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衛走掉了,巧姨娘臉色一變,伸出手就給畫墨一巴掌,畫墨對於這一點反手握住,眸色煦煦灼灼染上一抹煞氣。
“姨娘你要在幹動手,我就剁了你的手,”說着就推開這巧姨娘,用小刀隔斷秀髮,便來到這懾清幽面前。
對於巧姨娘她沒有多少好感,就算她是懾清幽的母親,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因爲每個人都是個體,不可能都愛屋及烏。
而剛纔危機時刻,總要想辦法分散這懾衛的注意力,而且也要讓這懾清幽穩住,所以畫墨語氣纔會一聲比一聲厲。
“二哥哥你沒事……”看到懾清幽躺在那椅子上,額頭冷汗來了,臉頰泛紅,眼眸彷彿染紅的墨水,神態勾人就算一旁的樑冰看到了也嚥了咽口水。
“二哥哥沒事……只是二哥哥自己不小心被算計了,還差一點累及了四妹妹,”懾清幽沙啞的語氣,斷斷續續傳來。
一旁巧姨娘聽到卻不樂意了,“清幽壓根就是這小賤人……”只是下一秒被畫墨冰冷的目光給唬回去後,便一邊咬了咬牙神情怨恨。
“姨娘你是來追究責任的,還是來救兒子,二哥哥都這番模樣了,你到底認爲那件事情重要?”懾清幽都差一點要了半條命。
這巧姨娘還有着心思追究是對是錯,重要的是人而不是這責任,巧姨娘一聽到後也連忙跑過來,看着自己的兒子神情複雜。
她是不愛兒子嗎?其實不是她是愛,只是因爲憤怒與害怕,想找一個地方發泄,看到這兒子那失望的目光,巧姨娘一瞬間明白了,她以往似乎走出了路,愛錯了方法。
“樑秉你過來一下,替我解開二哥哥的穴道,然後抓住他……”剛纔爲了以防萬一,直接封住了懾清幽的穴位。
讓對方一個姿勢的坐着,當然上半身還是可以動的,而此刻這樑秉聽到後,便連忙替這懾清幽解開穴位。
“在如此下去不是辦法,懾兄中的乃是迷情散,若不盡快與女子交合,恐怕會……”這後面的話,不要說大家都明白。
巧姨娘聽到後連忙就道,“我這就去尋來……”只是下一秒卻被畫墨拉住了,巧姨娘見此後,頓時道,“你幹什麼……”
“姨娘你冷靜點,此刻你去尋人,豈不是讓暗中的人瞧一個正着,那時候又會整出什麼事情來,可沒有這般好解決了,”她相信懾夫人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接下來在知道這一切未曾成功時,一定會有着下一步的計劃,如果此刻去尋女子,指不定就讓對方鑽空子了。
巧姨娘一想到這一點神情有些糾結,下一秒就看向這畫墨,因爲來的急,巧姨娘帶的就一個老媽子,丫鬟一個未曾帶。
此刻若回院中拉,恐怕多多少少要耽擱不少功夫,門口找又怕出事情,而且她也捨不得讓自己的兒子,去碰那些老女人只能夠看向畫墨。
只是很快這懾清幽卻道,“母親你替我去看着父親那一邊,別讓人在挑撥離間了,我自會有辦法,你出去……”
不用說懾清幽知道母親的目光,也清楚那含義,於是便連忙道,巧姨娘是聰明,只是在面對兒子時,終究有些犯傻,這便是關心則亂。
巧姨娘見此頓時極了,不讓這女人解,難道讓自己的兒子難受死嗎?就在巧姨娘想說什麼時,就聽到畫墨道,”姨娘你且去一下,我會替二哥哥解毒,“
一句話讓房間內的所有人臉色都一變,巧姨娘顯然是想歪了,歡歡喜喜打算出去,只是很快就看到這畫墨拿出匕首。
在那懾清幽焦急不同意的目光下道,“二哥哥我替你放血,在用鍼灸引渡,替你引出那邪毒,”
說着便一刀割在那懾清幽手上,懾清幽模模糊糊時,神色複雜的看向這畫墨,不過心中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小失落。
整個人便在模模糊糊將喃喃道,“小潭你當真變了,”是因爲那個人而學會長大了嗎?如此當真讓人寂寞。
在替懾清幽放了邪毒後,懾清幽便暈厥了過去,見到這一點後,畫墨也鬆了一口氣,“讓二哥哥休息一下,我們外屋說,”
樑秉點了點頭,樑冰則是神情迷糊,看了如此久,她還沒有弄明白,眼前這一切到底爲何?
“剛纔當真多謝二位了,”畫墨這是真心謝的,在這四周圍都有人看着,她沒辦法帶着懾清幽離開,進門就聞到那一股甜香的味道。
在實驗室內待久了,各式各樣的藥物不斷直射,各種各樣的試驗,對於藥她格外敏感,雖然沒有三姐姐那般精通,卻也清楚瞭解。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看到了樑秉兄妹,剛剛好樑秉算懾清幽好友,又欠這畫墨一份人情,所以便帶着自己的小妹來了。
之所以四個人爲了就是不讓別人說三道四,雖然這時代女子沒有防備那般嚴,只是終究會有着不少瘋言瘋語。
“四小姐何必如此客氣,更何況我與懾兄也算友人,此刻他有難哪裡有着不出手相助之理,只是四小姐你在這過的也不見得那般好,如此狠毒的手段,缺不知是何人所爲?”畫墨沒有透露過,懾清幽也沒有透露過。
巧姨娘的模樣應該不可能,懾夫人他不會去懷疑,畢竟那是畫墨的母親,難道是其他姐妹兄弟?
一想到這一點樑秉覺得有可能,以前懾清潭差一點就成爲了太子妃,這恐怕讓人妒忌,而這懾清幽跟懾清谷也有着爭鬥,難保不會對他下手。
畢竟大家族的事情,十七**都差不多,“這件事情好像與你並沒有直接關係,不容我多說,”
畫墨不是傻子,此刻揭了自己家的低,壞的終究是自己的名聲,這一次找對方來,也是情非得已,不然她不會將對方牽扯進來。
“是我逾越了,”樑秉道,一旁的樑冰卻撇了撇嘴,有些不樂意,不過看到哥哥的模樣,也沒有在多說了。
“還望二位,替我保密,日後二位有事情,小女子定當竭盡全力,”畫墨拱了拱手,人情世故雖然不太懂,只是簡單應酬她卻清楚。
“你放心我會的,”樑秉點了點頭道,清楚這件事情說出去,對於所有人都沒有半點好處,更何況讓對方欠一份情,他十分之樂意。
“哥哥……”樑冰在走掉後,便看向這樑秉,她此刻還是一頭霧水,從小到大被護的太好,她自然不懂這些。
“傻丫頭你日後別跟這家人來往了,”這一家子哪一個不是精的像鬼,懾清苑懾青蓮懾清潭,哪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這丫頭靠近這三姐妹,還不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看來終究是自己跟老太爺護太好了,讓她不懂這人心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