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第一次給畫墨的感覺,就跟龍門客棧的老闆娘一,妖嬈萬千爲人處世更加是如魚得水,是那樣子讓人忍不住佩服的女子。
雖然看上去放蕩卻不****,有着自己的規矩所在,明明是那般光鮮亮麗的人,卻突然弄的一身傷,着實讓畫墨很吃驚。
不過畫墨雖然曾經,卻並沒有立刻去獻殷勤,她是有要利用對方接近毒王的心思,懾清幽中毒拖不得,雖然目前有自己的血壓這毒。
只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這人一定要逮住,林錦殊可還靠着眼前這人解毒,看到這豔娘在上藥後,畫墨原本打算讓暗線撤回來。
卻想不到下一秒又有人進入房間,而此刻這人畫墨認識,正是這江玉郎公子也是這毒王百毒蟲,江玉郎公子在進入這房間後,便看了看這豔娘。
“本座還認爲你跑了?去哪裡了?”這豔娘顯然很懼怕眼前的人,聽到這話立刻將手中的藥瓶都掉在了地上,不斷的滾動着,而豔娘這人則是臉色慘白的跪在地上。
“回公子,剛纔我出去了一趟,有點事情要辦,”豔娘沒有敢說自己暈倒在外面,被這畫墨救下的事情,因爲這件事情說出去了,指不定就會害了這畫墨,也會讓自己多受皮肉之苦。
豔娘這人不傻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江玉郎公子淡淡看了看對方,看到這女子懼怕的模樣,便眯着眼睛低着頭,掐住對方的下巴,臉色也顯得格外陰沉了起來。
“你是不是很怕本座?難道本座是豺狼野獸,當真就讓你如此畏懼了?”江玉郎公子的話,嚇的對方身子更加哆嗦了起來,不過這臉上卻強壓着自己鎮定下來。
“沒有公子,奴婢這不過是身子不舒服,當真沒有對公子不敬的意思,”其實豔娘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這公子在一開始的時候,明明是溫柔如玉的存在。
當年自己被對方救下的時候,她是也仰慕者愛慕着,在加上對方救命之恩,更加多了有種感恩的心,恨不得立刻報答對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豔娘命不好人長的好看,卻生在那平凡人家,若就一張清秀的臉,那也就算了要怪就怪這豔娘生的豔麗如花,方圓百里都是名聲在外。
看上對方的人自然很多,家中親孃死的早,都說有後娘就會有後爹,父親爲了錢將她給一幅人家做小妾,那時候她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卻要嫁一個四十好幾的老頭。
而對方家中還有着不少妾氏,豔娘進門還算得**,只是她那時候心思單純,雖然不喜歡這男人,卻也有着認命的心思,卻想不到在她有一次懷孕後。
早已經就被那府中妾氏給弄掉了,她哭着求那老爺給自己做主,卻方便的被人反咬一口,說她與人私通直接便要拿起進豬籠,而當初那**自己的老爺,也是一臉厭惡的模樣,壓根就未曾聽自己半句解釋,只當自己太晦氣了。
直接便按照那妾氏的話去做,在被浸豬籠的時候,在快要死時,豔娘回想一切覺得自己很傻,只是爲時已晚最後她原本認爲自己要死了。
卻想不到被眼前這江玉郎公子所救,對方一開始是溫柔體貼,對自己照顧有加讓這豔娘芳心暗許,只是轉眼間對方卻不知道在何時變了這性子?
便的越發陰冷了起來,對她要打要罵,初時豔娘都不反抗,後來想反抗了,卻早已經對他畏懼入心,別說反抗了,大氣都不敢在出。
別看豔娘在別人面前,都是那般落落大方,只是一旦遇到這江玉郎公子,那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怕的跟耗子一樣,恨不得躲起來。
如果曾經的豔娘對江玉郎公子是感恩的心,那此刻便是懼怕的心,身子都會在潛意識內怕着對方,對於豔孃的懼怕,江玉郎公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是淡淡一掃這女人,要說這女人辦事就是好,此刻他也留着對方有用,不過一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你去打聽一下,看看最近有說買過藥材,無論什麼藥,都給我一一報備,”
江玉郎公子心中很鬱悶,對於自己下的毒,他是十拿九穩的,只是問題這二人都沒有事情,這魔閻骷內也沒有見誰因爲毒,而回來找自己的。
難道自己的毒被人解開了,面對這一點江玉郎公子可不高興,因爲這毒若被解開了,對於自己而言,那可不是什麼好的消息,尤其是在此刻這節骨眼上。
只是這毒若沒有被解開,那爲何還不回來找自己?面對這一點江玉郎公子也很好奇,而此刻這豔娘聽到這話,便連忙點了點頭,起身就去辦事情。
卻想不到下一秒被這江玉郎公子拉住了,“豔娘今日的事情,當真對不起你了,”說着便在豔娘身上一掃,那手撩開對方的衣服,看了看那傷口便一臉的內疚模樣道。
“我這也不知道怎麼了?纔會傷你如此重,下一次我會改的,”聽到這話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讓這豔娘差一點就哭了出來,不過終究搖了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公子你說笑了,豔娘不怪公子,公子高興就好,”對方跟自己說過很多次,只是每一次都是一樣,說了又做豔娘也認命了,對於江玉郎公子有着一份曾經的美好,此刻卻獨獨留下不敢背叛的畏懼了。
畏懼這這男人,跟在江玉郎公子身邊久了,自然也很清楚對方的品性,在加上對方折磨人的手段,都未曾避忌過這豔娘,便更加讓豔娘對他的恐懼多了一份。
其實眼前這江玉郎公子對於豔孃的畏懼,不是不清楚,而是選着享受,因爲他很享受這畏懼,人啊就是要讓對方畏懼了,纔沒辦法背叛自己。
在這林錦殊一行人面前吃過虧了,此刻他自然不想在吃虧第二次,所以豔娘越怕自己,他就越高興因爲對方不可能會在背叛自己了,這也是一種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