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越的話,畫墨僅僅是點了點頭,看到秦越離開,畫墨手中出現了一隻螞蟻,很快便消失在自己面前。
在跑去前方的時候,畫墨回到房間內,開始打坐了起來,在打坐的時候,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連接在一起。
“你說父皇到底有着什麼打算?”而這會開口說話的人是這太子殿下,看向這景王的時候,便道。
雖然他跟景王是不死不休的死對頭,只是一旦有人共同的敵人,那便是夥伴了,有着一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便是他的朋友。
“父皇做事向來如此,我們也摸不透,”景王道,景王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和,給人一股如遇春風,卻又透着疏離,當你覺得他很靠近的時候。
當你靠近了他接近了他時,你便會發現他的冷漠,早已經在時時刻刻中透露着出來,這種人看上去好接近,卻是最難入心的存在。
“秦王那一邊無論……”景王又道,只是下一秒卻一掃四周圍,厲聲呵斥道,“什麼人出來……”
那一聲的厲呵帶着內徑,畫墨這一邊聽到對方那厲呵後,頓時便吐出了一口鮮血來,臉色也有着說不出的慘白,這男人很危險。
這是她的第一個感覺,往日偷窺從來都沒有讓人發現過,今日卻偏偏讓這景王給放下了,受到那內徑衝擊,畫墨臉色有些難看,因爲剛纔自己的神智連接了過去,此刻那螞蟻被震碎了,自己自然要遭殃。
“皇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太子看了看這景王道,景王聽到這話便看了看四周圍,眸子內透露着一股陰冷。
“剛纔有人偷聽,”他感覺到那視線了,很近很近只是卻沒辦法找出來,而此刻那視線,也在自己出聲那一刻消失不見。
“偷聽?”聽到這話太子殿下臉色一變,頓時便看了看四周圍,要知道接下來他們要乾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這事情被他們的父皇知道了,那也是不死頭層皮的存在。
雖然他們是爲了秦王而聚,卻還有着另外一個原因,“會不會是皇弟你弄錯了?”太子殿下功夫不弱,尤其是在懾清潭將蛇膽取回後,修爲大進如果有人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皇兄你認爲我會開玩笑嗎?今日的事情日後在說,還是想調查清楚這件事情,”景王他雖然在事後未曾找到人,只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怎麼了?”而此刻在秦王這一邊,秦王看着畫墨吐出一口鮮血後,便開口道,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對方。
“我們馬上離開這地方,”說着便起身,收拾包袱,在收拾好後,連忙便護着秦王,秦王雖然奇怪,卻也未曾多問。
多日的相處,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不會做無所謂的事情,護着秦王出了這大門,畫墨看了看四周圍,“去我的別院,”
聽到秦王的話畫墨點了點頭,這別院便是秦王自己準備的,除了他跟林錦恐怕沒有人會知道,之所以不帶畫墨去,自然是有着不信任的想法。
不過在這時候卻不得不去,看到對方受傷,在聯想道這秦越走的時候,又返回來跟自己說的話,太子殿下景王都在這客棧內,那剛纔對方受傷的事情,十之**就跟二者有關。
而當畫墨二人離開後,這客棧很快便被搜查了,在搜查後聽到一男一女時,太子殿下跟景王都皺了皺眉頭,“男子的腿腳好像不方便,一直都是讓那女子攙扶着,”
聽到這掌櫃子的話,二人便對視一眼,“你說會不會是秦王叔?”秦王腿腳有着問題,這所有人都知道的,當然真假卻要驗證。
“不清楚,不過寧錯殺不放過,無論是不是秦王叔,都先找出來在說,”此刻無論對方是不是秦王叔,都要想找出來在說。
而此刻太子殿下跟景王眼底內,卻又有着自己的算計,其實這要怪就怪當年先帝太護着這兒子了,留下了大批讓所有人都羨慕妒忌恨的暗中勢力不說,還給對方留下那東西。
這簡直就是在軒樑帝胸口挖洞,雖然得了皇位,卻日日不安心,而這太子殿下跟景王,二人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這消息。
一個個都比狼還兇狠,恨不得將這皇叔生吞活剝了,將對方手中的一切佔爲己有,要知道那可是軒樑帝都羨慕妒忌恨的東西,此刻他們二人豈會有着不心動的道理。
這一邊各自的算計,那一邊畫墨護着秦王,往這別院走去,在走到暗處的時候,畫墨便看了看四周圍,“往左邊……”
秦王指了指左邊道,手中則是拿出一個瓶子,單手倒出一顆藥丸來,“服下它會對你有着好處,”
也不知道這女人幹什麼了?這臉色都比紙還慘白,看上去比自己還嚴重,這會秦王都有着對不起她的錯覺,讓這受傷的小姑娘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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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畫墨低頭吃下那藥丸,然後便道,感覺到那體內的傷勢好了些許,語氣也誠懇些,今天算是遭到了,不過她卻知道,如果是曾經的知道,並不會如此容易受傷,看來終究要抓緊時間恢復功力。
扛着秦王走了一會,便來到一座莊園內,“這是我買的地方,每一個月都有着人來打掃很安靜,”
走進這別院秦王便道,“去前面,”說着便指了指前面,很快一箇中年婦人便走了過來,看到秦王微微一愣。
“錦兒你來那,”此刻這中年婦人便道,聽到這話秦王點了點頭,那一刻看上去神情雖然冷漠,只是畫墨卻可以感覺到,對方那眸底,閃過一抹柔柔幽光。
怪不得對方一開始不來,原來如此,因爲要護着人,所以不想被外人知道,因爲要保護對方,就算山窮水盡了,也不行帶自己這外人來。
而此刻對方又是因爲什麼心情?纔會選着帶自己過來?畫墨看了看這扛在肩膀上的秦王,眸******第一次覺得這男人不懂。
“奶孃錦兒打算住幾天,打攪奶孃了,”秦王看了看對方道,眼前的中年婦人一聽到後,便高高興興的點了點頭,那眸色內有着說不出的柔和。
“錦兒來住,奶孃自然高興,不過這姑娘……”看上去不像錦兒的護衛,不過終究沒有多問,“奶孃這就替你們安排房間,”
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只是奶孃卻知道,只要被帶來這地方,那便說明對方在錦兒心目中,有着一定性的分量,因爲她是第一個來的人,也會是最後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