多麼的脆弱不堪,而眼前你所信任的人,是多麼的懦弱無能,小蕾你看清楚一點,眼前這一對師徒,壓根就是道貌岸然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