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不可以僅僅是看前面,還要看那腳下,”下一秒黑漆漆的黑夜中,所有人都感覺到那腳下有着異物,那一刻彷彿被軟趴趴的東西纏繞住一般。
李氏因爲中了迷香,早已經暈乎乎了,自然看不到而是扶牆軟靠在一旁,不過她是看不到,聲音卻也聽得到,那一刻顯然聽到了所有人的吸冷氣的聲音。
“這是什麼鬼東西?”感覺到那腳上被纏繞住了,衆人便大驚,尤其是那軟趴趴的東西,彷彿還在爬上身的時候,果然形成了莫名的恐懼。
黑夜中黑漆漆的物體不斷攀爬着自己,任誰也會有着下意識的恐懼,袖手一揮那匕首便劃過那軟趴趴的東西,只是他們卻感覺看在棉花上一般。
黑夜中黑色的東西是最難被人看到的存在,因爲它們便彷彿融入黑夜的鬼魅一般,而就在此時此刻,在下一秒前面的身影便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瞬間那刀便劃過那頸部。
因爲腳被纏繞住了,當時所有人的行動都被控制了,壓根就沒辦法反應,帶感覺到頸部微微疼意時,早已經發覺爲時已晚了。
“你用什麼妖法……”話未曾落下便倒在地上,而一些未曾被纏繞住的人,則是微微一愣,看向這地面,只是他們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一切。
壓根就沒有任何東西纏繞在自己腳上,難道對方生了幻覺嗎?對於這一點衆人僅僅是思考了一會,便快速對着畫墨襲去。
因爲少了幾個人,這會防備起來也比較得心應手了,帶將人都解決後,這才捂着手臂上的傷口,甩了一下那匕首,然後走到這李氏身邊。
“李姨我帶你離開,這對方待不得了,”眼前這些人都出現了,難免不會在有着下一批,自然不可能在留下,讓別人包餃子。
李氏自然很清楚這一點便點了點頭,只是因爲身子虛弱的怨,在點頭的時候,那神情也弱了幾分,“好……從後門走,哪裡偏僻,”
眼前這些人找****來了,李氏自然很清楚自己改躲起來,只是他們是如何發現這裡的?下意識看向這畫墨,只是很快便搖了搖頭。
如果是對方那就不會出手相救了,只是如果不是她,那還會有着誰?難道這庭院內混進了不該混的人?只是這庭院內,一不過是三人除了自己便是另外二個下人了。
而那下人也跟了自己很久,底子都清楚也信得過,“你說他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會不會有人告密啊?”
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便淡淡道,“這一點我也不清楚,等事情過後,讓秦王調查應該就清楚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麼問?只是畫墨很敏感的發現身邊人的變幻,那一刻她的情緒波動告訴了自己,她對自己又懷疑。
如果是往日,她不會如此,尤其是在對方問出話來那一刻,手中有着微微的僵持,跟那不自然,便在一瞬間感覺到了對方的疏離。
她對自己的感覺很敏感,眼前李氏的變化,雖然不大,卻也讓她感覺到了不自然,聽到畫墨的話後,李氏微微一愣,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不過卻也安心了許多,畢竟眼前的人,說讓秦王調查,那便說明她不怕,不怕一直二種第一種便是清白的,第二種未曾留下任何痕跡。
而李氏在那一刻自然希望是前者,畢竟如果是後者,那眼前這一切可糟糕了,畫墨沒有在理會對方的想法,而是扛着對方離開了。
“快點找,”躲着暗處的二人,看到四周圍尋找他們的跡象時,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李氏看了看這畫墨,畫墨則是看向不遠處,低着頭沉思了起來。
來的人未免太多了,眼前這人不過是奶孃,雖然被對方重視着,只是終究過多了,看着四周圍那些黑衣人的時候,畫墨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看來他們要對秦王動手了,”是啊,如果不是動手,這一邊不會有着如此大的動靜,只是如果單單是爲了這李氏,人卻多過了頭。
李氏的功夫她知道,就算自己沒有內力,卻也可以在十招內拿下對方,所以壓根就要不到眼前這些人,難道還有着其他的目的?
“那錦兒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找錦兒?”李氏神色有些虛弱,說話的時候,更加是憔悴不已,吸入了那迷香的她,此刻都感覺手腳發軟了起來。
若不是這畫墨扶着,恐怕早已經暈倒了過去,眼前暈倒這秦王有着危險,頓時便大急了起來,畫墨聽到後便看了看對方,在看向不遠處的人。
“不管了,秦王那一邊他自己會處理好,我還是先帶你出去,”眼前的一切,容不得她在多想,秦王的事情,就讓秦王自己去解決。
“眼前的我們,只要護好自己別讓對方擔憂便好,”沒辦法幫忙,那便別添亂,眼前她們也只能夠想辦法別添亂了。
李氏顯然也清楚這一點,便點了點頭,很快二人便走向這後面,看了看四周圍這才偷偷的走出了這別院,在走出別院後,便看着李氏去找了獨月。
獨月看到這畫墨進來時,在看到這李氏後,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眼前的李氏早已經暈厥了過去,“這人是誰?”
“李氏,秦王的奶孃,”說着便將人放在那獨月的**榻上,看到這一點獨月頓時微微一愣,指了指這畫墨一臉的不喜。
“你弄我**上幹什麼?丟下來,”獨月算有潔癖,雖然不是很重,只是對於自己睡覺的地方,卻也不喜歡別人去躺,出門在外他很少住客棧。
就算住客棧了,也要讓對方更換被子,眼前看到這**榻被人睡過了,他絕逼是不會在睡了,畫墨聽到這話便淡淡一掃對方。
“一個大老爺們,人家肯睡,不嫌棄你就該高興了,”說着便將人放在**榻上,然後看了看這獨月,獨月面對這一點,氣呼呼的想丟下對方。
卻偏偏在那畫墨冷漠的目光下,將那心中的不喜壓了下去,不過眼前這**榻若是他望月莊的住處,他絕對會連人帶**的丟出去。
“你說她是林錦的奶孃?”聽到這秦王后,獨月便道,只是很快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可以,這人是秦王的奶孃,你弄我這來,不是告訴了,這秦王我與林錦的身份,”
下一秒想到秦王跟林錦後,很快便區分開來了,於是便開口道,聽到這話畫墨,那手中的動作未曾停頓,“你是不是想害死林錦,”
這會的話卻讓畫墨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外面有人追殺外面,我只能夠躲在這一會,你放心我點了她的睡穴,她又中迷香,要醒過來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擔心,在她醒過來前,我會將人弄走的,”
林錦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在意,很快便又道,“林錦醒過來了,你如果要去看對方,這會應該可以見到,”
一想到秦越下午的話,畫墨便替李氏蓋好被子道,帶李氏來也是逼不得已,畢竟眼前她僅僅是有着二個去處,一是師傅哪裡,二則是獨月這。
只是師傅那個對方她下意識不想去,獨月這反而是最好的選着,畢竟對方是一個人,眼前要跑也很容易,只是自己的身份哪而,卻是家大業大。
當然她也是有着私心,一個是師傅一個是獨月,傻子也知道師傅親些,獨月本來在事情,聽到這話後,便微微一愣,“林錦醒過來了,那我到是要去看看,對了,你那莽牯朱蛤應該帶着?”
林錦醒過來是好事情,畢竟眼前如果醒着的人是這秦王,他要動手可就麻煩多了,而當對方是林錦,那一切行動都要快速與方便很多。
“在這,”莽牯朱蛤她在出門的時候帶着,說着畫墨便將那莽牯朱蛤的盅拿出來,放在那桌子上。
“給對方喂血,”看到對方帶着莽牯朱蛤後,獨月便點了點頭,看來對方並沒有,忘記這件事情,而是記住了,這重視,讓獨月對畫墨剛纔的不滿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