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這裡了?”看到這懾清雅又往畫墨這裡跑,林遺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可真閒工夫多。
“陛下……我這不是擔心妹妹,所以來看看妹妹,”懾清雅一看到這林遺頓時便忍不住高興了起來,整個人都含羞帶笑,整個人都嬌滴滴了起來。
“陛下……這是臣妾親自熬的湯,陛下你也來一碗,”懾清雅對於眼前這林遺,那可是又愛又恨着。
愛着對方的權利跟財富,恨着對方的冷漠,其實當年在這軒樑帝許配時,她可是很看不起這林遺,認爲對方不中用,卻偏偏又因爲對方皇子的身份,而選着喜歡。
“不用了,朕來看看小嬸嬸,如果你沒有事情,別老往這裡跑,可以在寢宮多學學琴棋書畫,而不是在外面興風作浪,”
聽到這話的懾清雅頓時便忍不住要哭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彷彿恨不得要去死,帶着那淚痕,“陛下……”
“夠了,別在哭哭啼啼,”有着一句話說,厭惡的永遠都是厭惡的,在加上這懾衛的興風作浪,眼前這懾清雅能夠好過那才奇怪了。
懾清雅被這林遺氣哭了,畫墨則是搖了搖頭,“何必跟他計較,”
“我沒有跟她計較,只是真當我傻子了,”懾清雅這女人他不喜歡,而且……對方那目光帶着厭惡跟算計。
卻偏偏要個自己玩無辜,這如何不讓這林遺生氣,聽到這話的畫墨點了點頭,“對了……你皇叔那一邊怎麼樣了?”
“差不多,應該很快就會有着行動,”聽到這話畫墨才放心了不少,畫墨因爲要養胎,所以很少外出。
不過還是會偶爾出去走走,在出門的時候,|“秦王妃……”聽到這話的畫墨回過頭,就看到不遠處一青衣女子走來。
“秦王妃……許久不見了,”聽到這話的畫墨微微一愣,而此刻這女子的畫墨沒有認出自己來,也沒有尷尬,而是開始介紹了。
“我叫李縈,是李家嫡女,前些年還要多謝秦王妃相救,”這話更加讓畫墨迷糊了,看了看這李縈。
“秦王妃不記得,當年這蛇出現在後宮,我差一點招難了,還是秦王妃所救,”前些年那公主將蛇潑畫墨,最後卻弄的自己一身狼狽。
聽到這話的畫墨這想起來了,“抱歉,一開始沒有認出來,”沒有認出李縈是因爲,那一次不過是舉手之勞,所以壓根就不記得了。
而此刻這李縈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沒關係,秦王妃你忙,自然不會接的小女我,對了秦王妃我也是這一次秀女中的一員,沒想到可以在宮中遇到秦王妃,真讓我高興,”
李縈的性子活潑,說話的時候都帶和月牙彎彎的笑容,看到畫墨都忍不住生好感,畫墨跟李縈聊了許久,發現這女孩不錯。
而李縈給人的感覺也很好,便聊的時間有點久,“我要先回去了,如果有空可以來找我玩,”
聽到這話的李縈點了點頭,然後跟畫墨揮了揮手,畫墨在看到了;李縈離開後,“王妃有沒有屬下去調查一下?”
聽到這話的畫墨看了看李縈離去的背影,“去吧,”雖然說眼前這女孩給自己好感,只是畫墨也有些不放心,該怎麼說?
這女孩給自己有些古怪的感覺,卻偏偏沒辦法看出哪裡古怪了,而此刻下人去調查回來後得到,“本名李縈,李家嫡女……喜琴棋書畫,心中活潑……好動,幾年前的確被畫墨救過,”
聽到這話的畫墨才點了點頭,將對方的是放下,“對了,這閣藝樓的事情,傳話去給這淵南召,讓他後天開業,”
閣藝樓一開始雖然也漸漸在改變,不過真正開業卻還要許久,面對這一點……畫墨也有了打算。
聽到這話空氣中傳來了些許波動,畫墨也覺得自己有些累,便躺在牀榻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我知道沒有辦法,你不知道……這賤人跟陛下,防的太緊了,無論我們怎麼討好,他們都置之不理,我真沒辦法……”
在這懾清雅的房間內,懾清雅用哭啼的聲音道,她是真沒辦法了,對於這畫墨跟這林遺,無論自己怎麼討好,二人壓根就不給自己機會。
“那是你沒有用,如果你稍微有用一點,懾衛怎麼會拋棄你,”房間內傳來了厲聲呵斥,聽到這話的懾清雅幾乎都要哭了起來。
“這件事情你讓懾清苑跟懾青蓮去做做看,他們二女一定比你好,在看看你……胸大無腦,從來都是自視甚高,卻沒有半點可用之處,”
這話夠傷人了,讓這懾清雅一瞬間就哭了出來,“你沒事說我沒有用,你說懾清苑好,說懾青蓮好,我就想問問,他們哪裡比我好了,你憑什麼說我……”
懾清雅最不喜歡別人那這懾清苑跟懾青蓮比了,她這一輩子因爲有這幾個姐妹,活的就跟地獄一樣,永遠都走不出來。
懾清苑的壓着懾青蓮的壓着,懾清潭的壓着,讓懾清雅窒息,此刻在被提及,這懾清雅大怒,“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好,她們憑什麼好,還不是都死了,我活着便是證明,她們死掉了,便說明,是她們沒有用,不是我沒有用,”
宮女看到這懾清雅大吼大叫,一個個都莫名其妙了起來,卻沒有人敢靠近,這懾清雅發泄後,整個人便躺在牀榻上哭啼了起來,她一定要做好這件事情給所有人看看,她比懾清苑幾個人都要好。
只是此時此刻的懾清雅,卻並沒有注意暗中那個人露出了算計得逞的笑容,真是容易被激怒,不過也好,對方越蠢,對於自己而言就越好辦,懾清潭……懾清幽看着吧,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自相殘殺的。
此時此刻的畫墨跟這懾清幽並不知道,這宮中有着人在算計自己,當然知道了……也並不會過多曾經,因爲……他們二人很有着自知之明,恨自己的人都多着。