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四年而過,軒月內,一個四歲少年坐在那假山上,手中拿着那花,看到那假山下,一個三四歲的娃娃走過時,直接便將那旁邊放着的水到下去。
可下一秒那人影卻變成那墨水,“啊……人那?”男孩微微一愣,看着下面卻並沒有發現人影時,頓時微微一愣,下一秒身後傳來那女孩的聲音。
“混蛋你敢暗算我,看腳……”很快回過頭一個小女孩,便得意洋洋的叫着道,小女孩被踹下那假山,嚇的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
“太子殿下……”要知道這太子殿下摔出了問題,那陛下一定會生吞活剝了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子嗣就眼前的榮太子若在他們面前出事。
恐怕對方殺人都會,可下一秒那榮太子卻一個人翻身而起,便落到不遠處,“臭丫頭你下謀殺嗎?我告訴你,你等着我父皇教訓你,”
“哈哈……琴魅伯伯,就算要教訓也該教訓你,你該暗算我,等着倒黴……”女孩叉腰道,二人打打鬧鬧的來到琴魅這裡。
此刻的琴魅身邊坐着的便是那畫墨,畫墨比起幾年前此刻顯得更加有魅力,也更加讓人喜歡,“錦畫……這是怎麼了、”
看着那小女孩哭着跑來,畫墨微微一愣,便彎腰抱着那孩子,此刻這孩子便淚眼婆裟了起來,“媽媽……那混蛋欺負我,嗚嗚……琴魅伯伯……你要給我報仇,”
沒有往這畫墨身上撲,而是選着在那琴魅身上,琴魅看到這小女孩的哭啼,在看到對方那眸色內的狡詐,忍不住笑了笑,知道這丫頭,又跟那榮兒鬧了。
“哦,是不是榮兒欺負你了,跟琴魅伯伯說,”畫墨在前些日子回來了,在那海邊玩了幾年,他們也有些膩了,便打算回來看看。
不過那獨月卻愛上哪裡,徹徹底底選着在哪裡待下去了,“琴魅伯伯,他欺負我,用水潑我,嗚嗚……”
“你胡說,壓根就是你,父皇這臭丫頭,她踢我下假山,要不是我厲害,現在你就見不到我了,嗚嗚……”榮兒也跑來哭。
“好了,錦畫你過來,”聽到這話,錦畫看了看對方,然後小心翼翼的求救那琴魅,只可惜琴魅不理會,她知道自己這妹妹生氣了。
畫墨真事情了,看了看這錦畫,“我可教你踢人了?”聽到這話錦畫搖了搖頭,見對方那模樣,畫墨臉色依舊難看。
“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榮兒一不小心摔出事情了,你是不是讓我打死你去賠他?”聽到這話後,那錦畫看上去要哭。
“父親……”小心翼翼的叫着那剛剛走來的林錦殊,只可惜林錦殊眼前雖然愛女兒,可畫墨一生氣,她卻還是站在一旁。
“嗚嗚……媽媽……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媽媽……我以後不敢了,你別生氣,”自己的父親出了名的怕媽媽,眼前只要媽媽生氣了。
那是任何人都不敢救自己,面對這一點她也只能夠哭來求憐憫,那榮兒看到錦畫哭時,“小姨……你別跟她生氣,我也有錯,小姨……”
“榮兒最乖了,”畫墨抱着那榮兒道,看了看這錦畫,“錦畫……我其他不多說,你父親平日裡寵你太過,那去三姨哪裡去,”
三姨……聽到這三姨,那錦畫頓時微微一愣,“媽媽……我不去,”三姨哪裡她去過,三姨那女人太沉悶了,可看到這畫墨的目光,卻不敢多言了。
“我跟你去,”榮兒挺喜歡這小妹妹的,因爲在整個宮中也就眼前這小妹妹跟自己玩,可對方被送走了,自己也會捨不得。
琴魅見此跟畫墨對視一眼,二人目光說那算計,其實這畫墨跟琴魅都覺得這二個孩子,自己教終究差了點,丟去給這書斷與莫言,終究會不錯。
更何況……書斷那妹紙,可沒有多少寵愛,而此刻這二個娃被送去後,很快意識到三姨的魔鬼屬性,收到畫墨跟琴魅的信後,她便對這榮兒跟錦畫來魔鬼般的改造。
這一切的改造都是痛苦的,當然在這是後話,畫墨看着那二個去玩的孩子,便做到一旁,看着那琴魅,“大姐姐你是不是又懷上了?”
聽到這話後,對方微微一愣,很快便點了點頭,起身看着那湖面,“是啊,所以才讓你們回來,我欠那人一個承若,這些年他都沒有言語過,可我卻知道他不安,”
琴魅當年答應了那雪祿會給對方一個孩子,只可惜……遲遲都沒有行動,而雪祿也沒有在說,而是跟自己安安心心的過,安安心心的教育那榮兒。
“過明年榮兒就滿七歲了,”等自己的孩兒生下來,那孩子就七歲了,七歲跟自己的孩子差幾歲,等孩子十六,她就會帶着那雪祿離開。
“姐姐你還沒有走出來嗎?”聽到這話琴魅苦澀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對方,目光帶着那說不出苦澀,卻又有着那釋然。
“走出來?壓根就沒有什麼走不走,過去這麼多年了,該忘記的,都忘記了,捨不得忘記的,卻都留在心間,”那一段記憶她沒有忘記過。
因爲那人給自己留下過一生的最美,而眼前雪祿在她心目中,也許……不愛,可卻跟親人差不多,愛與不愛,喜歡跟不喜歡,對於他們而言其實都是轉眼就變。
而眼前自己將對方當成那家人,卻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不會有背叛的只有最親的家人,“對了,反而是你,看你臉色紅潤,他對你很好吧,”
可那男人對女兒的寵愛,這琴魅忍不住笑了笑,誰又會想到當年的林錦殊秦王殿下,會在這一對母女面前做小,也許一個人真愛慘了另外一個人,所以纔會如此對那人,如此寵着那個人。
“恩,”聽到這話後,那畫墨笑了笑,“我有時候都在想,這算不算在做夢,當年的我們,過的那般畜生不如,可眼前……除了二姐,我們都得到了幸福,就跟上天恩賜一樣,讓人覺得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